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颖说:“南面的已经破坏完了,房子都已经快建好了。《X.北面的地基挖到4、5米的时候,我估计快到埋葬骨架的深度了,就不让机械挖掘,改用人工挖。在北面225亩的土地下面,共挖到了45个坑里面有骨架,我就叫停了,现在用围墙围起来了,没有搞乱。”
“你做得对。颖儿,没有发现其它物件或者人骨架吗?”
“没有。这个事情在当地引起很大反响,人们议论纷纷,都以为有财宝,可一件都没有,大家才不关注这个事了。我们县城有个从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退休的老先生,看了骨架坑以后说:这些马应该是杀死后埋葬的,埋了这么多马,这里应该是夏商周春秋时代的大型祭祀场地,这些马被称作殉马,那么附近就应该还有礼器坑、乐器坑、车马坑等。”
午阳说:“老先生能够肯定?”
闵颖说:“老先生的判断是肯定的,但我的态度,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他说的理论是可信的,但他一生并没有什么建树,临退休了还是个副研究员,就比较说明问题了。”
这时午阳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郁妈妈打来的。“郁妈妈,您好,我还没有去给您请安呢。”
郁妈妈笑道:“请什么安呀,午阳,告诉你,去王府井去不成了,你舅舅的vip卡不管用,客人都是有来头的。这样吧,咱家里有火锅,我去买点羊肉、腐**、香菜什么的。就在自己家里涮。”
“我给您开车去好不好?”
“不用。就几分钟的路。做好了我打电话给你。”
午阳挂机后。告诉了大家在郁妈妈家涮羊肉的事情,菲菲将洪皖给午阳牵着,“你管皖儿,继续跟颖儿说事,我来打麻将。”
午阳笑道:“你一个现役军人,也打麻将呀?”
菲菲说:“现在部队打麻将,可一点不比地方差,只要不值班。都是打麻将呢,不信你问小鹂姐。”
“是这样的,像我这样不打麻将的,都被人家称为二百五了。我们部队有个女军医,跟我关系比较好,她告诉我,工资都输了,父母怕他们夫妻吵架,给了她两万块交给丈夫呢。”黄鹂说完,就牵着洪皖走开了。
午阳笑道:“菲菲。你输了多少钱啊?”
菲菲说:“我不在部队打,回家跟叔叔伯伯、姑爹他们一帮老头子打。不打输钱的。”
“好,你们继续。颖儿,刚才我们说到那位老先生了,你相信他的理论,是些什么理论?”
闵颖说:“据他考证,我们的县城,是周代齐国的都城,东西长5000米,南北长4500米,现在的县城只有当时的五分之一大,都城的中心,是在我们家那一带。”
“应该有这个可能,你们家北面几公里是山,河流蜿蜒流淌,是一个建城的好地方。”
“你也这么认为呀?老先生说,在夏、商、周代,祭祀是国家的头等大事,重要性是与生产、战争并列的。祭天是在南郊,祭地在北郊,祭祀在内城,称为内祀,是祭祀江山社稷的,籍此与神沟通。”
“内祀就一定会埋葬殉马、礼乐器吗?”
闵颖说:“老先生也是猜测,但是在中原某地,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出土过礼乐器,乐器有鎛钟、编钟,礼器有鼎、簋、鬲、方壶、鉴等,我们这里与那里相隔不远,那个年代的各诸侯国,礼制应该差不多,风俗习惯差不多,使用的礼器、乐器应该也差不多。”
午阳说:“这个推理应该是成立的,毕竟都是周天子分封的诸侯国嘛,以前在楚国墓就发现了编钟嘛。这个事情老先生跟其他人提起过吗?”
“没有,他还唯恐让别人知道呢,万一被人盗掘了,哄抢了,那就没地儿哭了,现在就是我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
“你是准备扩大挖掘的范围,寻找其它坑吗?”
