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而且我军现在的所使用的战略方针是攻守皆一处,进退只一路。说白了就是我军攻取了一处地方,那么就要坚守这处地方,而后进行休整、储备之后,在前进去进攻下一个目标,而万一有那一路失败了,亦或者是遇到了阻碍,那么进退也都是这一路军自己的问题。
当然了,唐继尧还不算是要将我是置于死地,不然的话,他大可以不告诉我这个消息,而后在关饷的时候让我在接受一次哗变,当然了,其实我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应对下一次关饷的时候我可能出现的窘境。
就像我此时一样,我带着部队,就是驻扎在北洋护军城城,那么我的军队就要在这里休整、储备,王文华虽然也是我的一路军的战斗序列。
因为我让他率军出击,那么就要给他足够的自主权,而且我要让他对错与否,都有自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来,一个无法扛得住责任的人,是不合格的人。
这就是信任!那么继续说下去,北洋军与我军的区别就在于我军连胜,而他们连败,当然了,我军的连胜与他们的连败,都是与第一条密不可分的,所以两相关联之下,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军事实力至少在战斗实力上并不比我们弱的北洋军竟然会连败在我军之下。
那也就一定不会出现现在的场面了,当然了,也就不会有我这一次的军事会议,同时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有曹锟率军讨伐我军的事情了,总而言之吧,一切算是天定,却又不能归结于天,总而言之,谋事在人,一切的根源还是在于人!
还是因为我军现在的驻防区非常的小,一个小小的北洋护军城,驻扎了我军这一部的军队,可以说,现在我的军队的防御布置就好像是一只刺猬,一只抱成团的刺猬躲在一个飘零在海面上的立锥之地。
或者是投入全部兵力与敌军展开战斗的话,我是不在乎的,但是仅仅要是只使用我的一部与敌人接触发生战斗,而起还是在没有我的安置下,没有援应的情况下,那么我的军队就一定的,那伸出去的一部,会被击溃。
同时还将我军的布置通告了其他各部的护**,但是我们在发出去这样的通告后,又接到了一个令人感到危机的消息。
毕竟打破一个多年留存下来的枷锁,没有这样的野蛮与暴力的话,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战争虽然是对于国家的最大的伤害,可是同时也是对于国家最好的推进剂。我享受战争,但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站在我身后的亲眷们,任谁也不会与我有相同的想法,虽然他们常说,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么就要支持我,不拖我的后腿,但是我知道,虽然我每次出征的时候,他们总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我一定能够大胜而归,可是我知道这只不过就是他们在我面前装出来的淡然。
“将军!”邹若衡叫住了正要转身的我,而后对我说道:“将军,要不咱们再等等吧,我看这天还没亮,或许……要不这样,您在这等着,我带几个人到前面去看一看,玩意是那些兄弟们遇到了什么阻拦,我也好帮助他们一下,再不济我能给给您传个信。”我摇摇头,脸上有着无奈的笑容。
唐蓂庚啊,我不知道到底是世道让你改变了,还是云南的权利让你改变了你的性格,使得你能够毫不顾忌这个你所生活的国家,让你毫不顾忌与我之间的生死弟兄的情谊,让你毫不顾忌我这一路万余滇军兄弟的性命!没有军饷,分崩离析后,或许我所面对的只有失败,但是那些士兵那?
北洋护军城城,我不知道,距离这地有多远,或许原本我是知道的,可是现在的我,却感觉到这来时路,变得漫长了,每一步,虽然明明知道是在前进,可是却总给人一种倒退的幻觉,坐在马背上,我甚至觉得,其实这前进反而是一种幻觉,而那倒退才是真实的。
之所以他们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还是因为他们对于我的忠诚,那是一份远超一名军人对于国家忠诚的忠诚,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忠诚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应该是一种耻辱,可是换一个角度讲,能让这么多的士兵,对于我个人的忠诚远超他们作为军人而对于国家的忠诚,那难道不是我的一种幸运吗?
虽然我相信我的亲军即便是十年不给他们关饷,他们也绝不会哗变,可是真实如此,所以我才能体会到他们的伤心与心寒,他们心寒的并不是我这个将军的无能,反而真正令他们心寒的还是因为对于那些其他士兵,也就是除却了他们之外的护国第一路军的士兵,因为没有关饷,即便这一次还没有彻底将我的军队撕碎,那么我在军中也是毫无威信可言了,与此同时,那些将领们,或许就是那些远在云南的昔时的殿军老将们,就会虚而入,收拢这一支队伍。
我相信,唐继尧对于这些事情都是非常清楚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明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却还要将我之于此地……那不成他要……
我手中还有一份田契一份地契,别看只有两件东西,可是这东西的价值却在八十万以上,因为地契上面有一份附属的房契,而那处宅院却是袁世凯赐给我的那一座昭威将军府,多么可笑啊,原本我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赏赐的,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没准我就真的要依靠那一份我原本打算拒绝的东西来挽留住我的军心了。
面对着这么多的作战参谋、机要参谋、参谋部参谋,以及一切参与到战术拟定的工作人员,我首先要感谢他们的辛劳,因为军队的胜利与他们的付出是分不开的,没有谋划好进军方向,没有明确的作战计划的军队,再这样的热武器时代,是无法站住脚跟的。所以我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命令,而是感谢。
而在场之人不单单只有我如此,其他各位也是同我一般;不过他们此时的想法肯定与我的不同,估计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王文华会这么说才会如此安静吧;我看到朱德的目光有些变了,他紧紧的盯着王文华,面色有些不善。
“川军倒戈咱们的一部现在士气上虽然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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