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31场第1场次——长毛版《大话捧逗》。
接着看女黄帝第二——荷生妈在一号地如何与长毛他们巧妙周旋,变“先礼后兵”为“先礼后礼持续礼”——
“我说长毛啊!咱们接着徐庶进曹营的故事继续说!”荷生妈有备无患地说。
“行呀!在这个一号地——黄字号里您就是跟‘古华夏部落联盟首领,中国远古时代华夏民族的共主——黄帝’,一样尊贵!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仨唯您是从,唯您马首是瞻!”此刻的长毛,有狗一样的忠诚,用那句话讲就是——忠诚他妈给忠诚开门,忠诚到家了。
“长毛啊!你这话说得我飘飘荡荡、晃晃悠悠地,身体一个劲地往上飞呀,手一抓就是一把云彩啊!我这床也不是床了,应该叫什么——龙塌;我这凳子也不叫凳子了,应该叫什么——龙椅;哈哈,我这脚也不是我的了,走路软绵绵,没劲了,要人扶着搀着八抬大轿抬着,整成黄帝了!”荷生妈神采奕奕地边说边用手抓着,指着,拍着,比划着,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大妈,哦,不——大姐!您真会逗乐说笑话,跟那个电视上说相声的演员差不多!”
“说相声的不都是男的吗?”荷生妈不领情地白了他一眼,责备他真是不会拍马屁。
“大姐,怎么能说相声演员都是男的呢?您忘了一位大神级的人物了吗?我给您学上一学您就知道了。”说完这话,他去自己房间收拾了一番。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精彩亮相了——
长毛的头发用一根红发带束成了马尾,上穿红t恤,下穿紧身黑裤,再仔细看,脸是从面瓦缸里出来的——瓜白;眉毛是用燃烧了的火柴棍划出来的——瓜细;嘴呀是糟蹋了好几个珍珠樱桃——瓜红。他站在那里正酝酿演出情绪呢!
荷生妈扯长脖子朝他喊:“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分身多术里的——化妆师?”
“对,您眼睛擦亮,耳朵掏净,看好着吧!”长毛蛮有自信地答道。
说着,长毛整了一下衣领,捋了一下头发,理了一下表情,扭扭捏捏,袅袅婷婷地走到了客厅中央。举手投足间像足了京剧中的男旦,先是捏着嗓子学着女人声音朝外喊:
“丫鬟小红、小玉,何——在?”
“是——了,小姐,我们就伺候在您——左右啊!”说着,袅袅娉娉地走来了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丫鬟——老鼠、大米。只见他们翘着兰花指,提着长裙子,提着茶壶,捧着茶杯,小碎步快踩着就进来了。他们俩走到荷生妈跟前,放下东西,双腿站直,上身直立, 两手平措,手指相扣至左胸前(右手压左手),右腿后屈,屈膝,低头。两个人齐刷刷、齐声声地给荷生妈结结实实地道了一个万福:
“请太/太/安!太太万福金安!”
“哎呦,我的妈呀!活了半辈子了,活成了古装电视剧里一个尊贵角色了,还丫鬟、万福的,那我应该说‘谢谢’还是‘平身’呢?”
荷生妈手一拍,脸上笑开了一朵菊花,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
“您什么都不用做,赏给他们一个笑脸就好!”长毛笑着说。
“不,我要赏你们一些我最珍贵的东西!”
老鼠两眼发光,他期盼的是老鼠啃不下、大火烧不坏的那金光灿灿的东西。
“来,你们三个闭上眼睛,胳膊抬高。”只听噗嗤噗嗤几声,老鼠鼻子就率先香倒酥软了。
“在我眼里,最贵的就是这液体黄金了。一瓶八百多万呢!要是拿这钱给你们娶媳妇,能娶八个!一人领两个还剩下两个,一人分三个还不够分,可苦恼死我了!”她边喷边唠叨。
喷上香水的这三人立马开起了喷嚏大会,阿嚏阿嚏阿嚏……他们发言地挺积极,讨论地挺热闹!
等会议结束,老鼠、长毛给荷生妈端茶倒水,然后侍立两侧!
长毛看一切就绪,开始了表演:
“今天,我要表演我的拿手好戏——长毛版《大话捧逗》!首先我演个琼瑶版的《论捧逗》,名字呢就叫做《捧深深,逗蒙蒙》。”
他们三个观众“噼里啪啦”地鼓掌欢迎!
