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很多事情上他也不能够做的太过,两个人之间存在着辈分的区别,所以刘显世在拉拢王文华的力度上,比之戴戡就差了很多了。
那就是王文华有一些好大喜功,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戴戡要如此的奉承他的缘故了,只有从对手的短处下手,才能够更容易的接近他,从而使得他能够为自己做事等等。说起来,其实戴戡对于王文华支持自己并没有把有多大的希望,但是他明白,其实并非是非得要王文华倒戈来帮助自己,就是他不去帮助刘显世,亦或者是能够不那么听从刘显世的调遣了,对于自己来说,就已经是非常好的局局面了,而且戴戡实际上也是为了这样的局面而努力的。
王文华的改变,刘显世当然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怎么说那,毕竟两人之间存有亲属的关系,所以他还是相信王文华的。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虽然结束了,可是刘显世的用心已经非常明确了,这是一个圈套,或者说,这是一个精神圈套,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想来大家必然的能够从中看得清楚明白,不然的话,刘显世也不会从众多的中,单单挑选出这样一本来作为礼物送给戴戡了。
因为就在这一点微乎其微的时间里,刘显世许久不曾动用的“耆老会”竟然被刘显世请了出来,而且这一次不单单只是耆老会的原班人马,还有许许多多不知道如何就成为了耆老会一员的新人,而且这一次,并非仅有一个耆老会参与了进来,还有前清的遗老、残部,戴戡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一个难以应对的局面中!
在辛亥革、命之前,贵州的政、权一直掌握在以张百麟,周素园为领导的“自、治社”和以何麟、任可澄、郭重光等为首的“宪政派”手中,然而在推、翻清廷之统治后,两派之人为求生存,也是为了相互之间形成掎角之势,从而巩固双方对于政、权的控制,在乱、世中求务实,取生存,两派之人尚且能够相互容纳,并且在一定意义内两者合作,稳固贵州局势,这样的场面虽然尚能算是比较和睦,但是对于权力的争夺,两者之间却从未停止过,虽然两者之间有所合作,但是却不能称之为“同心同德”而是应该准确的定位为“各有异心”。
水火不容的局势并没有持续很久,当然了,这不是说他们两派之间相互议和了,而是将冷冲突变成了热冲突,两派之间竟然兵戎相向,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当然了,作为他们两派,即便是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也不会形成战场一般的局势,不过虽然没有战场上的声势浩大,死伤惨重,却也弄得两派人之间,各有死伤,当然了,这不包含两派的核心要员,死去的都是那些当兵办事的,亦或者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他们之前做所以没有一开的时候就选择这样的暗杀、谋害的方式,其实就是因为他们相互都清楚,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说白了,还是对于贵州一隅的争夺,他们都不是碌碌之辈,要说他们没有称雄全国的野心那是假话,所以他们才会相互之间不约而同的选择近似于战争那种不会动摇两派根基的方式,来进行争夺。
所以他们双方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却也是阴暗的,他们都在为了日后更长远的路途做打算,常言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真是因为他们都深明此理,所以他们的作为也就是最恰当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如果他们相互之间仅仅有哪一方为了一隅之地,便要动摇这个贵州的核心根基的话,那么不要说是逐鹿全国了就是仅仅的贵州内部的权力之争,那一方也不会胜利。
自、治社之席正铭率军与何麟在铜仁激战七日,将何麟部几度围困,就在何麟败局将定的时候,幸被滇军所救,但是何麟请求滇军将领帮助其“剿灭”席正铭部以及自、治社控制下的所有军队的时候,却被滇军将领拒绝,其理由是滇军救援何麟部完全是为了国家军队建设考虑,他们不能够眼看着国内的部队,因为一些所谓的“大事”而相互间消耗各自的力量,因为贵州与云南相同,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他们不能够因为贵州的局势发生改变,同时在外晦不明的情况下,就消耗贵州的军事力量。
宪政派因为何麟的战败,从而使得其在贵州的政、治舞台上,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虽然在贵州内,尚有一定的决策权,但是之前好不容易千方百计才得来的部分权利,白白的交还到了自、治社的手中。这样的局势下,虽然宪政派没有就此一蹶不振,但是其在贵州的影响力上,发生了质的改变,而且如果能够给自、治社足够的时间的话,那么宪政派或许就真的退出历史舞台了。
刘显世的话虽然看似平常,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专门研究政、治的人精来说,这些“平常话”已经足以告诫他们应该如何了,所以可想而知的,他们会如何的选择,毕竟在生存面前其余的一切,都显得无力,更何况,如果连生存都无法保证的话,那么一切还不都是虚幻的吗?
而在军事方面那,他则是倚重其外甥、黔军总司令王文华及手下将领袁祖铭、张云汉、何应钦、谷正伦等人,以及部分耆老会与宪政派的部分有用之人,组成军事建制,从而彻底的将贵州的军权以及政、权实际的且完整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何麟从此即背上“瓜田李下”之嫌。民国政、府基于贵州“耆老会”所持政治态度,主观臆断贵州“旧派”有害两代表之动机。当然了,这是不准确的,但是基于一些早已存在的的事实,所以他们这样看待老旧派的问题,也无不可。
不过倒是让蓄势欲动的“新派”王文华等得到了发难的借口一个借口;耆老会的存在,表示着贵州政、权的经历与过往,而且耆老会中人也确实多额给贵州的政、权在稳定上带来了一些效用,这个所谓的效用,不能单单从争夺、扰乱上来看,对与错,都是人为,且胜利者或许即便是错的,也能够被其抹白,所以如果仅仅以此就完全的否认耆老会在贵州的作为以及功绩是不准确的,而,虽然如此,可是耆老会,确实也做出过令人难以接受,甚至于是发指的行为,那就是颇为有名的“二二事件”!
二二事件前,由耆老会、宪政派等众人,经过严密的谋划,同时逐项逐条的实施,采取步步蚕食的方式,一步步腐蚀自、治、党内部的结构,同时挑拨其成员之间的关系,并且利诱威逼等等若干手段并行。终于使得自、治、党内部结构出现缝隙,人人之间不再相互信任,意见相左,甚至是直接的相悖而驰,也是常有的事,这样的局面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到最后,自、治、党内部竟然出现了分、裂,这个派系之中,分为若干个小团体,为了各自的利益以及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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