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熙拉着吴闲的手臂,嘴里嘟嘟囔囔的:“没有受伤吧,手怎么这么红。“
“衣服都破了,还好没受伤。“二珂也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拉着吴闲转来转去,一身上下全都看完了,发现他的毛衣上面被划了一道口子。
恩静也瘪着樱桃一样的小唇,拿着块丝巾擦拭~着吴闲额头上的汗。
只有林静文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眶-有一抹晶莹闪动。
李鸣鹤看着门口被众女环绕的吴闲,脸上笑容依旧,整个人仿佛一座雕塑,动也不动:~有一天,您会来求着为我演奏的,吴先生。”
“不要担心,我很能打的。”吴闲爱怜地抹去林静文眼角的泪珠,这丫头刚才肯定担心疯了。
恩静和二珂都知道他的身手,世熙应该也听说过,所以虽然担心但也不至于惊慌,只有林静文不知道,上回在渥太华的时候,也没有特意去跟她讲赵氏庄园的事。
“他们拿着刀呢,你怎么不跑啊?“林静文委屈地说道。
吴闲把她搂在怀里,然后脸贴着她的头发,京尤这么静静地相拥而立了一分多钟,两个人才分开。
“没事了。“
吴闲温柔地说道。
林静文没有说话,只是抓着吴闲的手。
吴闲当然也,就任由她那么牵着了,反正1丨。9舒服,凉凉的、滑滑的,很纤细。
每个女生的手牵着感觉都不完全一样,林静文的手和莫纤纤比较像,但莫纤纤手心更软。
而吴闲此时左手牵着的二珂,她身材纤瘦,但小手还是蛮有肉感的。
带着四个女生结伴而去,吴因回头望了一眼那间挂着【查理斯36「633】招牌的意大利餐厅,现在正午阳光炽烈,那间黑色的小屋子,却似乎完全笼罩在阴影当中。
“我以为你今天终于能够完成心愿了。“查理斯餐厅内,从后厨里又走出一名男子,全身黑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同样戴着一副低调的眼镜。
“愿望,总是要经历艰难才会实现的。“李鸣鹤对那个男子说道。
两个人虽然长相不一样,但给人的感觉,
却是完全相同。
并不是说他们如出一辙的穿着打扮,而是两个人的气质,好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孪生兄弟,即便看着脸,也很容易把两个人弄混。但事实上,他们是一对堂兄弟。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呢?“李鸣昼问道。
李鸣鹤指了指地上,那一堆胖厨子现在都还没醒过来,有的可能已经死了,还有那个已经气绝的小直。
“这不是杀不了吗。”
李鸣昼尴尬地笑了笑:“好像是这样。”“嗯。〃李鸣鹤走进吧台,按了两个开关,把餐厅里的灯光和音乐又调回了之前的格调,然后问李鸣昼:“要一起吃点东西吗?〃
李鸣昼说道:“还是算了吧,这种高雅的进餐环境,我这个不懂艺术的俗人,实在不太能够接受。“
“那还真是遗憾。“李鸣鹤从吧台里取出一瓶红酒,揺头惋惜地说道。
“那你接下来,准备什么时候再弄死他呢?“李鸣昼问道。
李鸣鹤取掉了红酒的木塞子,然后想了想:“算了,还是先不弄死他,毕竟能听到《黑色
星期五》才是我的目的,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把他给弄死也行。:
“你怕了?“李鸣昼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揶
瑜。
李鸣鹤把红酒掺进醒酒器里,点了点头。“为了艺术,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李鸣昼的身形好像瞬间高了几分,俯视着自己的堂弟。
李鸣鹤无奈地走到餐桌旁坐下,说道:“你知道吗,他刚才差点杀了我,如果不是我服软的话。”
李鸣昼冷哼了一声,鄙夷道:“结果你跟我一样,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以后别再说你不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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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鹤无所谓地说道:“我本来就不怕死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怕他杀掉你?“李鸣昼对这个堂弟更加鄙夷了。
李鸣鹤想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道:“你的想法不对,怕他杀掉我跟怕死是两个概念,不信你现在来杀了我,我躲都不会躲一下。:李鸣昼有点不信邪,抖了抖袖子就走过去了,然后李鸣鹤将盘子里的餐刀递到他手上。
“躲了你就是和我一样的怂货。“李鸣昼说
道。
李鸣鹤淡定非常:“躲了我不是比你还怂?
李鸣昼捏着餐刀,一刀戳逬了堂弟的心窝子,切断大动脉的触感从刀把传到他手上,格外的清晰。
李鸣鹤捂着心口,身体抽搐了两下,然后整个人无力地从椅子滑到了地上。
“你还真是不怕死,好样的。”
李鸣昼看着地上李鸣鹤的尸体,赞叹地点了点头。
整理了一下衣领子,他走到那堆被吴闲打晕的胖厨师扪旁边,对其中一个用脚踹了两下:“起来了。”
“起来了。”
“起来!”
“叫你起来了!”
对着那个胖厨师踹了十多脚,越踹越用力,尖尖的皮鞋头子把肉都踹得冒血了,李鸣昼看着那个胖厨师都没有动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是死了。”
于是他又走到另一个胖厨师旁边,这回比
较好,两脚就踹醒了:“老板,对不起,那小子太厉害了。”
“你把其他活着的人弄醒,死掉的全部抬去处理了,看看都乱成什么样了。”
李鸣昼看了一眼店里的狼藉,满是嫌弃。胖厨子也知道自家老板洁癖严重,拖着笨重的身子爬起来,赶紧去后厨接了一大桶水,往那一堆肥肉上面一泼,活的全都醒了,有三个没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