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面积、地理位置和国家财富的悬殊,让沃黎愤愤不平,几十年来,一直跟格恩萨岛国明争暗斗,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抢走藏宝图只是他实现狼子野心的第一步,有了财富,也就有了进一步掠夺的资本,白夕默岂会识不破他的阴谋。
“白夕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你要是还不识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沃黎压抑着怒火,继续威胁。
白夕默又笑了,笑声游刃有余,甚至还带有明显的挑逗性:“何必这么麻烦呢?你真想要藏宝图,我可以告诉你一条捷径。”
“什么捷径?”
白夕默突然收回笑声,厉声回答:“到地下问老国王要!他一个人在地下太寂寞,正想找个人陪他说说话……”
“白夕默!”沃黎大喝一声,截断白夕默的话,呼吸突然粗重,透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那就看我们谁先到地下陪他!”
很快,电话里传来笃笃的盲音。
白夕默看着慢慢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神色更幽沉了,他一直都知道,一国之君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人人羡慕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可有谁知道,他身上承载的远比这些要沉重的多,稍不留神,就会将整个国家和自己彻底的葬送。
正所谓高处不胜寒。
翌日上午,财政部召开下一年的国家财政预算报告会,白夕默亲自到财政部主持会议。
财政部就在龙桥附近,因为游、行,龙桥附近堵车严重,司机绕了远路,才到了财政部。
会议结束,财政部的官员跟在白夕默身旁,出来相送。
刚出办公大楼,站在高高的门台上,大老远就望见游、行人群边在马路上走,边喊着反对新婚姻法的口号。
官员们都尴尬地看着国王,谁也不敢言语,最后,还是傅恒对着白夕默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这边请!”
白夕默迈动脚步,往台阶下走去,傅恒紧跟上去,众人随后也都跟上。
阶梯下到一半,一道突然出现的红光让傅恒脸色骤变。
“嗵嗵……”连续两声枪响,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陛下……赶快护驾……”众人几乎同时高呼,随从侍卫也赶快拔枪还击。
听见枪击声,游、行人群顿时大乱,四散躲避。
一辆防弹车趁乱冲向马路,很快,便消失了踪影。
“傅司长……”看着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的傅恒,白夕默从身后揽住他,触到他胸口处正汩汩往外冒着的鲜血,眼睛登时一阵酸涩,急声命令,“赶快备车!”
“是!”
好在财政部离格恩萨中心医院很近,五分钟不到,傅恒就被送进了医院。
正要把他推进手术室,可他却拉着白夕默的手,拼命地摇头,非要等女儿来,也许意识到一进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抑或是根本就没了求生的本能。
来医院的路上,已经有人给傅静柔打了电话,她正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
傅静柔几乎是飞奔着到的医院,到病房的时候,脚步跌跌撞撞,喘着粗气,眼里冒着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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