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他突然往路边猛打方向盘,然后踩了急刹车,长臂一捞,就将她的右脚拉了过来,把她的皮靴脱掉,又把袜子脱了,握住她白嫩嫩的脚丫,轻轻活动了两下,抬眸道:“没伤到骨头,不用去医院了,回家我给你上药。”
然后,松开她的脚,命令:“把鞋穿上。”
江亦璠委屈地瘪瘪嘴,这男人,一点不会说贴己话,明明是在关心她,可总觉得一丝温度也没有,让人丝毫体会不到被关心的温暖。
一路无语,车厢里,只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虽然车里开着暖气,却感觉阴冷无比。
外面,寒风凛冽,车内,也是冷得结冰。
白夕默驶回快车道,江亦璠留意到这是往她公寓去的方向,心里不禁酸涩,把那个不伦不类的妹妹留在他那里,却又来她这里,两边吃,太可恶了!
临近公寓,他又停了车,跑去药店了一趟,回来后,把一个袋子随手丢在了后座。
江亦璠知道他去买药了,也没言语,对他的好心根本不屑一顾。
汽车驶入地下车库,白夕默把她从副驾座上抱下来,一路抱回公寓,期间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脸色阴冷得厉害,好像有暴风雪要来。
江亦璠心里正生着闷气,也懒得理他,更不去刻意看他那张挂着冰凌似的脸。
进门,把她往沙发上一撂,就去脱自己的外套,虽然沙发柔软,但江亦璠还是感觉到了疼痛,对他粗鲁的举动很气愤,从沙发上爬起来,怒斥:“你干什么?会不会温柔点!”
白夕默随手把外套撂在沙发的末端,欺身上前,将她压在沙发上,不阴不阳地道:“南泽风对你很温柔是吗?所以,被他抱着很舒服?”
他清冽逼人的气息向她袭来,幽眸暗潮翻涌,隐藏着险恶风浪。江亦璠吓得闭了下眼睛,又努力睁大,可长睫像断了翅的蝴蝶,不停地扇动着:“说什么呢!我都告诉你了,我脚受伤了,他要送我去医院!”
白夕默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脸离她越来越近,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但并没有要吻她的意思,黑眸眯起,迸射出危险的暗芒,唇角悬着明显的嘲讽:“趁我不在,赶着出去跟前任未婚夫约会,开过苞的女人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的话带有明显的侮辱,江亦璠怒了,猛劲推他,可根本推不动,双手腕反而被他束缚,举到头顶,她挣扎了几下,缺氧加上气愤,小脸憋得通红,却是不甘示弱:“你把话说清楚,到底谁耐不住寂寞了,整天跟那个女人不伦不类地住在一起,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趁空去掉手上的那枚订婚戒指,一用力,气愤地甩在地上,“去你的未婚妻,不干净的男人,我不稀罕!”
“咣当”一声,戒指在地上跳跃了几下,不动了。
白夕默瞥眼看去,幽眸更加沉冷,像黑夜中的撒旦,转眸,狠狠地盯住她脸上的倔强,突然,侵略性地将她的衣服脱去。他的动作太粗鲁,也太狂烈,让江亦璠无从招架,只能任由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