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梵根大师的佛顶冥塔?切,不就是个高档骨灰盒。”祸独行嘴上说着很鄙夷似的,其实这绝对是件顶尖的宝物。祸独行心中充满了对“佛”的恨意和杀意,却也能在手触碰到佛塔的时候内心一片平静。不提里面浩瀚如海的精纯佛力,但是这个功效,就足够让一堆魔修邪道眼馋了,在它附近打坐,走火入魔的概率起码小一半。
将脑子接到“忘尘缘”身体里,祸独行操控着双手抱住佛塔,丹田里面佛门真气缓缓流动,越转越快,好像海中的漩涡一样,通过双手吸取佛塔内的真元。“这股力量是?”意外的惊喜,祸独行用的最熟练的一门佛门武学,就是梵海修罗印,而佛塔内恰恰就是梵根大师所留存的梵海修罗印力量和修炼法门。
在另一个时空,天下四渣之一的梅饮雪,有个屁的佛学根底,也能靠这佛塔修成威力不俗的梵海修罗印,还把破匣求禅这正版用户衬托的一无是处。现如今由“忘尘缘”来吸收,更是事半功倍。
月满中天,祸独行才收功停手,面前的佛塔也黯淡的好像一堆砖头。“该去看看‘你’的另外一部分了。”祸独行拍拍“忘尘缘”的鹅蛋脸,又把脑子移回自己体内,提起一盏油灯,小心翼翼的找到记号:第三根用来系马的桩子。
如水一般渗进地里,祸独行看着空空如也的地下室提高了警惕,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只有一张纸,仿佛是在嘲讽祸独行。把纸条用掌气停在半空中,祸独行面色阴晴不定,恨恨的骂了句:妈*的!
满怀心事的祸独行准备回房,明天就要出远门,今天要好好休息。落地无声,懒得走楼梯的祸独行直接跳上二楼。“嗯?这是什么声音?”祸独行耳朵被这个声音挠得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就把脑袋靠了过去。
“啪叽啪叽啪叽……”一炮解千愁啊,九州,祝你有个好梦。祸独行带着善意的笑三步并两步飘回自己房间。“啊……”伸个懒腰,祸独行打着旋,好像风中的纸片一样转悠着往床上靠。
“给我去!”九州一剑知刚刚脱了衣服,把一条不知名的内裤套在脸上,对准中间使劲嗅,结果祸独行突然闯进来,吓得他养得小乌龟都缩头了。气得他对准祸独行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
“卧槽!你在我房里干什么?”祸独行一脸蒙蔽,揉着屁股骂道。
“给我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老子的房间!”九州一剑知一边鼓励小乌龟振作,一边把内裤往被子里塞,一口浓痰冲着祸独行乱瞄的眼飞袭过去。祸独行此刻也隐约猜想到什么,向后一跳躲开痰,抬眼一看,天字二!‘冷静,冷静,让我们来捋一捋,假如我刚刚听墙角的是解语的天字三,我经过两个门,应该回到自己房里。然而我现在在老穷酸门口!那么逆推过去的话!’
“我勒个大槽!”祸独行双手抓住两鬓头发,左脚赶右脚被狼捻了一样飞扑到天字五,颤抖着用手指在窗户纸扎开一个洞,调出鹰眼来暗中观察:只见“笑剑钝”被脱的一丝不挂,而红牌。
“哇,没想到弟媳妇手艺那么好!呸呸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哎呀,也不能冲进去说明真相啊,算了,那具身体只是随手捏的,应该不会有反应的。”祸独行一边回想到底给那个假笑剑钝内置了什么功能一边祈祷。
想想吧,等笑剑钝恢复了健康,迎娶红牌,却发现变成了紫牌,估计肺都得气炸了。而且,假如岳不群岳掌门挥刀自宫,留下的宝贝被山下的立寡妇捡走,岳掌门这算不算给李寡妇她可怜的丈夫带了原谅帽?这种行为算什么?云老王?
“我记得为了应付红牌不死心找别的大夫,好像直接弄没了一块脑子,这具身体的头就像个椰子似的,比植物人还植物,总不可能再绿化他人吧?”祸独行自我安慰道。不过这个上辈子的工科狗显然不怎么懂生物,虽然外科手术比谁都溜。
“太好了,起反应了!雅少,不要怪我,就让红牌给笑家留个后吧。待我老死,也有个人能照顾你,不要怪我,雅少,呜呜呜……”红牌边解衣边哭,笑剑钝真要一千年不醒,等她百年,那可怎么办啊。于是昨天晚上哭了一夜,今天一早趁没人注意,红牌就穿上一身男装,花光了身上所有银两,买了一大包助兴的东西和图录,甚至还亲自上青楼走了一趟,花了许多银子来污染自己眼睛。心思重重的过了一天,晚上给雅少喂饭,喂一口流一口,急得她泣涕涟涟。心里一横,反锁了房门,把神油神丹全用上,拙劣的模仿着从春*宫图上的技巧,想让雅少站起来。
或许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奇迹发生了!奇迹个蛋啊!祸独行目瞪狗呆,‘千万的别起来!千万滴别起来啊!’可惜,祸小兄弟还是起立,向人民致敬。
“咳咳。”眼看着红牌解开衣带,祸独行轻咳一声,却不料红牌动作一顿,就仿佛没听到一样,甚至还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衣服不用一层层解,直接向下撕。
“卧槽!”“闭嘴!”九州一剑知紧随祸独行其后,只一眼就鼻子飙血浑身抽搐,吓得祸独行赶紧捂住他的嘴。
被九州这么一吓,双方都心知肚明对面的存在,红牌索性扔掉了最后一点脸,“看就看啊!无耻的混账玩意!我和雅少要在一起了!”
“天呐!”危急时刻,祸独行手疾眼快,一把拔出,九州一剑知的剑来,一剑就飞了出去!
“正中目标!”九州一剑知一握拳,一口气喘出去,却被祸独行一脚开在脑子上,“叫什么好啊,快走!”
“啊!”刺耳的尖叫声传来,红牌手抖得像糠筛一样,“雅少。”昏了过去。天刀笑剑钝!迪奥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