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我自言自语,感觉脑子好像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逝,只是在潜意识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不对,哪里不对了,”豆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说阿干,你是不是又犯二了,做梦呢,滚犊子去。”
“啥,豆子你刚刚说啥?”我像是又抓到了什么,有些焦躁。
“说你滚犊子呢!”豆子没好气的说道。
“不对,上一句”,我感觉心里有些发‘毛’。
“说你是不是又犯二了”
“不对,是中间那一句”,我有些要崩溃了。
“说你做梦吶!”
“对,就是做梦,”我恍然道,“我不是一直跟你说过么。”
“就是那个梦里的墓碑的一角,也是被故意磨成了弧形?”豆子有些愕然。
“是……也不是”,我又有些茫然,“那墓碑缺口在右上角。”
“难道是你记错了?”
“不可能,我这个梦从小到大做过无数次,怎么可能记错。”我斩钉截铁地说。
“你当时有没有注意到墓碑背面?”“豆子眼珠转了转,难不成,那个背面也有字。”
“这个……我并没在意,不过”,我顿了顿“这样说不通啊,因为当时我正对着墓碑,打开棺材盖的时候,棺材板跟里面的镜子一样,缺的也是右上角。”说着说着,我又是一愣“镜子!难道说我梦中所在是镜中的世界,而镜子里那个他,才是真正的自己!”我下面的我已经不敢想象了。
“不对吧,我说阿干这么解释也太罗曼蒂克了吧,咱豆爷那是实用主义者,我说除非你能拿出什么有用‘性’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在理,否则休想说动我豆爷。”豆子拍来拍圆滚滚的肚子,摆出一副泼皮无赖相。
“我说大豆啊,你就一死心眼,做个梦你还让我推敲得在在理啊”,说着我左手佯装就是一巴掌。豆子正‘欲’躲开,不料一不小心撞上了上楼的扶手,突然就是一震,只听“啪”的一声清响,震得我手都有些酥麻。
我好似也想起了什么,猛然一跺脚“对了,我想到了,一定不是镜子的世界。”
“为什么?”豆子‘揉’着有些红肿的右手,有些不满的说道。
“因为这个”,我抬起左手,故作神秘的说,“我当时擦墓碑用的是我的惯用手左手。”
“那又怎么样?”豆子讷讷地说。
“假设如果真是镜像,那么梦中我的惯用手就该真正好相反,应该是右手,所以那不可能是镜像。”说我我又进入了沉思“这么说,我们的推理有问题?”
“我刚刚也想到了”,说着豆子也举起了他的左手。我看到他左手手心,有一处刮痕。豆子接着说道“同一侧扶梯,我上楼时扶梯在我左侧,但下楼时扶梯却在我右侧;而同理我们面对面开一扇‘门’,‘门’上的缺角朝向你的左面,也是朝向我的右面。”
我立马领悟“也就是说,我们之前的推断都完全错误了,弧形缺角是另有所指啰?可这缺口所指的具体指什么呢?”
“你想想看,无论是你上楼还是下楼,或是在‘门’的里面或者外面,人再怎么变,这东西的朝向都不会变,及被有意打磨成弧形的物体就都是有意识的统一朝向一个方向,连屋内的‘门’的形状,只要将弧形缺口设为‘门’轴,就可保证开‘门’关‘门’时缺口的朝向总体不会有太大变化。”豆子装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娓娓道来。
“但是我觉得,你的推断还是不太合理吧”,我有些不服气的说“你说大的物件,这么解释行得通,但像凳子还有那把菜刀的朝向,你怎么解决?”
“这个嘛”,豆子想了想“这菜刀的朝向问题到不难,由于你们家人都是左撇子,切菜都惯用左手,放刀时刀口比对象自己。其原因一是我国历代传统以儒家为尊,儒家讲究内敛,藏其锋芒;二是以防止误伤他人。最后,只要将灶台的位置固定好,我想这菜刀的方位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喝,想不到豆子你懂的还不少嘛。”我点头称赞道。
“那是,豆爷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玉’树临风,智若孔明,貌赛潘安……”豆子有开始天南海北一通‘乱’吹。
“好好好,打住打住,就你那样长得根个包子面燕巴虎似得,还貌赛潘安呢,我告你,这话让杨容姬听了准能给气活过来把你掐死,”看豆子正准备吹个没完,我没好气挖苦一通。
“那凳子呢?”我气差点把这茬忘了。
“这个……”豆子有些结巴地说,“我也没想好,估计可能是事后加进去咋的,或者没事锯着玩的呗?”
“嗨,你家闲着没事,跑大老远的山里去,扛块木头做板凳,然后又自个儿在家锯凳角玩啊?”我差点给他气背过去。
“没准真是……”
我立刻送给豆子老大一白眼。
不过仔细想想,豆子说的虽然有些瑕疵,但不无道理。这古宅依山而建,与中国大多数传统民宅一样,都是坐北朝南。若真同豆子所言,岂不是说,老宅里面的几乎所有方形的建筑材料,朝正西边方位的棱角,全被磨成了弧形。这又暗藏了怎样的玄机呢?
我把这样一个想法说给豆子听,豆子感觉事有蹊跷,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反复默念道“磨成弧形,磨成圆形,磨掉棱角?难道这是表示谦恭或是避讳的意思么?”
“难道说宅子的西边,有着某样东西,让人敬畏或是忌讳?”我也有开始胡想起来。
“西边的东西,西边的东西,西边有什么?”豆子喃喃道,“嗨,不就是有条小溪嘛,估计你的祖宗多半是在讴歌那条小溪吧”,说着便开始唱起来“啊黄河,啊黄河,我的母亲……”
我见他越唱越陶醉,越唱跑掉得越厉害。我赶紧说道,“行啦,那么晚了,不把狼召来也得把鬼召来。”于是赶紧催豆子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