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总而言之吧,此种样子,唯有小凤仙能够做得出来,我甚至承认,如果设身处地,身份对换的话,我都做出凤仙此时的这幅泰然的样子。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看着小凤仙的样子,我知道她这一次算是错误的理解我的心思了,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她的话,还是让我决定不要向她解释,毕竟,如果我真的解释出来的话,她的这番话怕是又不能让我坚定心智了。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汤芗铭的话了,我站起身把这一杯被他称为“毒药”的茶喝个干净,而后拱着手对他道:“铸新兄,蔡锷领教了。”
“告辞!”
吾兄上将军蔡锷:
弟知兄入京必受大总统之重托、重任,又得通电闻兄以受上将军衔号“昭威”,弟甚然喜之;老夫人、嫂夫人甚好,自兄走后弟每三日必登门问安,兄勿需挂念。
缅甸曾于十一月初,遣礼官入滇,问兄之寿,并赠寿礼翡翠、白璧、麒麟子果等十二样。弟以遣人送余家中。
滇军方面,第三旅二团长胡,因丧妻故,终日酗酒,聚众滋事藐视军法,故弟勒令其闭门思过另责军棍六十,然胡因此怀恨,在军中散布谣言,不得以弟遣卫队将其绳之以法,已处极刑。
自兄走后,滇军上下士气略有低垂之意,且少有军官懈怠军令;虽然军法如山,奈何法不责众,望兄于京,通电一封,以振士气,亦解弟之尴尬。
不尽言,就此搁笔。
看过了信的正文后,我又从信封内取出来唐继尧心中所说的附。
蔡松坡入京后升任上将军而我等滇军将官却无一奖赏,此必是蔡锷阻拦,不甘心我等日后可以凌驾于其顶,此二罪。
唐继尧初任都督,便以军法当众责打我这样的老班底,此唐继尧立威之举,虽与蔡锷无关,却此二人同气连枝,故其四罪也!
唐蓂庚亦难逃矣……
更何况,这一宴,又是袁世凯做东,冯国璋架桥,段祺瑞卖脸,三个人以北洋老友的名义设的,我一个士官派,又怎么和适宜那。不过,既然他们请我,而且我又已经赴宴过了,又何必再提那?
那就是他说整个金陵也就是南京,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频频有匪寇横行,劫财掠色不止,还大肆宣扬他们是从境外势力渗透进来的,而起说实在的,据冯国璋所言分析的话,最近出现在金陵附近的匪徒,不单单一个个训练有素。
而之所以说是较为先进,全是因为那些作战参谋对于剿匪伤亡报告的分析罢了,虽然这是一条还没有证实的消息,但是绝不要小看那些作战参谋,是,我承认这些参谋中却是有少数是裙带关系而来的庸碌之辈。
我的作战参谋部里面,就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滇军分组为五个兵团,所以也就是说设立有五个作战参谋部,和一个参谋本部;参谋本部自然是不用说,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我和滇军中的骨干力量,三议决定的。
要不是我及时的“悬崖勒马”,怕是滇军之内差不多都要发生哗变了。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不能否认作战参谋的作用的,其实什么部门什么机构都一样,自然有优劣并存,而且假如真的全部都是极为优秀的下属,我想,作为最好长官或者是最高掌权者的那个人,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吧。
而袁世凯那,虽然他很诧异,冯国璋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向他面报,但是已然说出口了,而且他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也就直接应允了,而且可能是酒兴亦或是他与冯国璋之间的多年情感吧。
见袁世凯如此,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虽然看起来很真诚,但是他的笑声中,那一丝的婉转,还是能够让人听得出他的心声的。
说起来,其实这些都是好事,至少对于冯国璋剿匪一事,都是有利无害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看到了冯国璋眉宇间的愁苦为难之色,不过仔细想想,我觉得其实冯国璋的用心我是可以理解的。
这也就怪不得他二人会是如此了,不过便是如此,此二人还是不动声色个的与冯国璋亲切交谈。他们这么做,无外乎就是想要拉拢冯国璋到自己的一方罢了,不单单因为冯国璋的身份地位威望。
要是他真的甘于平静的话,我想来,他要不会三两个月就给我发上一份亲近电文了。还有我听说冯国璋最近与东三省总督张锡銮搞得有些不明不白的,对此,我就有些感到怀疑了。
冯国璋根本没有必要在意张锡銮,而且其实就是张锡銮本人来说,我想他也是不敢招惹冯国璋的,更何况,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风马牛而不相及的两个人,竟然会闹得不明不白,虽然不解,但是想起来,还是真挺有意思的。
要说一说蕙英了,前几天她叫家里的下来给我带来口信说,要是我再不回去的话,家里恐怕门前的那株海棠花,也终究要砍倒了当柴火烧了。可能一般人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但是我们两个作为夫妻,自然是有一些独特的交流方式以及言语了。
小凤仙见我进屋,不由得上前来,一面帮我脱下军装,一面对我问道:“将军,想必是筵无好筵会无好会吧?”
“你这叫什么话。”我坐下喝了一口茶,道:“蕙英这个人你还是不了解她,你知道吗,凤仙,在她的心里啊,可是有着比洱海还要宽阔的地方,能容下许许多多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以沉入海中,再不浮起,却终不会被海水洗刷于无形。”
我一怔,而后看着小凤仙的眼睛,笑了,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与蕙英,皆是可怜人,不怪我薄情寡义太无情,实在是这世道啊,家国天下,为国需弃家呀。我只想着,若哪一日到来的时候,一个人恨我,一个人能为我叹息一声,也就足够了。”
我坐在公案后,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个第三旅二团的胡团长后,我不觉知道了什么。我将这份信回过手放在了身后的架上。
内容如下:弟之来函,兄已尽睹。兄诚信谢弟之挂牵。请通告滇军全部将士,鄙人蔡锷在京,安全如常。有劳弟兄们牵挂。
故需重抚其家眷,其子当由弟收为义子,好生抚养教导。
另兄有一事需托付于弟,蔡锷已在京安家,奈何偌大府邸只有我与副官及数位侍从,甚是凄冷。
兄蔡锷。
他不解的问我说:“将军,在云南的时候你一向反对公物私用。像这样的通电你不都是要让我去电报局的吗?”
“胡团长?”陈敏麟皱着眉头嘴里嘀咕:“你说的是……”
“啊。”敏麟一笑,眯着眼睛对我道:“将军你这是给老夫人订的吧?”
另一边,在大总统府内。
而且他捏着战报的手还在轻微的震颤。不用看也知道,这是河南方面的战斗必然开展的不顺利,甚至可能整个河南地区都已经全线溃败。
袁世凯猛的把战报摔在桌子上,嘴里嚷嚷着:“雷振春!雷存修!两个废物!”
杨度一脸的谄媚,再加上他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的“九五之尊”四个字,倒是让袁世凯心中暗喜,不由长出了一口气,不似刚才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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