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你死了没有……”看着那人浑身上下发烫,画墨微微一愣游过去,然后打算将人捞出道。
只是一碰到对方手一瞬间将烫后,看到这一点下意识离的远远的,看了看四周围在找了一根树枝,这才将人勾上岸的。
“好热……”听到这喃喃,画墨皱了皱眉头,然后看了看四周围,拿出这手中的话,在上面开始画起了冰块。
“真欠你的……”看到这鬼帝神志不清的时候,画墨便没好气道,要不是这男人,自己此刻指不定在家好好的。
将冰块画出后,就堆在鬼帝身边,而自己则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对方,这一天对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字热。
脸色通红眉头紧皱,嘴中是不是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就倒在地上,湿哒哒的衣物早已经被蒸干了,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要逆流着,分裂那浑身上下的骨架一般。
在不知道过了血迹后,那脸上突然慢慢起了变化,以肉眼可见的长出了鳞片,那碎牙咧嘴的模样,看到这画墨都心惊了起来。
此刻那脸颊上便有着那蛇的鳞片,赤红色的眸子在那夜色下显得格外诡异,嘴中时不时发出低声的惨叫,嘴角早已经被咬破,模样看上去格外凄凉。
下一秒这人便有了行动,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画面,一直关注这鬼帝动向的画面,在看到对方有所行动的那一刻,下一秒便骑着鹰盘旋在那天空中。
跟这男人待一个地方她简直就是找死,不过这男人也奇怪,看刚才的模样反倒是像中了蛊毒,不过蛊毒她听说过却没有见到过。
今天在看到这男人的模样时,她顿时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蛊毒当真霸道,连这男人都被搞的半死不活一身凄凉。
好在此刻在荒野,四周围都没有人路过,不然这男人指不定就会生出什么蛾子来,下一秒这画墨就看到鬼帝往不远处跑去。
“嗷嗷……”狼叫声,听到狼的叫声画墨也驱鹰而去,下一秒就看到这男人扑倒一只狼,直接便咬在那颈动脉上,那血液便被大口大口的吸食着。
看到这地上一地狼藉的血色,四周围都是狼的尸体,此刻那男人一身红衣染湿,此刻抬起头看向画墨时,仿若那野兽一般脸上的鳞片在黑夜中看上去格外吓人。
只是对上那眸色时,画墨却不自觉的微微一愣,曾几何时她记得自己也是如此,因为自己的能力从小到大都被别人叫做怪物。
爸爸妈妈不要自己将她卖给了实验室,第一次看到几个姐姐时,也是用这凶狠的目光,仿佛要防备全世界要毁了一切一般。
好在在姐姐们的安抚下,她那内心的黑暗也少了不少,此刻对上这鬼帝的目光,那就想走到绝路的野兽,防备又凶狠的对待着所有人,仿佛整个世界都无信任可言。
下一秒便直接倒在地上,那一定狼藉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画墨看了看地上的人,也许是看到曾经了自己,此刻便叹了一口气,直接到地上将人托在鹰背,这才驱鹰离去。
在来到一处山坳后,这才将人放下然后在隔壁水池内,将绣帕打湿替对方擦拭了起来。
经过刚才画墨才发现,这男人发狂的时候好像只有血才可以压制住那体内的狂暴,这蛊毒她到是没有听说过。
此刻若二姐姐在就好,二姐姐跟三姐姐都见多识广,被她跟那好吃懒做的大姐姐要懂的多,在替对方擦拭干净后,便打算起身。
只是下一秒却突然被对方抓住了手,那脸上仿佛梦到了什么?“不要……不要……”
嘴中就叫着不要,却偏偏不知道什么不要?只是那脸色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沉疼,还有着一股悲哀。
死死的死死的仿佛此刻这画墨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到对方死死的拉扯自己的手,画墨眸色有着微微不自在。
不过看到对方半死不活的时候,却也没有挣扎了,而是靠着对方隔壁的石板上躺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起来。
让这男人折腾了一天,她也是累及了,在过了许久许久后,很快睡下后这隔壁的人却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看了看四周围后,顿时便安静了下来,只是那眸色却染上了一抹嗜血,一想到昨天突然毒发,那脸色各位精彩。
看到身边的人时,顿时微微一愣,昨夜的记忆也一瞬间回笼了起来,下一秒就掐住画墨的颈部。
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的画墨,睁开眼睛就对上这鬼帝的目光,“你******蛇精病,老娘昨天才救你,今天你就恩将仇报,真活该我倒霉……”
此刻画墨在弄清楚状况后,顿时便奴急了道,她不是三个姐姐,三个姐姐可以在自己那防备与伤害下安抚自己,只是自己却没有那个闲工夫。
救对方不过是一时怜悯,只不过怜悯也仅仅是一时,此刻见到这男人又动自己动手,下意识就动了杀心。
“若不是你,我会成这模样……”听到这话后,画墨反而微微一愣,“昨夜让你过来,你偏偏不肯不然本座怎么会……”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不过很快也清楚了些,一想到绝风崖底的事情,这男人恐怕一开始就打算喝自己的血来压毒。
“我的错……你出去打听打听,世界上那个人会傻乎乎的将自己的脖子送上去,你当我傻啊……”昨天看到这男人咬那狼的模样,那可是直接咬断的脖子。
这要是到自己身上,指不定下一秒也会死翘翘,这一点二人都很清楚,鬼帝看了看这画墨,眸色阴暗莫变,下一秒便松开了手。
“走吧去望月庄……”说着便起身道,只是此刻这画墨却坐在地上,不理会这男人,“慑清潭你最少要清楚一定,此刻你不过是我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若想死大可试试看,这一点你是清楚所以才会选着跟本座来,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让本座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