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笑笑、于小点回到枫林坳,山寨中已经人心惶惶。(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山寨中人,没看见远处山路边的惊魂厮杀,但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和巨大的震颤,已经令他们惶惶不安,以为大难就要临头。
当于小点紧张兮兮的,四处传扬他刚才看见的巨大黑洞之后,得到消息的寨头于春秋,急急敲响铜锣,集中寨里人向黑洞进发。
于春秋带领着山寨中人来到黑洞边,发现那个巨大的,恍如妖魔巨口的黑洞,生生将枫林坳连接外界的唯一通道阻断了。
见此状况,山寨人心情大坏,特别是寨头于春秋,看着无法逾越的黑洞,口中喃喃:
“天亡我族!天亡我族!”
立在一旁的司马笑笑,却是另一番心境,脸上还现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夜幕降临,一弯新月散发万丈清光,数点寒星闪烁陪伴。
群山环绕的枫林坳,地处南北分界,一年也有寒暑,却又花开四季;此时正是繁花似锦,四处飘香时节。
山寨年轻男女,不在此时寻欢,更待何时作乐?
窗前,月光如水,多情花香随风而入。
吃过晚饭,静坐窗前的司马笑笑,痴痴的想着美绝人寰的花醉影。
花醉影此刻所在的,高墙环绕,与寨中房屋隔着一些距离的独门小院,是山寨中最美的庭院了。
司马笑笑的母亲花牵梦,当年也在那里居住过。
那里却是寨中男人的禁地,就是寨头长老,也不得随意出入,就别说司马笑笑这样的小年轻了。
独坐窗前,想着花醉影的司马笑笑,也时时想着那座小院,特别是在这花香月夜,他是多么的期盼能随风潜入。
也许是想得太过入迷吧!
一名娇艳女轻轻来到屋前,他竟浑然不知。
当那女子的幽幽体香,撩拨般的袅袅飘入,嗅之浑身一震的司马笑笑,抬头之后神色大变。
原本因情悲苦,一脸凄然的他,变得眼中亮光大闪,欣喜若狂。
心中压抑不住的激动,让他全身颤抖起来。
原本神色忐忑的娇艳女,见状大乐。
那喜悦,烟花一样在她脸上爆开,整个人从窗前一蹦就蹦到了司马笑笑的门前。
不用敲门,司马笑笑便既像是飘,也像是奔一样的,从窗前跨到了房门前。
——那飘的是心情,奔的是动作。
吱一声门响,对只是隔着一扇门的俩年轻人来说,便如同仙乐了。
随着门开,门外娇艳女,带着醉人的香风,嘻笑着扑入司马笑笑的怀中。
激动得浑身发抖的司马笑笑,一把将那娇艳女抱起,口中传来不可思议的轻声呐喊: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那娇艳女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忘情的嘻笑,道:
“我想来就来了!我早就想来了!怕你像上次一样,我才一直不敢来的!不管你是行,还是不行,我都愿意陪你!”
“啊?”脸色大变的司马笑笑,发出了石破天惊般的叫喊。
随之,他又如见厉鬼般的一把推开怀中娇艳女,大喊: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接着,又指着被他推开的娇艳女,狂怒的叫:
“妖精!妖精!你是一个会变的妖精!”
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再变的娇艳女如受重击,刀割一样的,发狂一样的,真的像妖精会变一样的凄厉嚎叫起来:
“我一直都是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哪里变了?我哪里变了?”
听着那疯狂的嚎叫,原本狂怒的司马笑笑也疯了狂了,依旧指着娇艳女的脸,大吼:
“臭不要脸的!刚才你明明变成了醉影,变成了醉影来哄我,还在这里耍赖?”
原本疯狂的娇艳女顿时哑了,这名娇艳女,就是之前曾经来过,曾经受过伤害的花春意。
见花春意不再言语,司马笑笑继续狂怒着大吼: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你这妖精!”
不曾料到,未曾想到;原本伤得太重,痛得太狠而发狂的花春意,竟咯咯娇笑起来。
看破红尘一般的恣肆娇笑起来。
花春意笑着、笑着,由狂怒变成诧异的司马笑笑,心中的怒气被泄掉了一般,手足无措了。
看着司马笑笑那模样,止住笑声的花春意,一个勾魂媚眼飞去,原本就手足无措的司马笑笑,更加局促不安了。
就在这时,花春意的声音变了,变得含情脉脉了;神色也变了,变得娇媚万分了;特别是她那眼波,在含着无尽的深情,带着勾魂的媚意,夹着含蓄的挑逗,尽情的向司马笑笑的眼中传去、送去、漫去、灌去······
渐渐的,渐渐的,司马笑笑眼中的娇艳女,又在变幻着身姿,变幻着容颜,变得貌美绝伦、颠倒众生了。
两眼发直的司马笑笑,不可思议的口中喃喃:
“醉影!醉影!我朝思暮想的醉影!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醉影呀!”
接着,司马笑笑又痴痴的问:
“醉影,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司马笑笑眼中的“花醉影”神色微微一怔,随之,娇痴的笑着说:
“我想来就来呗!路断了,出不去了,寨头让我自由了。早就想着你,就来你这里了。”
听了这话,司马笑笑再次狂喜起来,瞬间忘掉了刚才的狂喜起来:
“醉影!你真的是醉影?你早就想着我了?你真的早就想着我了?!”
司马笑笑眼中的“花醉影”脸一红,眉眼低垂着更显万千媚态:
“早就想着你了,只是寨头长老,过去要我为寨子去做那事,身不由己罢。今天一自由,就来你这里了!”
看着“花醉影”那眉眼低垂的娇羞撩人姿态,心中咚咚直跳的司马笑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了,一把将眼前的“花醉影”抱进怀中了。
当司马笑笑的唇,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印在他眼中的“花醉影”的唇上。
“花醉影”的一只芊芊玉手,便将他脖子紧紧一勾;那芳香的唇,不仅粘住了他的唇,还粘住了他的魂。
——让他忘了爹娘,让他忘了今生。
“花醉影”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拂,油灯在摇曳中熄灭,屋中光线一暗;淡淡的月光,却嬉皮赖脸的从窗口洒入。
随着“花醉影”的唇舌挑逗,司马笑笑渐渐坠入不知身在何处的欢乐之中。
在那欢乐中,司马笑笑在尽情的“滋滋”吸允着,贪吃的小孩一样,无休无止的体验着,享受着,这陌生却又那么勾魂的乐趣。
不知何时,司马笑笑变得一丝不挂了;不知道何时,司马笑笑眼中的“花醉影”,也变得一丝不挂了。
淡淡的月光中,一丝不挂的司马笑笑,变得局促不安起来,变得不知从哪里来,该往何处去的局促不安起来。
“花醉影”那善解人意的温柔引导,很快把他引入了不愿回头,也无法回头的,让他心潮澎湃的汪洋大海中。
原本一丝不挂的司马笑笑,也由那淡淡的床前明月光中,抱着他眼中的,同样一丝不挂的“花醉影”,上到了他的床。
床上,“花醉影”的一声声春哼,让坠入欲海欢洋的司马笑笑,忘情的,欲生欲死的畅游起来。
司马笑笑越是游得欢畅,他眼中的“花醉影”,就越是哼得勤劳,扭得激动。
那床,也不堪重负般的在不断吱呀。
在那哼喊声里,在那吱呀声中,窗外黑暗里,原本满怀希望静待着的年轻男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转身奔进如水如银的月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