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那座煤矿以前是我们省里的,破产后,他爸爸联合几个人买下来,后来又挤走了其他股东,就归他们家独有了。``x.后来他们家又建了焦化厂,生产炼钢的焦煤,煤气供应给城市居民,几头赚钱。”
“赚了不少钱吧?”
“应该是的。看她爸爸换老婆的速度,就是赚了大钱的,仇华的妈妈是原配,后面又找了4个,都是离婚不离家,一个老婆一套别墅住着,现在已经生了7个女儿了,还没有打住的意思,还要生男孩。”
午阳笑笑,“难怪仇华性格开朗,原来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她爸爸做生意是个厉害角色,养儿子就不行了,可惜呀。”
“就是啊,我爸爸也是养了我们姐妹4个女儿,就是养不出男孩,所以要留我在家里招上门女婿呢。黎大哥,你孩子是男孩女孩?”
“都有。”
“现在不都是独生子女吗,你怎么能都有?”
“偷着生呗,只要不上户口,好办得很。反正养活是没有问题的,以后走走水路,上户口也没问题。以后再想办法送到国外去留学,人家那里地广人稀嘛。”
柳青说:“就是嘛,现在这些管计划生育的,有几个是负责的呀,超生了查出来,还要影响他们的政绩,谁认真呀。你真的是有孩子的人了呢,已经在替孩子的未来考虑了,我就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午阳笑笑说:“你还是学生,想这些事。人家说你早熟呢。”
柳青笑笑说:“黎大哥。我跟别人从来不讲这些事情。怎么跟你讲起来,就跟一个老妇人一样了?”
午阳笑道:“我们是知音嘛,你是我的红颜知己呢。”
“黎大哥,你能舍弃你那个村官,到我家里来吗?我知道你有文化,有本事,在商场上也一样能够发挥呀。你怕受委屈,我一定捧着你。呵护你,让你活得像个老爷们,我永远是你的小媳妇。”
“对不起,我只能辜负你了。我家族不乏经商的人,就是没有从政的人,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对了,仇华家里的煤矿,已经开采多年了,还可以继续开采吗?”
“不清楚。黎大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县里发现了一座煤矿。我们准备开采,可是没有懂行的人。如果仇华父亲可以过去,就可以开采了。正好我们也要建焦化厂、发电厂,他的人都有用武之地。”
“那我跟她说说。黎大哥,你们能给她父亲多少股份?”
“煤矿最多给10%的利润分成,焦化厂最多5%,发电厂我们另外请人经营。你别小看这个比例,我们的规模相当大,开采时间也会很长,如果管理得当,利润是很丰厚的。”
柳青笑道:“黎大哥,从你的语气里,说你是个村官,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
“你看我的年龄就知道了嘛,我才30出头,你们市里的区长,谁不是40多岁?”
“那也不一定,团中央的书记,不是有20多岁的呀。黎大哥,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71年。比你大一轮吧?”
“正好10岁。秦大哥和蔡大哥呢?”
“比我小4岁吧。”
“他们真的都结婚了?”
“真的。我们师徒都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姑娘们见了,谁不喜欢呀,你们不也是一见钟情嘛。”
“厚脸皮。”
“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但是这样的话好像不能自己说吧。”
“谦虚是一种美德,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柳青,季晗家里的瓷器好不好?”
“无所谓好不好,大家都差不多,他们家里的高档瓷器稍微多一些。这次我们出来玩,就是为了陪她散心的,她失恋了,心情不好。”
“怎么回事,男孩甩了她?”
“不是,男孩是工艺美术学院的毕业生,在他们家的窑场画画,这次回家两人就相互看中了,却遭到了她父母的强烈反对,最后将男孩解雇拆散了他们。”
“什么理由?”
“理由荒唐得很,她父母找算命先生给她算命,说她是大富大贵的命,连请了几个算命先生,都是这么说,所以她父母就非要她找当官的,一个画工怎能入他们的法眼?”
“蔡利民倒是一个理想的人选,可惜他结婚了。”
“这就正好符合命相。”
“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气死你。”
“调皮的小丫头片子。”
“黎大哥,我们到了耶。”
“怎么样,一个合格的司机培训出来了吧?”
“真的呢,我心里一点都不紧张,比在市区开车还轻松。黎大哥,怎么感谢你呢?”
“随便。”
“那我把初吻献给你。”
“不行,太宝贵了,我承受不起。”
“那我请你吃中饭好了。”
“再说吧。”
停好车,秦正元走过来了,“师傅,路上你没有开车?”
“没有,全是小柳开的,你们等了很长时间了吧?”
“不到10分钟。利民买索道票去了,我请了个向导,带我们走遍三清山,一天200块钱。”
向导是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老板,欢迎你们来三清山旅游。”
“谢谢。你对三清山熟悉吗?”
