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那我想,赌场依旧还是赌场。
传说他曾经拜在过武林上声名赫赫的薛巅门下。刘二班头这个人怎么说那,爱财,但是却不矛盾他的正直,吴梓楠看到赌场老板带来的竟然是刘二班头的时候,其实他真的很想骂人,不过反过来一想,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刘二爷,没想到您来了。”吴梓楠率先对刘二班头开口,语气虽然依旧凛然,但是还是能让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诚的。刘二爷也是一个明白人,而且他也知道吴梓楠的身份,所以对于他,还是比较客气的。
吴梓楠对于刘二爷的话,自然是不会应允的,他摆了摆手,而刘二爷见此,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这么看着他,等着他后面的话语。吴梓楠一笑,虽然笑的非常的假,但是好歹他也算是笑了。
虽然耆老会的人,年龄偏大,但是他们其实体力包括身体素质并没有什么问题,之所以称之为老,还是因为他们的思想上,有一些跟不上,但是处理一些当地的事务,恐怕那些自治党以及宪政派的人,未必就会比他们处理的出色,而且也绝不能说,就一定的能够比他们更能够造福一方。
想法是好的,而且这也不乏为是一个最为适当的方式毕竟无论是耆老会还是宪政派,只要保留了他们的名头,也就表示承认了他们的合法权利,那么既然合法的情况下,就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让自治党一口将他们吞并,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事态并没有按照他们的预期所发展。
而之所以两家之间能够形成这样的局面,实际上跟一个词是息息相关的,那就是“妥协”。什么叫做妥协,正解为以独、立为前提、以底线为原则的适当让步。而因地制宜,就事论事的话,亦或者是参考不同的利益关系等等若干的层面来看的话,适当的让步,也可以继续下降为无限制的让步,只要能够形成统一,那么就可以无限制的让步,当然了,则必然是存在于双方之间的,如果仅仅只有一方如此,而另一方却依旧不肯松动的话,那么这样的所谓“妥协”将会是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局面。
不单单是因为钱,更重要的还有就是为了街面上的安静、太平。无论怎么讲,一个地方的官面上的公差怎么着也不如那些帮会分子多,所以真的一旦爆发了正面冲突的话,无论是帮会间的还是帮会与官家之间的冲突。
可是偏偏这个刘二爷,是一个贪婪却正直的人,尤其是此时此刻,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一个巧合,他的正直的性格竟然毫不犹豫的战胜了贪婪或者说是理智以及江湖规矩。
说着,刘二爷一摆手,他手下的几个弟兄就已经抖索泄链准备拿人了,虽然他这样的做法是破坏江湖规矩的,可是这确实是一个官差真正应该做的。赌徒们都被这两个人的对话弄得摸不到头脑,而且又看到了巡街的人竟然拿出了绳索铁链,眼看着就要拴到吴梓楠的脖子上了。
而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他又练练出刀,对着自己的肚子连出三刀!最后一下他还在拔刀的时候,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又割了一下。
刘二爷被吴梓楠的这股疯劲给吓到了,在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身形有些阑珊的吴梓楠不由得忙上去将他一把扶住,而后捂着他的伤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吴梓楠推开了刘二爷,而后歪歪扭扭的,嘴唇苍白走到围观的一众赌徒面前,而后中气十足的对众人呵斥,也可以说这就是他吴梓楠的宣告。
什么叫一朝成名!吴梓楠虽然这一次的行为有所僭越自己的身份,而且说起来他也是身受重伤,可是必须要承认的就是他的名号,就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江湖,而且就是在二十四垛之内,诸多长老也是对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掌棍弟子,有了关注和兴趣。这其中就有水伯,至于其日后的提拔扶摇之路倒是后话。
一切都是因果关系所导致的,而且说起来,两派之人为了重新夺回政、权,可谓是煞费苦心,但是他们的付出到最后使得他们得到了回报,那么这就是值得的,假如要是他们安排布置一番,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反而非但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且还陷入了自治党的全套的话,那么恐怕他们就要悔恨着死去了,那些耆老会的老家伙恐怕也会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己闷死!
第一路由谭德骥派数十人攻张百麟住宅,张百麟逃走,杀死了彭尔坤。在那之后,张百麟带陈兰生营到贞丰,又被西路巡防军刘显潜部预为堵截、而后击败,张百麟不得以而走广西,赴南京晋见孙中山先生。张在贞丰时住彭家,除彭显丞随张同走幸免外,彭考丞父子、家人全被刘显潜杀害。
第三路兵去刺杀张泽钧,张逃走,寓居的客人田有光被杀。
当时二二事件发生的时候,整个自治党内,竟然仅北路统领李立鉴带兵驰援,不过李立鉴却被被胡景棠营所阻。最终酿成了二二事件的惨剧。
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奈何当时的自治党在贵州权利太大,这样的一番血腥杀戮,虽然动摇了部分根基,当时却说不得这是对于自治党的毁灭,自治党余众,仍然把持着贵州的大部分军、政、权力。宪政党、耆老会的势力与自治党相比,无论政、治、军事力量都不足。所以如果就此下去的话,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之后,恐怕自治党就会同自己一样,再一次崛起,而且到时候自己需要面对的,也绝不会是二二事件这样的个情况,这么简单。
水伯如此,可是吴梓楠还是依旧要向他老人家解释清楚,昔时老爷子安排下来的事情,他做的到底怎么样了。虽然吴梓楠不愿意打扰水伯此时的状态,可是没有办法,毕竟他不能把自己今天的剩余时间,全部浪费在这个地方。
“你说什么?”水伯眉头一皱,很显然的他不愿意相信吴梓楠的话,而且看起来他有些不愿意接受,不过毕竟水伯不是普通人,在刹那的伤悲之后,他便恢复了常态,反而安抚吴梓楠道:“他有自己的命运。你也不用如何,继续说下去吧。”
吴梓楠的话,说的很委婉,而且很轻松,看起来是在向水伯说明自己的意图,以及希望水伯可以在一些关节上,给予他帮助,可是实际上,他这番话如果仅此这么理解的话,是绝对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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