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好恶心,好讨厌,好可怕,原谅我,救救我。-79小说网-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我做错了什么……
不懂被说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哭诉什么,只知道好像大脑之中,在见到了少‘女’之后,好像一下子少了什么,拒绝着这些记忆仍旧留存在脑海,拒绝着大脑继续的思考。
耳朵被‘舔’的舒服,被盯着看的恶心,脸颊被划破的疼痛,发自内心拒绝‘肉’眼看得见的疯狂。在这些情绪下,原本颤抖的身躯突然不动。
呆呆地张开嘴ba,任由耳朵继续被‘舔’,任由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在脸颊上画着圈圈,加重着刺入routi的深度。
“你为什么,要装作疯了呢?”
面对重复的灰‘色’问话,决定要甩掉套住‘精’神的手铐。
可惜,劳斯基感觉自己被一种未知的气息死死地套住了全身,没法自由活动,甚至是哪怕移动眼球,都是个奢望。目的落空,整个人的心灵更加的往深渊坠去。
唯独嘴ba能动,但是此时冒出来的,却是一些“嘎呜!啊呜啊啊!啊咿咿咿!”的杂‘乱’音节。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其实我这是疑问唷。为何又为了什么基于何种意义,要表演这种像是疯了的演技呢?应该只有我们皇族一脉的存在,才能够知道这些秘密的,可你身为一个人类,竟然知道我最喜欢吞吃(什么破敏.感词,不就是吃jii都绝望的小家伙,实在是,有些奇怪呢~”
不可以听。不可以听进去。不可以知道。可是那款款如情人般的低语,硬是穿透‘精’神上的防线,直达脑海。
好像是发现,面前的人类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力量,体内也没有隐藏任何的东西和术式,随即便放开了‘精’神上的枷锁,任其展现自己丑陋的一面,可同时,这位完全颠覆了,曾经在劳斯基内心就已经出现动摇的,原本是纯洁无瑕,活泼善良的‘精’灵少‘女’形象,现在进行着曾经劳斯基绝对不可能想象得到的行为的‘精’灵少‘女’内心,却更加的布满疑‘惑’。
摇头,用力地摆动渐渐恢复知觉的四肢,劳斯基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将意识拉离这里。绝对禁止察觉到自己听到、知道。
“无意识,你没法实行这个方便的逃避手段。你有意识,可以自己理解自己,却还装作发疯,这是为什么呢?人狼一族的天然魅‘惑’对你无用,王族的魅‘惑’依旧无法产生一点的效果,甚至你还完全感受不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很好奇啊~”
小巧的嘴‘唇’再一次的han住劳斯基的左耳,只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残忍。
“撕拉。”劳斯基右脸上的皮肤,被慢慢的,撕下了奥克塔维亚·诺顿刚刚用手在劳斯基脸上划出的范围的脸皮。
“啊啊!嘎呜啊!咕噜啊!”
“你的发疯太过正常,太过常规,就像是教科书般的绝望。耍那样的小聪明,显得那么老实温顺,就像是特地为了得到我的同情,为了乞求我的怜爱,这种疯癫对疯狂来说太过失礼,也同样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吼大叫到喉咙快裂开的地步,试图打消奥克塔维亚·诺顿说的话,打断那几乎完全说中劳斯基内心最深处下意识中,做出的选择。
但是,这毫无意义,奥克塔维亚·诺顿彷佛嘲笑他的抵抗,瞄准间隔朝耳膜递出声音。
“丢人现眼的发疯演技。如果真的疯了的话,如果真真切切泡在疯狂里的话,是不会去意识到他人的眼睛的。整个世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心灵被留在孤独的荒野中,被强迫认知到发疯的自己是偏离世道之人!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同样能够完全无视!甚至下手鞭打折磨!”
“——叭啊!叭啊啊!叭啊啊啊啊!”
“啊啊,滑稽,太滑稽了!为什么,你要装成疯子呢!?在真正偏离人类世道的存在面前,那种面具马上就被掀掉了!可笑到让我停不下来!”
好难受。好恶心。xiong口有什么在膨胀、主张其存在。不对,它打从一开始就在那里。自己只是将之封闭起来-装作没看见而已。
正因为有自觉到“那个”的存在,所以绝对不能把“那个”带到外面。
“可悲!可怜!悲惨丑陋卑贱矮小又罪孽深重的你,让我打从心底哀悼!明明被世界如此疼爱,你到底在拒绝什么呢!没有陷入战‘乱’,没有自小从平民窟长大,也没有被卖到贵族家里去,身上还穿着如此舒适的衣服,但是你却不肯沉溺在被给予的疼爱里,也不肯回报世界的宠爱,而是在我这里展‘露’你那可笑的绝望,你是期望在停滞中风化掉吗!啊啊,这是多么、多么的——!”
奥克塔维亚·诺顿抓住劳斯基的头,粗暴地甩动后按到湖水里面。挣扎着想要呼吸到空气的劳斯基,从自己喷吐出来的气泡中,隐隐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枯骨……
在求生的yuwang与屈辱下呻(喵~)‘吟’的姿态,令丝毫没有客气的奥克塔维亚·诺顿开心大笑。
“啊啊,啊啊,啊啊,你……真是恶心呢!”(我觉得这里改成,“你……真是怠惰呢!”的话,好像完全没有违和感,是我的错觉吗?)
啪啷!感觉脑内有什么东西破裂。
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听不见。一切都是她人的戏言。奥克塔维亚·诺顿没说中任何一件事,也没碰到一样真实,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亦不知道自己对于奥克塔维亚·诺顿她自己抱有多大的希望和期盼!
这是劳斯基内心不断重复,用来说服自己的王牌!
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个”就不会改变。必须要这样。应该要这样。非得要这样。不然的话,我——
“啊啊,到此为止。”
乌漆抹黑的东西充斥xiong膛,现在也快要爆发出来。但就在爆发的前一刻,彷佛忘记刚刚的狂态、冷静下来的奥克塔维亚·诺顿,用一句低语就成功制止住。
蔓延的疯狂世界失落,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危机感被折叠收纳进这位名叫奥克塔维亚·诺顿的少‘女’里头,变回了原本的温柔善良的模样,恬静的就像一位淑‘女’之中的楷模。
“太过头,没错,太过头——,就算穷追猛打之后也只会伤脑筋。稍微,好好地,真挚地面向自己的宠爱,答案就会自己出来。”
“啊啊……呜呃呼呜……!”
奥克塔维亚·诺顿,现在又在说什么些什么!
从头到尾,她说的话都是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和猜测在自己的世界里胡言‘乱’语。无法理解。然而奥克塔维亚·诺顿却表现得像是理解劳斯基。时而像温柔牵起稚子之手的大人,时而像蛊‘惑’‘迷’路的人去走吊桥的恶魔。
无法理解的少‘女’一一奥克塔维亚·诺顿。自己和这‘女’孩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咫尺天涯。
但是在还没跨过无法回头的分水岭之前。
“啊啊,但愿……你不是法兰西教皇国势力的‘诱’饵呢。像你这么美味的小家伙,我可不想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