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的战马好像是被我的情绪影响到了,再没有了刚刚来时的趾高气昂,低着头,毫无精神的承载着我的身体,一步步走进黑夜……
听着身后那嘈杂无力的脚步声,我知道,这一次,恐怕我的亲军也都伤透了心,其实亲军之所以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肯定不是因为他们的作战能力如何,也不是他们对于战争有着怎样的建树。
亲军对于将领的忠诚度,肯定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而如果一支亲军对于一个将领的忠诚度取决于金钱的话,那么即便是这名将领不会羞愧致死,恐怕在军中也是毫无颜面的,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一次带他们出来,虽然他们不知道到底是执行什么样的行动,但是我这名总司令亲自出马了,那么他们肯定能猜到是关乎军队生死存亡的大事,那么现在摆在我军面前的最大的困难,不就是军饷的问题吗?
我手中还有一份田契一份地契,别看只有两件东西,可是这东西的价值却在八十万以上,因为地契上面有一份附属的房契,而那处宅院却是袁世凯赐给我的那一座昭威将军府,多么可笑啊,原本我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赏赐的,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没准我就真的要依靠那一份我原本打算拒绝的东西来挽留住我的军心了。
邹若衡捧着那军服出来的时候,我看得到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着什么不愿意让我看到的情绪,但是我能够明白,因为或许我这个陆军上将,这是最后一次穿着制服好发施令了,当然了,则未必就是一个绝对,可是至少现在看来,情况就是这样的。
“大家都知道我在北、京内阁待过一段时间,其实说起来,我这一次举兵讨袁之所以我能够与唐将军为天下先,其实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在北、京的时候看到了许许多多与外界传说不一样的情况,袁世凯虽然称帝,成为了国家的罪人,但是他在北、京给我留下的印象绝不是一个庸碌之辈,其实这话说来无用,庸碌之辈又怎么能从孙文先生的手中取到了国家的最高统治管理权那?”
听了我的话,这些护**的军官们,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而且我能够从他们的笑容中感受到他们作为护**一员的豪情,这是令我非常意外的,因为这样的表现说明军饷的问题实际上对于护**根基的动摇,其力量是微乎其微的,因为一支失去了士气,因为军饷粮而出现了动、乱的队伍,是根本不可能表现出如此的欣然与豪情的,而且不单单如此,我甚至还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信念”的影子,以及那连我都将要失去的“决心”!
“各位,相比大家都很好奇我这一次集合大家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吧?我这一次主要就是想问问现在各位对于战场局势以及我军本部内部出现的一些问题的看法,因为相比都知道,一支军队如果它的内部出现了问题,可是却不去按照绝大多数人的意愿去解决的话,那么这就会由问题引发矛盾,从而再由矛盾再一次升级,到最后甚至有可能出现一个无法收拾的局面,而且说起来,即便是无法收拾的局面也算是较好的结局了,我的意思我想大家都清楚,所以现在大家就把自己的看法说一说吧。你们放心,这一次的会议中,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把自己的看法无论是对于战局亦或者是对于护**内部的看法都可以说出来,不用有任何的顾忌。”
可是明知如此,我却还是要赌一赌,因为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做出正确的决定,不然后果不可想像,那么既然想要做出正确决定,所以收集信息是非常重要的了,而如果都无法收集到足够的信息的话,那么又何来分类过滤那?引申下去的话,没有了前置条件,所做出来的决定,虽然未必就不是正确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样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那样的情况下做出正确决定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那个时候赌一把,倒不如在这个时候就放手赌一赌,至少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我这个将军还是有着斐然的地位的。
我之所以说他们的看法“出奇的一致”实在是因为这么的军官,这样的发言环境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提起有关军饷的问题,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他们有人说现在的战局虽然看起来很好,可是实际上对于护**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金陵方面的冯国璋对于革、命军的镇、压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所以他们有人担心如果护**打败了曹锟,而后进兵的时候,需要借道金陵的话,那么是不是也会遇到与革、命军相同的境遇。
我的评随着我的再次一摔杯子作为结束了,当我离开参谋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夜色迷茫,心迷茫;蜈蚣关,王文华作战办公室内,王文华此时正在他的办公室内,看着桌面上层层叠加的地图,不由得感觉到另外一种压力,袁祖铭部尚在麻阳,与他之间不过相隔数十里,但是却好像天各一方一样,虽然袁祖铭暂时性的打败了吴佩孚,但是吴佩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彻底击溃的,不然的话,他也不能成为曹锟的帐下第一员大将了。
叙府城内尚未有新的消息传来,王文华打算发电请示蔡锷应该如何决断,但是想了又想,他还是决定不必如此了,因为一个合格的指挥者,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应该做到自信决断,而且他也清楚蔡锷需要面对的各种压力,所以现在的局势他有责任也有义务独自承担下来,王文华想了又想,他决定寻求一个帮助,那就是与他相距不远的护**第一路军第七支队支队长熊其勋部,以及距离他二十公里左右,位于他这一部后方左侧的邓泰中部。
如果王文华只是得到了这两部兵马的支援其实也不能够算得上稳健,其一是麻阳、蜈蚣关、晃州三个地方战线对于仅仅只有一个支队兵力的王文华来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这三个地方成直线型,如果其中有一处被敌人偷袭占领的话,那么整个军队的战线将被阶段,自己的纵深优势也将荡然无存,而且现在袁祖铭部占领的麻阳之地,不是久持之地,吴佩孚部虎视眈眈,而且王文华很清楚,曹锟绝不会任由袁祖铭部就这么在麻阳休养生息的。
古代兵者,著撰经典之人,也多愿意以道家的思想作为用兵的核心,或者说是因为道家的思想根深蒂固的情况下所以即便是杀伐征讨也需要符合道家的学说。所以这里就要解释一下,为什么邹若衡师父传给他的兵,要以《太白武要》命名了。所谓的“太白”自然指的就是太白金星了,而之所以选择太白二字冠名,还是因为道教的传说。
《太白阴经》这本邹若衡是看过的,因为他所习练的武艺,虽然与兵战策毫无关系,但是因为其流派与道家颇有渊源,所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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