“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很熟悉。”
“我们可能走得快一些,你体力没问题吧?”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爬山了。你们的女眷如果需要,山上有滑竿坐。轿夫跑起来也是很快的。”
“好。我们出发吧。”
向导说:“你们在大门口合个影吧。”
柳青悄悄跟午阳说:“黎大哥。不好吧,大姐会生气的。”
“没事,驴友结伴而行,是常有的事,不会吃醋的。”
蔡利民来了后,柳青说:“蔡大哥,我觉得你们还是穿军装英俊一些。”
蔡利民笑着说:“不行啊,等会你们爬不动了。要我们背,如果被人照相发到网上,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坐上缆车,没有走多远,下面就是上百米深的山谷,几个女孩很害怕,紧紧地吊住了男人的胳膊,柳青干脆就钻到了午阳的怀里。
午阳笑道:“都有车子装着,能掉到哪里去?”
“人家有恐高症嘛。午阳,你怕不怕?”
“这么高。任谁都难免有些怕的。哎,你怎么不叫黎大哥了?”
柳青笑笑。“仇华她们都叫名字了,我如果再叫大哥,就不能往你身上靠了,外人听就知道我们不是一家人。”
午阳说:“名字让你在山上叫,下了山还叫黎大哥。”
“不,我要叫一辈子。”
仇华说:“你们两个演戏呀?刚才不呆在车上别下来。”
柳青说:“随我,你管不着。”
出了缆车,是比较平坦的栈道,拐过几道弯,就看见蟒蛇出山了。再走一阵,向导让大家回头看,左后方是东方女神。仇华说:“怎么是一个没牙齿的老太婆呀。”
向导说:“对,东方女神从正面看,就是一个老妪,从侧面看,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美极了。”
柳青说:“导游,我们走了多远了,我的脚都痛了。”
向导笑笑说:“我们走了一公里多,这还是平路呢。老板娘,您肯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人,您让先生扶着吧,这里还没有滑竿。”
午阳走近柳青,柳青就吊住了他的胳膊,走路还一撅一拐的样子。午阳悄悄说:“柳青,你这么表演,就是为了吊膀子吗?”
“我就要。”
午阳只好摇头了。
这种事情都是传染的,那两个很快也吊住了秦正元和蔡利民的胳膊。走了一会,遇到石梯了,柳青大约爬了20梯,就不走了,“午阳,你背我。”
午阳没奈何,只得蹲下身子,让她上来,“你箍紧了,这么高的石梯,滚下去可不是玩的。”
“你要兜住我嘛。”
“那是姑娘们的敏感部位,我不敢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都是你的了,我还想你挠痒痒呢。”
“傻大姐,人家在后面看着呢。”
“你不会遮住呀。”
午阳真的双手兜住她的屁股。柳青穿的是运动装,屁股看上去小小的,圆圆的,摸上去有弹性,软软乎乎的,有时候还使劲动两下。
“午阳,你坏死了。”
“舒服吗?”
“不舒服,痒兮兮的。”
午阳笑道:“柳青,这跟望梅止渴差不多,弄得我道都走不动了。”
“我不管,谁让你昨晚上不过来的。”
“柳青,我今晚上还是不能过来。”
“咋了?”
“我说了,我不能离婚,不能来你家做女婿,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不要你过来当女婿行了吧?我过去当小三,但是你要负责给我养个儿子,没有儿子我不回家。”
“养儿子好办,10个、8个都给你养出来,不过你可以将儿子送给父母抚养,你还是呆在我家。”
“姐姐能容得下我?”
“容不下怎么养儿子?放心吧,没事的。好了,这里有滑竿,你坐滑竿吧。”
一番讨价还价后,以每个人600元的价格谈好了。
滑竿在陡峭崎岖的小路上飞奔,午阳师徒3个手拿照相机、摄像机,边观赏边将美景留下来,脚下的功夫也没有耽误,因为时间尚早,山上游客不是很多,要不然可要将他们当怪物看了。向导跟着他们,也跟轿夫一样,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赶上。
很快到了女神峰。从这边的观景台看过去。女神端庄、秀丽。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柳青、仇华和季晗从滑竿下来,让向导给拍了不同方向的照片,有单个人照,也有姑娘们之间、跟午阳、秦正元、蔡利民之间的某个人的合影。
稍事休息,又向下一个景点‘玉女开怀’进发。玉女开怀也是一座花岗岩石山,顶部的两个小凸起,就是真真切切的一对**,**上部还有**凸起。这还不算奇妙,奇妙的,是**不远处,挺立着一根**,相隔10来米远的另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山头,耸立着一根大**。
向导说:“这里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了。孩子的干粮,大人的玩具,都体现出来了。”
男人们发出爽朗的笑声,几个姑娘也羞涩地笑了。拍照以后。又继续前进了。
接下来的路,全部是陡峭的石梯。轿夫都是扶着旁边的铁链往下走,其他游客更是紧抓着铁链或者栏杆,踏稳了一只脚,再抬另一只脚的。午阳他们3个还是健步如飞,向导说:“你们先下去,在一线天下面等我们,这段路滑竿不走游客的路的,你们注意安全。”
走完了999梯的一线天陡坡,到了另一个山谷,午阳他们喝水歇息了好一阵,轿夫和向导才气喘吁吁地赶来。
“午阳,刚才在一线天上面,我们都买了锁,刻了我们的名字,挂在铁链上了,钥匙丢到深谷里面去了。”
“你想锁住什么呢?”
