(猫扑中文)我点点头,这句话,他说的还是没错的,而后杨度又继续说下去,道:“其实无论如何,我也只不过是想借势罢了,你是知道的,我杨度,虽然深的信任,可我说到底不过是一介生罢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杨度说话的时候,情绪好像有些激动,但是他还能够很好的克制:“我知道,你对于日本这个国家,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虽然你是从士官学校毕业的,但是我知道你对于哪个国家是没有一点亲切感的。”
我点点头,杨度这话说的没有错,而且我也猜到了他后面的话,我接过他的话头,对他道:“晳子兄是想告诉我,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身处在政、治与国家的漩涡对吗?我像是一叶扁舟,假使我随波追流的话,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还有大展才华的那一天,可是如果我逆流而的话,必然是船毁人忘,葬身暗流,对吗?”
我摇摇头,我必须要承认我是真的不知道,杨度见我如此,却是点了点头,而后神神秘秘的对我道:“其实按照我的了解,这个所谓的二十一条,虽然是在争夺咱们山东地域的利益权利,可是实际日本人是想借由此事,来更改咱们现在的国家体制,日本采取的君主立宪制,可谓是将日本成为了亚洲最强大的国家,而咱们之所以羸弱不堪,当然了,这与多年的征战有关,但是实际,还是咱们所运用的国家体制不恰当,亚洲和欧洲,是两个不同的地方,是远隔千山万水地方啊。”
我没有任何的行动,我既不会承认杨度的观点,我同时也不能否定他的言论,我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道:“我看得出,大总统现在也有这样的意思,其实说真的,对于咱们这个几千年来的帝制国家来说,所谓的共、和其实可能真的并不适用,因为权力的分散了,所以也有多了争夺。也未有了争斗,所以国家在一些大事才会出现分歧,一切出于利益也归于利益。”
“你到底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啊?”我终于还是不打算继续听杨度说下去了,所以非常直接的对他开口问道:“怎么又扯到什么辅政大臣去了,晳子兄不是来和我说对日态度的吗?”
我点点头,并没有直接说出我的想法,其实说真的,我此时的脑子非常乱,虽然我不知道杨度刚刚说的那么多,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是他提供的信息实在是太大量了,而且也太繁杂了。
至少在袁世凯看来,他们袁家人,都是短命鬼,他的父亲,叔父等等,他的家人,他的宗族内,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当壮年的时候,突然夭折。这是对于他们家族的打击吗?还是这是天对于他们的惩罚?
袁世凯希望自己可以长命百岁,至少要有一个善终。可能,这是他的魔咒吧,可能这才是使得他更改自己口径的缘由吧。小凤仙给我又拿来了今天的最新的报纸,我看着面的新闻,不由得感到讽刺。
什么张家长,李家短的,都这样的报纸有趣。可能是一个巧合吧,也可能是老天真的觉得我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是这样的一个早晨,竟然让我撞到了这样的一件事。我放下了手报纸。
可能是有人故意如此吧,此时的尸体所在的位置必然不是他死去时候的位置,要不然的话,他这样的伤,是不会让人看到他的内脏的,但是此时的尸体,虽然仰面朝天的,而且正面没有什么大的伤痕。
抛尸街头其实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实在是他这般模样,令人感到惋惜且侧目。围观的人很多,但是他们多数都在相互耳语或者是三三两两的低声议论,没有一个人前去看一看,这孩子是不是还有救活的可能。
却没有前来收尸那?这样的年景下,活人都已然难以生存了,又怎么会有精力亦或是钱财来安葬一个死人那?哪怕是把他的尸体拉出城去,埋起来,恐怕这也是家人不愿意做的吧。
当然了,这是我的猜度,不知道为什么是我冷血了还是年景太过现实,我总觉得一切的一切,包括生命在这个世界,都一钱不值。
“其实,我倒是觉得您多心了,毕竟芸台还是您的儿子,他无论如何、无论怎么做,应该至少都是为了维护您的,我想芸台再怎么……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他之前做那个军官团的团长的时候,不也是有模有样的吗。”
虽然袁世凯为国家元首,统摄四万万生灵,以及一个传承数千年的大国的动向,但是毕竟他还是一个父亲啊,无论如何,无论他身处何等的位置,无论他对外人是怎样的状态,可是每每当他想到自己的儿子的时候,还总是有着亏欠,哪怕仅仅是表现在他的眼神的。
袁世凯说话的时候,虽然是面带笑容的,但是杨士琦凭借自己对于袁世凯的了解,他自然是知道袁世凯的用意的,再没有什么废话,杨士琦便告辞了,约莫二十分钟不到吧,周学熙便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周学熙与袁世凯也是颇为熟悉的,而且两个人私交甚好,因为周学熙的财政天赋也使得袁世凯对他另眼相看,所以只要是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还是可以在袁世凯面前相对放松的,而且他也是那种可以和袁世凯为数不多能够彻夜长谈的人。
不过袁世凯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以及自己想要了解的问题,反而是恭维起他来,道:“你知道吗,前几天在前几天啊,我可是听说你手里面又进了一笔款子,足足三千万,真想不到,你到底是怎么从这个破落的地方能够一下子收集到这么多钱的,要不是我熟悉你啊,还真的要把你当成刮地皮的给收拾了不可。”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疆场厮杀时,也用不到他,而起他现在掌握全国的财政大权,对于这样的人,怜惜自己的生命也是情有可原的。袁世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答他的话说了这样一句不黑不白的话,道:“没有年头的预算,像你说的,鱼死破时,也罢兵休战了。”
虽然袁世凯知道,这话虽然说得漂亮,可绝对不会是袁乃宽的真正想法,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这里面的一句话他说的是对的,那是他的地位信任以及荣耀,都是自己赋予他的,只要他明白这个道理,那足够了。
“正好赶他要和那个姑娘一起出去,您知道啊,这个蔡锷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自然没有什么,可是他的那个相好的倒是被吓了一跳,好像当时被吓出了一点问题,应该是发热还是风寒啊,因为这个,蔡锷竟然当着围观的那些小老百姓,和处理这件问题的那些警察啊吵了起来,您知道蔡锷这个人,一向是自诩儒将的,可是是他这个儒将啊,当街给了巡警两个嘴巴,还扬言说这件事要是江公或者是雷振春给他一个解释的话,那么不要怪他自己去找一个应对了。您说说,他这算什么啊。”更不会放出他那样的话来,什么叫自己找一个应对,难不成要是这件事不能给他一个交代的话他…”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