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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欢刚踏进院子,脸色就冷了下来。√66.↑∴▲
容昭朝着风郎的房间看了一眼,绕过芜欢,走到前面推开房门。
几乎是同时,一道灵力从房间中飞出,容昭闪身避开,灵力飞到院子中,落在一颗树上,树干被拦腰截断,轰然倒地。
“在我的地盘还这么大的架子,鸾鸣,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幸亏这院子她不住了。
鸾鸣站在床前,阴鸷的盯着从门口一前一后进来的人。
又是这个女人。
芜欢扫了一圈房间,“东方绣呢?”
一提到东方绣的名字,鸾鸣的目光就越显阴鸷,深处酝酿着一股狂风暴雨。
“东方姑娘,被人抓走了。”风郎怕这两人打起来,赶紧出声。
芜欢闻言只微微挑了挑眉,然后就没反应了。
风郎嘴角抽了抽,又道:“是因为一把剑。”
据公子说,那把剑,是这个女人给东方绣的。
剑?
芜欢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是那把在船上送给东方绣的剑。
可是关她什么事?
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
风郎无语了,他说得还不够明显吗?
“啊,鸾鸣,你回镇魂大陆吗?搭个顺风阵介意吗?”
鸾鸣:“……”
风郎:“……”
他们在说东方绣的事好么,为毛转眼就跳到回镇魂大陆上了?
鸾鸣很想捏死眼前这个女人,叫他名字叫得那么熟练,他们很熟吗?
芜欢等着鸾鸣的回答,如果她自己去镇魂大陆的话,肯定要耗费更多的时间,鸾鸣这个资源不用白不用嘛!!
鸾鸣哼了一声,将风郎从床上拎起来,直接出了房间。
“喂,别走啊。”芜欢赶紧追出去,“你不会是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吧?”
鸾鸣身形直接僵住,戾气冲天的扭头瞪芜欢。
芜欢恍然,“还真没好啊!”
鸾鸣瞪得更凶了。
芜欢将那能杀人的视线直接无视掉,伸手去拽容昭,“丹药还有吗?”
容昭淡漠的看了一眼鸾鸣,手腕一翻,一枚散发着幽香的丹药出现在他手中。
芜欢皱了皱眉,站远了一步,示意容昭给鸾鸣送过去。
容昭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直接将丹药扔了过去。
鸾鸣本是不想接的,可是随着丹药那股幽香,他体内的伤势竟然有好转的迹象。
只是味道就有这样的功效。
鸾鸣接住丹药,在手上打量了半天,没看出来是几品的。
想到自己的伤,和被抓走的东方绣,一咬牙吞了下去。
丹药一下肚,鸾鸣就感觉到伤势在被用一种极快的速度修复。
他快速的调息,配合丹药运转体内的灵力,之前堵塞的灵力此时在体内畅通无阻,甚至他还感觉到了隐隐有晋级的趋势。
待稳定下来,鸾鸣才拿正眼打量了容昭一番,不看还好,这一看心脏直接停跳了半拍。
天阙剑剑灵……
“你……”鸾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和你有契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芜欢白了鸾鸣一眼。
镇魂大陆上的人对天阙剑可没那么陌生,很多人都能认出来,鸾鸣之前没认出来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容昭身上,风郎没认出来,估计是被……芜欢那无耻的形象给震慑到了。
“你既是天阙剑的契约者,何须与我同路?”分分钟开个通道过去,都不需要任何辅助的好么!
芜欢一噎,只能在心底骂了几声蠢货。
“我就是要和你一起,不行吗?”芜欢仰头,开始耍混。
鸾鸣:“……”
他忍!
谁让人家是拥有天阙剑的主儿。
反正芜欢就是用非常无耻的方式,让鸾鸣同意了芜欢一起走。
当然,有个前提条件,先救东方绣。
芜欢故作拗不过他们的样子,不情不愿的答应。
容昭一脸不想和芜欢扯上关系的模样,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别扭的契约者?
他敢用天阙剑打赌,这女人的最初目的,就是东方绣。
天阙剑:“……”为毛受伤的总是它,它也是有剑格的,再这样,它就要生气了!
……
据鸾鸣说,东方绣是在白岩城被劫走的。
白岩城是在岸上,离青峰城也不是很远。白岩城并不是很大,更像是个小镇。
因为紧挨着海边,所以被囚灵谷弹出来的人,多数都到了白岩城,鸾鸣和东方绣也不例外。
只是当时鸾鸣受了重伤,东方绣一个小姑娘,身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想起芜欢给她的那把剑,准备拿去抵押,先救鸾鸣,在想办法将见赎回来。
然而剑还没当出去,就被人给劫走了。
“财不外露的道理不懂吗?那可是把神器,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敢拿神器去当。”芜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情。
“你说那是把什么?”
“神器啊!”芜欢迅速回答。
“她说那是你送给她的……”神器竟然随便送人,到底谁的智商被狗吃了?
“……”所以你现在那眼神是在怪她咯?
别人想要神器还得不到呢,她送把神器出去,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容昭将芜欢拉回自己身边。
好想知道,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能顺利的拉到一溜仇恨值。
“听说了吗?青峰城的杜家和祁家被灭门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谁干的?”
“就前几天,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大魔头百里芜欢。”
“又是她啊?”
讨论的人一阵唏嘘。
芜欢淡定的从那些人身边晃过去,丝毫没有受到那些言论影响。
看得鸾鸣一阵抽搐。
“那杜家和祁家真是你灭的?”风郎怀疑的出声。
芜欢瞄了他一眼,捋了捋胸前的一绺青丝,“不是啊……不过,杜家家主倒是我杀的。”
风郎被口水呛到,好一会儿才道:“那他们这么说你,你不生气?”
这可是全部黑锅都扣到了她头上。
谁被诬陷了都会很生气的吧?
嗯……
至少,正常人该有这样的反应。
芜欢毫无意义的笑了笑,“被诬陷习惯就好了,再说,我这样高贵的身份,怎么会和那些愚蠢的人类一般见识。”
风郎脑中闪过那些打听到的事,突然很怀疑,到底有多少是她做的。
不对,他怎么可以相信这个女人呢?
风郎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