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了,不明白为什么,可是看到陈辉坚毅的眼神,我知道,我再劝也没用,只能站在一边,用眼神警告着暴发户,示意他下手轻点。
一棍,又一棍,陈辉的背部出现了一道道棍印,常人挨一下,都疼的要命,可他却是一声不吭,只是眉头微微蹙起,证明着他的身体并不是铁,还是会感到疼痛。
暴发户走了,丢下了一千块钱,还冲着陈辉竖起大拇指,说是条汉子,随后,不知道是围观的群众良心发下,还是因为看到陈辉的背部的伤痕,大家都没有再提出用棍子打之类的。
我看到有一个小女孩问父母要了十块钱,递给陈辉,然后只是轻轻的碰了他一下就走了,我相信,这世界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天渐渐的黑了,围观的人逐渐散去,陈辉也收起牌子,知道没有人准备收摊了,我刚想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陈辉冷不丁的对我说,“喝酒,去不去?”
我一愣,旋即点了点头,跟陈辉一起找了一家江西小炒,点了一些家常菜,还有几瓶啤酒,两人一起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后,我问道,“辉哥,你不是开出租车的吗,怎么又……”后面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可陈辉懂,他苦涩一笑,“那车不是我的,我只是偶尔帮人代班开赚点钱,上次车子被砸坏了之后,对方就不让我再开了。”
听了陈辉的话,我内心愧疚不已,感情还是我连累他失去了工作,我问他怎么不找份工作,陈辉说他自会开车,没有一技之长,而且这年头找工作也难。
不用陈辉说,我也知道他肯定缺钱,虽然我只跟他接触过几次,可也知道他为人,我如果直接说给他钱的话,陈辉一定不会要,哪怕我说是借,估计他也不肯收。
就在我思绪之时,手机铃声响起,是陈辉的电话响了,我看他接起电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