“老先生知道我有钱,就希望我将北面的土地,再买下来,能买下2、300米的宽度就够了。我是想,如果你同意,我就再买1000米也行。”
“这块地是1500米长,100米宽,再买1000米的话,就是165万平米了,将近2500亩,你在决心买下来之前,要考虑这样一些问题:一个是能不能买到,老百姓会不会同意?二个是买下来以后,作什么用途。”
“午阳,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地下有没有礼乐器坑和车马坑,如果有,我就可以花高价买下来,这样老百姓是会同意的,买下来以后,将其建成一个像秦始皇兵马俑那样的博物馆,可以成为一个旅游景点的。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就确实没有必要去买了。正是不好下决心,所以我才来找你呢。”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
“对,就是这样。”
“好,我抽时间过去看看。颖儿,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找到了礼乐器坑,那位老先生将作何处置?”
闵颖说:“老先生一辈子郁郁不得志,脾气性格也不好,他年纪大了,就希望能够搞出研究成果,以酬壮志。他也不会要求上报,反正研究所的老人看不起他,年轻人他又不认识,就是打到卡上的退休工资是唯一的联系了。但是,他提出如果发现了礼乐器,必须全部由他研究和鉴定,在展出时,都要让他署名。”
“这个好说,就由他署名好了。他的生活境况怎么样?还有没有后人?你可以适当多付给他一些酬劳嘛。”
“他自己的情况,从来都不说,我无从知道。不过以后真正合作了。再了解也不迟嘛。”
“好。颖儿。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暂时就不要和人提起,我什么时候过去再说吧。”
闵颖说:“午阳,老先生还有话呢。”
“说什么?”
“他说,咱家后边的山上,不是地势比较平坦吗,那里可能就是齐国贵族的墓葬地,说不定有大量的随葬物品。”
午阳说:“如果我去了,就到牛山、稷山、峱山那一带都走走。有没有就都知道了。可发掘就不好办了。礼乐器的埋藏,都是每次祭祀活动后埋入的,区域比较小,可以用开发建设的名义买下来,那么大的山区,春秋战国在那里建都800多年,西汉和东汉的封国又建都400余年,该有多少墓葬呀?况且那个地方又远离城市和公路,用什么名义去买呢?”
闵颖说:“午阳,其实离县城也就7、8公里。不是很远的。那里有天下名泉天齐渊,山上飞瀑流泉、古木参天、怪石嶙峋。我们方圆几百里,也就是那么几座风景优美的山了。如果我们将其整体开发出来,就让老百姓有了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有了这个理由,我们就可以找政府协商了,再封闭施工几年,还不能将墓葬都发掘了啊?”
“如果边发掘、边建设,倒不是不行,就是建成了以后,当地政府不同意收门票,我们的投资如何收回来?”
闵颖笑着说:“如果真在地下挖到了文物,那价值肯定远远大于投资额的,不至于亏本。再说了,我们不收门票,可以建饭店、茶馆、咖啡屋,还可以建游乐场什么的,即使我们不自己经营,也可以卖店铺赚钱嘛。这样的景区开发,全国到处都是,又不是我们开的先河。”
“没错,我们公司就有费清泉专门负责在景区搞开发,不过这样的开发还是没搞过。这样吧,我打电话让他去联系几个国内的景区设计名家,到时候我看过了,你去跟当地政府商谈好,请名家来设计。进入建筑施工阶段,清理基础部分的工程,只能由我们公司的建筑公司来搞,地上的部分,可以进行招投标。”
“这个当然是必须的,就是礼乐器坑的发掘,也只能自己人搞。好了,不说了,小琴进房间这么久了不出来,是不是不舒服,你去看看吧。”闵颖说着,笑笑眨眨眼。
午阳进了房间,贺琴穿着毛衣慵懒地斜躺在床上,眼睛微睁看了他一下。“小琴,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就是小裤裤湿了很不爽,你帮我找条换上。”
“好。”午阳拉开黄鹂的衣柜,没有拆封的内裤盒子就摆在显眼的位置。拆开拿出来一条,正准备丢给她,突然醒悟过来了,“洗了没有,我给你穿上吧。”
“不,你去洗洗上来。”贺琴说着就开始脱毛衣。
“好,马上就好。”
“哎哟,疼。”贺琴轻轻地说。
“这么快就成就好事啦?”闵颖和打麻将的几个人都进来了。于静静说着就去掀开小被子,闵颖去掰开贺琴的腿,“落红了,流下来了。”
贺琴说:“静静,小颖姐,你们不带这样的,人家这是第一次呢。”
于静静说:“琴,别怕,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了这一次,你以后就可以跟姐妹们在一起了。”
贺琴问白蓉:“蓉,你是最害羞的,也可以这样?”
