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他那张面瘫脸,刚刚那抹笑,还真让她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心口都酥了一下。
左伊人微微拧眉,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花痴了?果然是男色误人啊!
啊啊啊,他又笑了!这一次,比刚才笑的时间要稍微多那么一两秒。
不能再看了!左伊人猛地闭上眼,耳朵悄悄地竖了起来。
樊奕琛望着她那轻颤的眼皮,心念一动,他俯身,然薄唇却在她眼皮上方一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终是直起身,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臂。
感觉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愈来愈远,左伊人悄悄眯开一条缝,确定他是真的走开了,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易先生,行李箱还在外面,我去拿。”
“停!”樊奕琛厉喝一声,箭步垮过来,抛下一句“在这等我”便悬身开门出去了。
左伊人挑眉,乐得轻松,施施然走过去,在沙发上寻了个位置坐下。
也不知道是这房间太舒服,还是她本身太累,坐了没几秒,她便困意来袭。
他怎么还没回来呀?左伊人强撑着眼皮,盯着门口的方向,望眼欲穿。
然,困意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她没来得及挡住周公的召唤,便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樊奕琛再进来,见到的便是她熟睡的画面。这一次,薄唇终于肆无忌惮地扬起。
他又返身出去,拎着一条打湿的毛巾回来,俯身细致地帮她擦脸和擦手。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把毛巾随手扔在玻璃台上,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他俯身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好梦,我的姑娘!
将房间的空调调到一个适当的温度,他便开门出去了,徒留她一人沉睡。
客厅外面,成钰森已拿好药水纱布严阵以待。
“她睡了?”
樊奕琛瞟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从行李箱拿了衣服直接拐去了浴室。
成钰森耸肩,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只是,他现在有个头疼的问题,他今晚要睡哪?
目光瞄了下坐着的沙发,他想心疼地抱住自己。这么窄,确定不会一转身就掉下去吗?
很快,樊奕琛就一身清爽地出来了,头顶上的墨发尚在滴水。
“我的哥啊,你好歹拿条干毛巾擦擦啊?”一对上他,成钰森就感觉自己像是被老妈子附体了,忍不住要叨两句。
樊奕琛在一旁落座,左手臂伸直,再一次无视了他的问题。
成钰森重重叹了口气,这家伙在生活方面总有让人操不完的心,真该找个女人好好管管了。
“艾玛,我的哥啊,你又做了什么?”拆开纱布,眼看着开始结痂的部位又有了裂开的趋势,成钰森夸张地叫道。
“我说,好歹这也是你自己的手,麻烦你稍微有点病人的自觉,多爱惜一下你的手,行吗?”
“话真多。”
得,他这是又被嫌弃了!也不知道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偏偏遇上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