“锁住我们的心,锁上的字,是‘永结同心’,”
午阳笑道:“但愿如此。”
柳青说:“但愿人长久。”
走走停停,共用了3个多小时,游遍了整个景区,回到了滑竿的起点,付款时,轿夫说:“老板,你们身体真好,几个小时走下来,竟然没有一点疲态,我们累得不行了。”
另一个轿夫说:“没有见过你们这么般配的青年男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漂亮贵气,天上的神仙都要羡慕你们了,凡人就更不用说了。”
午阳知道他们说的是半真半假,赞美是假,要加钱是真。为了有个好心情,就都多给了他们100块,比他们开价的900块,也就少了200块了。
向导说:“老板,我们现在下山,正好是吃中饭的时候,我家里有真正的绿色食品,都是本地山区的特产,包你们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午阳说:“你安排吧,荤菜、蔬菜都要本地产的。”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做起来很快的,我们下去就可以吃饭,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下午赶到中国最美的农村那个县,还可以参观两个景点。”
出了索道口,柳青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午阳问:“怎么啦?不是摔跤摔伤了吧?”
“长时间坐滑竿,在上面又惊又怕的,浑身跟僵了似的,很不舒服。”
“那你刚才下滑竿时不说?要不然我早就帮你弄好了。走,我们去车上,给你疏理一下身体。”
仇华说:“黎大哥,我和季晗也不舒服。”
“你们找正元和利民,他们也会的。”
仇华笑道:“你们就这样将我们分配了呀?我也看中了你呢。”
柳青说:“死丫头片子,这山望着那山高,当心蔡大哥不要你了呢。”
仇华说:“利民如果因为一句玩笑话变心,那我们就是没有缘份。走,看看你们是怎么弄的。”
到了车上,里面就跟桑拉室似的,温度高得很。午阳先发动了车,开了空调,然后让柳青坐在后座,右手掌抵在她背上的百会**上,真气就源源不断地输过去了。
柳青不是习武之人,经脉很细小,午阳经验老到,一开始就输入的真气量很小,走的也很慢,所以她就不会觉得疼痛。这种非病非伤的疼痛,主要是肌肉长时间绷紧造成的,疏理身体加上心理暗示的作用,柳青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仇华和季晗看了全过程后,就去找秦正元和蔡利民了。秦正元在自己车上给仇华疏理,蔡利民到柳青车上给季晗疏理,很快,两台车上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午阳和柳青、向导站在树下,柳青问:“午阳,怎么回事?她们都疼得叫。”
午阳说:“他们两人学的时间不长,没有掌握诀窍,不碍事,很快将会好的。”
果然,过了几分钟,就剩下轻微的哼声了,向导一根烟抽完,4个人都下车了。
柳青问:“仇华,没事了吧。”
仇华恨恨地说:“黎大哥什么师傅?是屠宰场的师傅吧?”
季晗笑道:“小华瞎讲,你自己不是牲口了?要怪只能怪利民他们学艺不精,也不是学艺不精,我们现在不是都好了么,就是他们实际经验太少了。”
向导说:“黎师傅,您收下我做徒弟好不好?”
午阳说:“你的身体素质不错,可惜年龄大了,学不会了。我们都是4、5岁就开始练习了,你看看他们,都20好几了,还是这个样子,恐怕一辈子都学不精了。走,我们去你家里吃饭去吧。”
“黎师傅,这里门口有当地的土特产,你们是不是带些回去,让家里人尝尝呢?”
“好啊,你带路,我们去拣好的买几样来。”
结果什么野山菌呀、黄花菜呀,还有什么葛根粉做的特产呀,一下子买了几千块钱,分给姑娘们的就搁到她们车上,自己车的后备箱还是塞了个满满当当。
到了向导家,满桌的山珍已经上桌了,野菜就有好几种,野山菌炖土鸡,烤山鸡,野猪肉,野兔肉,做法也是土做法,吃起来特别香。几个人不喝酒,也不吃饭,光是吃菜,喝汤,散席时,仇华拍拍肚子,“回去又要减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