白蓉点点头,“这种事情,临了就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说穿了,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啊。走吧,我们还是打麻将去。”
大家走了以后,午阳说:“小琴,怕不怕痛?”
“做了女人,不都要经过这么一回吗?不怕的。”
郁妈妈打电话来,让他们过去涮羊肉。到了后,看到刘荣来了,郁舅舅、舅妈来了,还有苗俊也来了。午阳和男人们坐了一桌,边涮羊肉边喝酒,还没有耽误说话。
“舅舅,现在生意还好吗?”午阳问。
“很好。老苗,我们上个月卖了多少套房子?”
苗俊说:“老板,我们的生意,因为有秦行长她们银行的贷款支持,还是没有受限贷太大的影响。每个月都能够卖出去5万套以上。价格也都有提高。五环以内的价格比以前高了两万多,京南的房价,由于受到市政府在香港发布38个重大项目的影响,价格升到了每平米12000元左右。”
午阳说:“这样的价格,利润有多少?”
郁舅舅说:“京南的地价便宜,现在建筑材料也降价,每平米的利润,能够维持在8000元以上。”
“这样就到了一个比较理性的价位了。只要房子能够卖出去。还是有钱赚的嘛。”
郁舅舅说:“我们公司销售情况好,自有资金足,成本低,还算可以吧,很多靠卖期房的,靠贷款买地皮的公司,恐怕就没有我们好了。”
午阳说:“舅舅,如果有别的公司要整个楼盘出手,您是不是可以考虑接下来?”
“我不会作这样的考虑的。我们虽然有这个资金,但是接过来的楼盘。比我自己建价格高多了,价格也是个未知数。怕砸在手里。再说了,现在已经不是有房子就有人买的时候了,人家也是要挑选地段、建筑质量的,人家的房子我真还不放心。”
午阳笑道:“舅舅现在已经是个很成熟的建筑商了呢。您现在还有多少楼盘在施工?”
“还有13个吧,对了,午阳,咱买下来的你们市驻京办的地皮,听说是要建博物馆是吧?”
“对。现在还在找设计师设计图纸,还没有找好呢,您能不能找到设计师?”
“能啊,怎么不能呢。京城的建筑设计公司可多了,中国的、外国的都有,就看你喜好设计什么样的了。”
“贝聿铭先生的弟子,有没有在京城开办公司?”
“那倒是不清楚,应该可以联系上的。午阳,贝聿铭先生可是世界一流的博物馆设计师,他的弟子应该也不错吧,起码见多识广嘛。你准备设计中式的、西式的,还是中西合璧式的?”
“我不管是什么式样,也不管花多少钱,要求就是要气派,要有特色,最好是能够超过凡尔赛宫。”
郁舅舅说:“午阳,那恐怕不行,那里的地皮总共才20亩,最少还要拿4亩来建住宅楼,博物馆嘛,起码要方便停车,又不能建地下车库,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停车场要吧,这样就又占了6亩,剩下的就只有10亩了。”
午阳说:“舅舅,10亩也不能全部建房子,没有树木花草,没有引人入胜的景观和造型,那博物馆还有什么气派可言?地皮小了,我们就往空中发展,人家的博物馆一层两层,咱们的可以建10层8层嘛,多安装电梯,就同样方便的。”
“好。午阳,我可以根据你的要求,多找一些设计公司来做,从中间选出最优的设计来,拿主意的,就是你了。”
“行。不过,我们大家要协商后再确定。您不要怕花钱,这可是百年大计呀。”
郁舅舅笑道:“你这当老板的,如果我钱都不会花,还能干成大事么?午阳,这些年我主持京城的建筑公司,还是给你创造了不少利润吧?”
