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声嗲气的声音别说是程淦昶,连司晗和简铭听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程淦昶的拳头握得更紧,青筋都要爆出来了,眼睛看向一旁坐着的两个好兄弟,他们的眼睛睁得很大,看热闹似,却故意露出同情却是爱莫能助的表情。
司晗怕他坚持不住,朝着门的方向做了个眼神,那意思是说,快了,再坚持一会儿。
“程总,我也是呢!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呢!因为要交学费,父亲又重病在身,不得已才来到了这里,不过能够有机会伺候程总一回,也算是我三生有幸了。”缠着他右胳膊的女孩演的是苦情戏,也是说着说着,要往他怀里钻,但腿还坐着两个,钻不进去,只有也靠在了肩头。
脸的那抹苦楚的表情还真能忽悠住人,可程淦昶却是木头人一样地坐着,没有丝毫的反应,不,是有反应的,脸色更加的阴沉难看,简直像是山雨欲来一样的危险。
“程总,我是昨天才来到的这里,对如何伺候男人没有一点的经验,还希望你不要见笑。”这时,坐在他左腿的女孩开了口,虽然面带羞涩,可手却是不安分地摩挲着程淦昶的胸、部。
程淦昶一个激灵,终于是忍无可忍,将她的手一把甩开,阴冷得简直能结冰的脸突然带出戾气,那样子像是在警告她,再敢乱动手,他绝对会断了她的骨头。
女孩被他的样子吓住了,再不敢乱动,只是呆呆地坐在他的腿,看好戏似的等着最后一个姐妹如何施展自己的本领。
“行了,你们都别假惺惺的了,到底谁干净,谁不干净,程总试试不知道了?”果然,最后一个开口的像是做了总结发言,当然也是对她们三个的否定,“程总,其实,以您的体力,完全可以挨个试试的。”
她说话的时候,唇离程淦昶的脸很近,甚至刻意地朝着他的唇扫去。
程淦昶一偏头,再一抬手,把她的脸拨到了一边,依然是坚强地忍耐着,希望该来的人赶快来,这样他可以早点结束这出让她难受至极的戏,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偏偏,他盼望的人不来,却是被另一个女人都悉数看进了眼里。
林伊秋端着托盘,站在包房门口,门没有关严,留有一条缝隙。
每次她给客人送酒水的时候都有个习惯,是先看一下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做到心有数,然后才会进门。
说白了,这是一种自保的方式,如果是来这里洽谈生意的,一般没什么问题,那些人也自然不会为难她什么,而如果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那很难说了。
这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黑白两道的人都有,不过凭着眼力,林伊秋还是能多少判断出来点什么的。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谋生,不想把自己搭进去,一旦预感到房间里可能有危险,她是不会进门的,大不了被领班批评几句无能之类的话,或者再扣她点奖金,不过可以躲过去危险,她觉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