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琛蓦地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未说说出口的说全数吞入腹中。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要激烈,左伊人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
这个吻,也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要持久,久到左伊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因为缺氧而窒息了,他才松开她,转身大步流星去了休息室。
紧接着,她便听到里面洗手间传来了一阵水流声。
猜想到他在里面干什么,左伊人的脸颊愈发滚烫。甩甩头,不能再想了!再想估计得流鼻血了!
左伊人一骨碌从从沙发上爬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趁他还没出来之前落荒而逃。
成钰森看着她慌慌张张地从办公室跑出来,脸色变了变,惊呼出声,“哎呦,嫂子,你别跑啊,小心我的小侄女。”
经他这么一提醒,左伊人果然放慢了脚步。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自己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当妈妈的自觉性呢!
“嫂子,奕琛怎么你了?你跑这么快!”说着,成钰森的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暧昧地笑了笑。
“没、没什么。”顿了顿,左伊人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我是突然想到还有工作没完成,急着下去呢。”
“哦……”成钰森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摆明了不信她的说辞。
不过,他信不信也不重要了。左伊人走到电梯旁,按下指纹,潇洒地走人了。
……
成钰森在里面冲了许久的冷水,直到浑身的燥热都退下去了,他才拿毛巾擦干身体,重新穿上衣服。
等他再出来时,又是一副清隽俊朗的模样。
褐眸四处望了望,办公室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呵,把他撩出一身火,她倒是跑得快,还真是个小坏蛋呢!
想了想,樊奕琛大步走出办公室,颀长身躯出现在成钰森的办公室门口。
“喲,这是洗过澡啦。”成钰森将他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啧啧出声,“嫂子还怀着孕呢,你要不要这么禽兽。书上可是说了,前三个月不能那啥的。”
闻言,樊奕琛脸黑,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还用你说!”他都已经犯过一次错了,怎么可能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第一次犯错可以解释为不知者无罪,但若是明知故犯,那他可就真真是禽兽了,不,或许应该叫禽兽不如!
话落,成钰森笑得更乐了,“好吧,看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应该是没做什么禽兽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抱歉啊。”
只可惜,这句抱歉听着一点诚意都没有!
再看他那要笑不笑的样子,樊奕琛若是再冲动一点,说不定都想脱掉脚上的鞋拍他两下了。
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扁!
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樊奕琛冷酷地命令,“乔乔为什么突然上来,你去查!”
“咦,她上来还能有什么原因,想你了呗。这也要查?”
“查!”
虽然她全程都没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但樊奕琛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反常。不查清楚他怎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