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与戴戡的队伍合二为一大大的提升了作战效率,但是却也就此失去了两点攻击时的灵活与机动性。
言及此处,我竟然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戴戡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解,道:“咋了?将军,想啥那?后面的行动应该怎么做啊。”
“啊!”戴戡听完他的话差一点跳起来竟然,一脸愤恨:“将军,你那意思咱就不把那些狗日的干掉了?”
周遭好像在我的话音后变得寂静了,那星星点点的枪炮声,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几声感慨,好像一切就该是这样,却又不该是这样……
“手榴弹准备!”戴戡缓缓把捆好的一捆五个手榴弹托在手里,而后从自己的武装带里拿出一段已经分割好的绳子,系在用于捆扎手榴弹的绳索上,然后才打开一个手榴弹的保险盖,手拉着引线,趴在残垣上,瞄着远处正在徐徐冒烟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在心里默念倒数,三!二!一!
随着他这一个扔字脱口,顿时十几枚手榴弹,在一个超大号的组合弹的带领下,纷纷飞向敌人的阵地!
“啊!”
就是被爆炸的气浪掀起来的,装满了滚开汤菜的大锅,四散的菜汤子,就够附近的北洋喝一壶的!
戴戡啐了一口,随手又拿起一捆手榴弹,正要准备,却听见我的命令道:“撤!”“啊?”也不等他反应,就看我已经带着其他的战士脱离了这个位置,戴戡眉头一动,赶紧的跟了过去。
“妈的!”我也是心中一松,他想过北洋肯定会有所行动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啥话没有,直接迫击炮一炮就乎过来了!戴戡更是在哪和手大念“老天爷保佑!”刚才要是他还在那继续瞄着恐怕这一炮他就成碎肉了。
而且这个地方其实算是一个射击的死角,而且还能够有效的监视北洋的阵地,并且将真正的通道挡在他们的身后,进可攻退可守!
北洋指挥官、北洋副指挥官自也是如此,尤其是北洋副指挥官,他这一次竟然出其不意的将北洋指挥官推到在地,北洋指挥官随口骂了一句,不过当那手榴弹的爆炸肆虐之后,他才知道,这一次,竟然是北洋副指挥官救了自己,刚刚自己所在的那个地方,此时已经被手榴弹彻底炸成了焦土一般啊。
北洋指挥官呼了一口气,正想向北洋副指挥官道谢,可是当他的目光在战场上寻找北洋副指挥官的时候,他却发现,那个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的北洋副指挥官不见了,而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取而代之的,却只有一具摔倒在地的尸体!
北洋副指挥官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无论北洋指挥官怎么呼唤都得不到回应,可是北洋指挥官却发现此时北洋副指挥官的嘴唇在轻轻的砰动,似乎好像在说什么,北洋指挥官贴近一听,只听到了两个字“护国……”
北洋副指挥官最后说的“护国”两个字,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但是北洋指挥官不明白这两个字到底代表什么……
之后通过之前约定好的信号,由王文华和邹若衡将他们的部署位置同时向前平移推进一百五十米,而后对我部进行支援,和火力掩护、压制敌军火力。
计划打定,没有过多的准备,我一马当先,手中的步枪打响的同时,他的身形也窜出了隐蔽点,向前行动了一段距离,在一处残垣下再次隐蔽起来。戴戡没想到他的将军竟然会来这么一手,这第一枪第一个冲锋的向来是他,他又怎么甘于人后那?一捆子手榴弹被他掉在嘴上,手中步枪连连响起,当他的位置终于超过了我所在的时候,他还特意的回过头对着我撇了撇眼睛。
轰!
“戴戡!好样的!”
看戴戡有些不明所以,我也不多解释,站起身子,依靠在一般的断壁之上,手中拉动枪栓,戴戡回头一看,就听而后枪声一响,北洋阵地上,一个正趴在地上准备靠近机枪位的北洋就那么被钉在那了。
“将军,你刚才说啥?”戴戡这个时候已经贴到了我的隐蔽点,他蹲在地上,背靠着残垣,一面给自己的枪上子弹,一面开口对我问道。
“你刚才说我干得好,我干啥了?”
对于这些北洋,我还是心有怜悯的,正如他所说,这些北洋也是中国人,虽然他们确实做了一些不是人的事,可是怎么说那,毕竟都是一个民族的,更或者说,作为护**,正义的一方,他们的心里就真的是存有对他们的怜悯与宽容的。
二百米的距离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没有什么,可是在战场上,二百米的距离简直就是天涯彼岸一般。且不说北洋的防线啥样,他们的部署如何,就是这流矢飞溅的地方,二百米的距离或许就是吞噬生命的泥沼。
徐徐而进,只要有进展,就不在乎速度的快慢,当然速度也要保持在一定的范围内。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是至关重要的。
战损越大,对于护**来说就是越大的失败。
而且最关键的就是,现在国共两党的关系微妙,老蒋不允许袁世凯向革、命党投降缴械就是有意的破坏国家内部关系。虽然一致抗日才是最高信条,而且护**愿意为了老百姓抛头颅洒热血,可是,无故的消耗,还是没有必要的。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不过虽然有奇迹在,还是有个非常要命的现实便在他们的眼前,那就是他们这一行人中,大部分人的携弹都要告馨了。
靠在北洋阵线外围的沙袋上,戴戡脸色有些尴尬的对我道:“那个,将军,你那还有没有子弹了?借我几发呗。”
戴戡吐了吐舌头,非常尴尬的对我笑了笑;我摇摇头,最后还是从自己的武装袋里拿出了一个小铁盒扔给了戴戡。嘴里道:“就这些了,这还是王文华之前把他的那份给我留下来了。”
戴戡说这话,手中的枪膛已经被他拉开了,子弹一发发的被他推上枪膛,异样的目光中不知道透发出怎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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