长毛港台女腔响起,对着一个观众看不见的哥哥深情地说:“这不是哥哥吗?哥哥,求你了啦。我做逗哏,不要跟我争了好不好,好不好了啦!”他像拽着谁的衣襟,或是牵着谁的手,扭着身子摇啊摇!
他接着说:“哥哥,你有说有说,你明明有说!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可是你的眉毛却出卖了你的眼睛!”
逗得荷生妈笑喷了茶!
“接下来,我要表演金庸版的论捧逗,名字就叫《舞台英雄传之捧邪逗毒》!”
长毛沉下嗓子,用粗重豪迈的陕西方言,面对一个观众看不见的对手角色说:
“我(发‘额’)当是谁呀?原来是捧哏帮的掌门捧臭脚(发‘绝’)大侠呀?不错。你们这些捧哏的只不过是一些旁门左道烂菜叶叶吗,我们逗哏的才称得上是武林豪杰!”
说完他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先来了一招金鸡独立,接着是捉兔之鹘,捕鼠之猫,后面是老虎扑食,雄鹰展翅。他轻如飞腾,重如霹雷,形如长虹。他这一招一式,好一练家子出身。
“好好好!这就是你说的分身多术里的——武术师,你这一拳一脚,有板有眼的,真棒!”荷生妈及时地评价道。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老鼠和大米两个大丫鬟,甩着手帕上场了,动感十足地跳起了《啦啦操》,像极了篮球赛中场休息时众长腿美女跳的那个啦啦操。
“大姐,这人啊不折腾折腾,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强!不是在这里被关久了,接手的人多了,我还真不知道我会演戏,会化妆,会武术,会说话,会办事......都是逼出来,练出来的!”长毛说完这话,自斟自饮了一杯茶,又演上了。
“最后,演个宫廷版的论捧逗,名字呢就叫《捧逗秘史》。”只见长毛,神情严肃,落落大方,贤淑端庄地走到一个看不见的皇帝老公身边,十分小心、万分谨慎地说:
“参见陛下,陛下万福!我是您的逗妃。”
长毛又上前一步,说:“您说的是三分逗七分捧吗?您说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三分逗和七分捧吗?真的么,陛下,您说的难道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三分逗和七分捧吗?”
长毛说话不带喘气,不用停歇,以缠倒泰山的绕劲,一个劲地说: “真的么,陛下?那么,它为什么要叫做传说中的三分逗和七分捧呢?真的么,陛下?这样对待逗妃您觉得公平么?在这深宫里,我早已厌倦了勾心斗角,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荷生妈眼泪都笑出来了。
只见长毛表情又一变,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女神和女汉子,女神和女汉子!我没心没肺一群男生前呼后拥找我掰腕子!”
“停!不用往下演了,我知道是谁了!再演下去就秒杀了我——荷生妈的智商了。再不知道她是谁,我就是‘气死电视不偿命'、‘冤死电费不返利’的刽子手了,我怎么对得起我家的电视和电费啊?”荷生妈有点激动地说。
“你演的节目不就是哪年春节联欢晚会上最火的那个节目吗?那位女演员长得又漂亮又讨喜!眼睛大大圆圆的、脸盘也是圆圆的,最好看的就是那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我看那就是两个笑窝,她的笑窝总像装满了笑,又溢了出来,点笑了全场。是能刮起一场大笑的笑涡!她就是被人称为公主女逗哏的什么——玲?”
“贾玲!”老鼠赶紧提醒着。
“对,就这个姑娘!那年除夕夜,我儿子荷生赶着晚上放烟花、吃饺子、看春节联欢晚会之前回来了呢!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给他做了一大桌子年夜饭,有黄焖鸡、清蒸鱼、红烧肉.......”
大米一看到她扳起手指头又要说个没完没了,上前忙说:“大姐,晚餐时间到了!”
......
“这个贾玲的相声你看过吗?”
“看过!”
“那一定是很精彩了?好想看!”
“出去了,就带你去看,西门一问。”
“你还说要带我去看横店影视城,说那里有西门府一样的宅子。”
“没忘,一个个来嘛!”
“对了,你今天还没有问一个问题呢?”
“长毛他们的表演水平太高了,我——我——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