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川,你好坏啊……”
女人在男人的撩拨下,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男人冰冷的手指毫不怜惜的划过女人的皮肤,声音冰凉入耳,淡淡的道:“我以为你很享受。”
“川,你就不会温柔点吗?”
“你希望我温柔?”男人挑起凤眸,眼底的邪肆凛冽一览无余。
女人对上他的眼睛,没由来的感觉到一种恐慌。
在这样亲密的时刻,他偏偏语气眼神冷静睿智,理性的让她有种他们不是在调情,而是在办公!
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咚咚咚——
用力且有节奏,似乎是故意破坏他们的好事。
“川……有人敲门……”女人不满的叫道。
男人不说话,眼神轻轻扫过门扉,深邃的眸光沁了冰。
咚咚咚——
用力且有节奏,似乎是故意破坏他们的好事。
“川……有人敲门……”女人不满的叫道。
男人不说话,速度加快了几分,让她再也喊不出一句话来。
眼神轻轻扫过门扉,深邃的眸光沁了冰。
该死的,那个女人又来了!
门外,童菡执着的敲着门,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似乎知道里面的人不会开门,才拿起备用钥匙直接打开了门。
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脸颊兀得升起一团火,灼烧的厉害。她心慌的转移目光,羞涩的站在门口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脱光光?
“川,你家的女佣好没礼貌啊,怎么可以直接闯进来?”
戚锦川脸上一层冰霜,幽幽转眸,就看见穿着女仆装的童菡一脸无辜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捧着汤盅。
凤眸危险的眯起,里面泄露出可怕的寒芒,如鹰如狼的眸光牢牢锁定,见她脸颊绯红,不由勾起薄情的唇角。
什么都不懂的童菡,也会觉得害羞?
戚锦川在下身随意的过了一件浴袍,缓慢的下了床,越是走近,身上的那股威压就越是逼人。小小的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在他面前自己渺小的简直就是一粒尘埃。
她慌乱抬眸,看上戚锦川的脸。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五官立体深邃,像是精致的希腊神像。英挺的俊眉,此刻正微微聚拢眉心,那狭长好看的过分的凤眸正微微眯起,密卷细长的瞳睫遮挡住里面的神色,显得越发的神秘和危险。
鼻若悬胆,高挺的弧度简直让人着迷。再下面是一张颠倒众生的性感薄唇,在窗外混沌不清的晚霞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冷清寡淡。
近了……近了……他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色更加绯红。
红润的小口微微张合,像极了干涸在河滩上的鱼。
“锦……锦川……”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懂,现在想来我错了?”
他冷冷说道,大手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卑微仰首。他太过用力,冰凉的指尖像是一把利刃,再稍稍用力点,就能刺破她的皮肤。
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皱着一张脸看着戚锦川。她拼命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只是来给你送汤的……你回来的时候淋了雨……”
她一字一顿艰难的说道,因为发音问题,显得每个字音生涩难听。
戚锦川听着,眉头直蹙,觉得对耳朵是一种折磨。他低头扫了眼她手里的托盘,上面放着汤盅,还散发着淡淡的生姜气息。
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开始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可是他要一个连姿势都不懂,怎么服侍他都不会的女人干什么?拿出去见不得人,在家里也只会碍眼。偏偏自己讨厌她入骨,而当事人自己不知觉,竟然拿着他母亲的遗物,厚颜无耻的要结婚!
他从未看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人,到底是哪来的胆子自取其辱的?
“给你三秒钟,滚出去!”
他毫不怜惜的说道。
童菡读懂他的唇语,也知道他现在不高兴。既然准备要结婚了,就不能让他不高兴!她连忙将手里的托盘向上托了托,更好的呈现在他的眼底:
“我答应过阿姨,要好好照顾你,你赶紧喝了吧!”
“童菡,你真让我恶心!”
男人无情的手狠狠一挥,那汤碗散落,滚烫的姜汁顺着托盘滴在她的手背上,卷心的疼晕染开来,疼的她痛苦的咬紧下唇。
“我的汤……”
她根本顾不及手上的伤,第一反应是追出去,却被戚锦川用力的按在墙上,纤瘦的肩胛骨狠狠的撞在冰冷墙面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她面色惨白,额头上都沁出冷汗,更显得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乌黑润亮。看向戚锦川的目光里,隐隐泛着泪光。
她知道戚锦川不喜欢女人哭,但是她控制不住,实在是太疼了!
泪眼模糊里,她却清晰的看懂了他的唇形:
“童菡,你搞清楚,你现在是个残疾人,你要照顾我?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残疾人……
这三个字深深戳进心底,疼的她抽搐了一下。
这稍纵即逝的神色被戚锦川捕捉到眼底,他的薄唇不禁扬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他道:“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残疾人?还有,你知道我刚才和她在干什么吗?”
最后一句,他突然靠近,那薄唇近乎要吻到她的眼睛。
那纹路细腻好看的唇瓣在眼底开阖,他道:
“我和她做的,是夫妻间要做的最亲密的事情。可是……我对你就永远不会这样,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因为……
……会脏了我的眼!你怎么配?”
童菡的身子震住,瞳孔放大涣散,竟然好半天都没有找到焦点。
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冷冽的字眼。
“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会脏了我的眼!你怎么配……”
她的未婚夫,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童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双腿沉重仿佛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一样。
她刚刚跨出房门,身后的门无情的关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