“那是,我的家,就靠您创造的利润用度呢。”
“就是嘛,我还是干得不错嘛。”
另一桌的郁妈妈说:“哥,你还吹呢,午阳说你的利润,只够他家里花费的,对他们公司,就马尾穿豆腐不用提了。”
郁舅舅说:“午阳,是这样吗?”
“舅舅,不是这个意思,是您创造的利润,没有列入公司的决算,钱是由我妈和小雅管,我们家开支是比较大,她们除非每天买海洛英烧着玩,要不然怎么也花不完这么多钱的。”
苗俊说:“老板,您的钱就是公司的钱,公司的也是您的嘛。我估计,您恐怕连自己到底有多少资产都不清楚吧。”
午阳说:“您清楚建筑公司的资产吗?”
“我当然清楚。建筑公司的资产,应该是所有公司里面最少的,除了一些地皮和楼盘,就只有那些设备、架管了。”
“那不结了,我问你们就行了嘛。来,苗总,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为公司作出的贡献。”
两人碰杯喝了后,午阳又说:“来公司几年了,个人的收入还不错吧?”
“谢谢老板,很不错的。我是拿120万的年薪,16万的活动经费,郁总给了我0.1%的分红,前两年每年都有6、7个亿,去年有14个亿左右,今年应该也差不多。”
午阳说:“舅舅,你的分红是你应得的,给其他高层管理人员的,也从公司支出就是了。”
郁舅舅说:“我是咨询了公司财务信息部以后才这样做的。我拿的分红比例,比熊主席高,给了老苗他们以后,还有0.7%,已经不少了。”
午阳说:“舅舅,现在房地产没有以前那么赚钱了,你的收入也受到影响,我看这样吧,从今年开始,增加到2%,高管的分红,另外再给个0.5%好了。”
“不不不,增加到2%我同意,高管的分红,就不要另外再加了,就从我的分红里面拿就是了。公司是一个整体,不能因为我们是亲戚,让你增加太多的支出。”
午阳笑笑,“那就谢谢您了。舅舅,这些年的分红,都进行了什么投资呀?”
“以前没有考虑投资的事情,是老苗来了以后,他**人比较热衷于投资,就带着你舅妈买了很多商铺用来出租,还合伙建了一个灯饰厂,生产高档灯饰。”
“舅妈,您买了多少商铺了?”
“有200来个吧,还在一些高档的写字楼买了房间,也有150间。商铺的租金,平均每个月租金10万,写字楼每间一年20万。老苗家的,大概是我的一半,也不少呢。”
“那您可是真正的地主婆了。”
舅妈笑道:“我们跟你比,充其量就是一个小财主。对了,午阳,我和老苗**人商量,要请你帮忙,从缅甸买些毛料过来,我们也收藏些翡翠,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这就给朋友打电话,看看他们回来没有,还在缅甸的话,就给你们送过来。如果回国了,就等下次吧,反正他们每年要过去几趟的。”
郁舅舅说:“午阳,要送就也给我们送4车好了,我要两车,给老苗他们几个高管两车。”
“好,我先打电话。”拨通彭妍的电话,“小妍,还在缅甸吗?”
“在呢,生意上的事情已经搞完了,还要去翡翠矿去走走,估计10来天就回家了。”
“这样吧,你再给我送20车毛料过来吧。”
“好的,我正好还没有离开小镇,等会就去陈老板的矿山挑选就是了,晚上就可以装车发运。”
“好,辛苦了,还是送到昨天的老地方。问姐妹们好。”
郁舅舅说:“午阳,你要那么多,不会是都给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