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鞭、鹿茸、巴乾天、海狗鞭等药材都有很好的壮阳作用,有的能做成药酒,有的可以做成药膳。
孟冬冬没有钱,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趁贺长东去公司的时机,梁楚在厨房找到保姆,委婉地提了提要壮阳的事儿。为了顾及贺长东的脸面,梁楚还特地暗示说是自己需要,毕竟贺长东一家之主呢,这事儿太掉面子,不能把贺长东苦苦隐藏的秘密宣之于众。
最后又说了一句,这件事不要告诉贺长东。
保姆一直把梁楚当作贺长东的客人看待,没想过他是看大门的,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瞒着贺长东。等到主人家一回来,保姆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了,贺长东沉吟几秒,说按他说的办。然后又问人呢,回家也没看到个影子。
保姆说在房间待着呢,一下午没出来了。
贺长东颔首,往二楼走去,推开卧室的房门并没有看到人,眉头皱了起来,贺长东转身下楼,走到一楼的客卧,果然房门紧闭。
推开一看,果然在他的小窝里待着呢。
听到开门声,梁楚反射性的把手往背后藏,这门太气人了,只能关不能锁。
梁楚抬头看他,把手里的东西藏在屁股底下,期期艾艾问:“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开饭了吗,快去吃饭吧。”
贺长东不动声色地关上门,问他:“你手里藏了什么?”
梁楚飞快地说:“什么都没有。”
确实什么都没有,因为坐在屁股底下了,梁楚把双手一起拿出来给他看,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贺长东应了一声,看起来是相信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一楼的客卧虽然说是客卧,但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卧室,空间格局并不宽敞,也没有住过人,比不上楼上宽广明亮的主卧,贺长东长得高高大大的,站在这里有几分逼兀。
梁楚瞪着他看,演技很好的动了动耳朵,然后偏着头假装听了一下,说:“我好像听到保姆喊你了。”
“是吗,”贺长东什么也没有听到,知道他在撒谎,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坐在床沿。
“是的!”梁楚点头说:“你快出去看看吧。”
贺长东看了他几秒钟,突然伸出手把人搂进怀里,梁楚立刻闪身想躲,又记挂着自己藏的东西,身体往后俯仰,屁股坚定的一动不动。贺长东拦腰一挡,手臂的力量把他推上前来,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小屁股,稍稍用力把人提起来放到腿上。梁楚顾不得挣扎,赶紧俯身去拿落在床上的东西,贺长东比他更快一步,提前拿在手里,目光凝住,是一条裤子。
这条裤子的两条裤腿,从裆部到裤角,从上而下,长长的剪开了,横着去掉了半个多手掌的长度,现在进行到了把裤腿重新缝合的步骤。这样一来,裤腿缩小了一圈。
贺长东呼吸轻顿,这是自力更生,在改制衣服呢?
梁楚见藏不住了,立刻摆出正正经经的表情,严肃地说:“我在做艺术。”
贺长东把衣服放到一边,拿起剪下来的布条,问:“这个又做什么?”
“废物利用,”梁楚把布条抢过来,两边布头接上围了个圈,在布圈儿下面做了个弧形的手势,说:“这个做内裤艺术。”
贺长东瞧着他看,他的表情自然,是真的想这么做,不是拿腔作势给人看,贺长东的心往下面沉了沉,越是这样越是往他心口捅刀子呢。
贺长东表情平淡,看着他用布条做了个内裤的雏形,笑道:“那你还挺厉害,做的是丁字裤吧。”
梁楚呆了几秒,把布条举高了一看,可不是嘛,后面没有可以兜住屁股的地方,穿上以后布条直接夹进臀缝里了。
梁楚寻思着怎么改造改造,要不要把床单剪了。
“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梁楚小声嘀咕。
贺长东把布条放到旁边眼不见心静,牵着英雄汉走出去,“别忙活了,买,给你买。”
出了门把人丢到沙发上,贺长东便出去打电话了,打到一半进门来,上上下下把梁楚一通打量,然后握着脚用手掌比了比,跟那边报了型号,挂断电话。也就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吧,有个小年轻快步跑了过来,提着大大小小七八个购物袋。
贺长东接过,拎到梁楚跟前,坐在沙发上一件一件拿出。长裤、衬衫、外套、鞋袜,一应俱全,还有两包柔软的内裤。衣服都是很简单大方的样式,实用舒服为主,款式风格和贺长东的眼光很相像,但颜色更活泼娇嫩些,不是单调乏味的深色。
梁楚拿着衣服在身上比较了一下,大小看起来是合适的,贺长东从沙发上站起,替他拿了许多衣服:“过来试试,穿着我看看。”
梁楚双腿蜷在沙发上没有动,隐隐觉着这一幕似曾相识,不由怔楞了一下。
贺长东小臂拄在沙发上,弯腰问他:“不喜欢?”
“啊……”梁楚回过神来,点头道:“喜欢的。”然后去翻衣服上的标签价格,全部剪掉了。
梁楚拿着衣服,迟疑道:“多少钱啊?”
贺长东轻笑道:“没你值钱,听话,过来试试。”
衣服当然是合适的,只是梁楚乍然穿上合身的衣服还觉得有点不舒服,之前就跟披个麻袋似的,身体在肥大的衣服里空空荡荡的,比睡衣还舒服,现在布料包裹住身体,莫名添了一种束缚感,很少,但是有。
梁楚一样一样把衣服收了起来,一样一样估算价格,然后嘱咐板牙熊帮忙记着点账。
板牙熊说:“不是说了送您的吗,还记什么账啊。”
梁楚跟在贺长东身后下楼:“不想欠别人的。”
感情债最难还,他已经欠了一屁股还不清的感情债,差点没把命搭进去。有那么很小的一瞬间,和贺长东相处有和那个人相处的感觉,快的像是错觉,但已足够让他觉得清醒,好在这些衣服都是明码标价,可以还得清的。
保姆尽职尽责,等到下楼的时候天已黑了,饭菜也做好了,浓郁的米粥香,梁楚走进餐厅一看,桌上果然有一道陌生的菜,保姆很聪明,没有打草惊蛇,只添了一道新菜。
梁楚坐到桌前,伸着鼻子闻了闻,果不其然闻到那道菜有股奇怪的药味,看那形状和触感应该是药材。梁楚等贺长东落座,十分热情的把那道菜端到贺长东面前,如果不是担心殷勤的太明显,贺长东会对这道菜起疑心,梁楚简直想甩了他吃饭的碗,直接摆他脸底下,让贺长东把这盆壮阳的药膳当饭吃。
贺长东默然看了一会,配合地问:“这是什么?”
梁楚坐的离贺长东近了些,长方桌子,两人分别坐在九十度角的两边,梁楚道:“是好东西,吃吧,多吃点,对身体好。”
“我倒不介意,”贺长东意味不明笑笑,慢慢喝了一口汤:“你不怕就好。”
梁楚想着少装大尾巴狼了,我怕什么。
一连数周,每隔三四天都会有这么一道大补的菜端上桌,梁楚也被灌了不少,毕竟一顿饭贺长东并不会只吃这一道菜,剩下的丢掉又太可惜,都是名贵药材。梁楚也跟着沾光吃了不少,但孟冬冬身体健康,性/功能也正常,绝大部分都给贺长东吃了。两个月下来,贺长东什么情况暂时不知道,梁楚明显感觉自己的气血那是相当旺盛啊,已经到了腊月寒冬的季节,在外边冻半天也不冷,手脚依然温暖。
以至于孙朝阳来看望他的时候,都神色复杂地说孟冬冬你气色真好,红光满面的。
除了手脚温热,几乎每天晚上还会红光满面的做春梦,早上醒来的时候底下的东西都是高高翘起的,要命的是他做春梦的对象大多数居然是贺长东,可见他上次一闪而过想要征服贺长东的想法有多深刻了。梦里贺长东软成一滩水,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一向清冷的脸上春/潮情动,结实漂亮的大长腿夹着自己瘦弱……瘦削的腰,求他进来,进来了又皱眉,求他轻一点太重了什么的。梁楚就骑在他身上老霸气了的说老子干的你合不拢腿什么什么的,不光梦到干事,事后也都齐全的梦到了,梦到贺长东走路的姿势都是怪异的。
更要命的是自从贺长东病好以来,梁楚就从楼下睡觉升级到楼上睡觉了,同睡一张床,上回被迫占了贺长东这个老处男的清白,老处男要让他负责到底。于是每天清晨醒来,刚才还软趴趴躺在他身下哭泣的小骚/货变成凶面獠牙的大灰狼,把他当奶牛一样撸,梁楚开始还蹬着腿反抗两下,后来太舒服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这么长时间下来,这具身体越来越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稍微碰一碰就会起反应。梁楚看着贺长东那张和梦里大相径庭的脸,简直南辕北辙的表情,精神都快要分裂了。
贺长东那处依然雄伟,鼓起一大包,但都是晾着那玩意儿不碰,梁楚头回被撸出来还以为要有来有往的帮贺长东一回。但老处男就是老处男,压根不用他帮忙,躺在床上静静等着那处蛰伏下去,或者盯着日历出神。不管怎么说,在这份忍功上,梁楚是甘拜下风的。
孟冬冬的生日在年后初五,年关很快趋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梁楚:贺长东硬了就看日历
贺长东:马上就成年了,两个月、一个月、十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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