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说看上去,还真的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妞妞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面住的怎么说都是些大富贵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杀手呢?
“不要乱动。≦≧”司徒夜打掉妞妞不安分的手,这里只要随处的碰到一处东西,难免会引发什么暗器,还是不要那些的好。
“恩,好的,我知道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妞妞乖乖的,这里是多么危险的也已经听到了,要不是她再三保证绝对很很乖,很乖,那么司徒夜和宫子澈还是不准备冒险的。谁也不会闲得无聊拿自己的生命和自己最爱的人的性命开玩笑。
“恩,等下我带你飞上屋檐,切记,一切声音最好不要发出来。≦≧”这里的人是何等的聪明,想必在这里埋伏的人也不少吧。
“好的,不过,呼吸声呢?心跳声呢?要是不发出来我岂不是去见阎王了。”要不要那么严格啊,自己只不过是来看一眼而已。
“反正就是尽量小心,他们对于自己的机关很是满意,听说除了这里的人,木钱还没有一个外人可以踏进里面,大部分也都是在屋檐之上丧命,等下你们跟着我,我知道哪里可以不触碰机关。”再多的机关其实在司徒夜的眼睛里面都是小儿科,从小他就是在这些机关中长大的,这个并不是他见到最危险但却是最麻烦的一个。
“恩恩。≦问镜≧”妞妞点了点脑袋,不在说话,等下一定要静悄悄的,静悄悄的,在静悄悄就算是看到美男也不会发出声音的,她用司徒夜的人头发誓。
三个人影慢慢的在屋檐之上行走,司徒夜拉着妞妞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可是还好一切都还顺利,只不过让她们好奇的是,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休息,可是没有想到的这个时间点这里还是一片通明。
里面还有很多人在行走。想必一些是出任务回来,一些是准备去做任务,反正可以说的是,四周来来回回,硬是没有看到那飘逸的银发。那个戴面具的男子现在在何方。
“你可知错。≦≧”一个房子里面,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娇柔的女人,一个妩媚的女人,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可是她的实际年龄却已经四十。
“…。”一个银色头发的男子立在女子的面前。没有说话。右手上的那个人人丧胆的冰魄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双修长的手上面全部都是一点点的小伤痕和茧。
“我说过。名剑山庄是我最大的敌人。可是你做了什么。一年了。你居然还让那个逆子逍遥法外。听说他甚至牺牲一名女子来铸剑,这可是真的。”女子虽然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这消息几乎都在她的手掌中。没有她不知道的。≦≧
“是。”男子只是淡淡的回到着。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她总是笑容满面的做在主位上,他总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前方,恭敬的站着,也不发表者什么意见,总是在该说的时候说上一两个字。
“可是前段时间听说那个铸剑的女子又再次的复活了。这是否也是真的。”女子喝了一口放在桌边的茶。这是一个传奇吧,还是说在古代已经有了什么整容的科技。
“是。”凌殇最后出现在名剑山庄发生的事情总是会在他的心头缠绕,以后倒也不会如此,可是不知道为何,总是能想起那个女子的笑容。然后问着他,‘你叫什么名字’更加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会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个早已被自己遗忘的名字。≦≧凌殇。
“我怎么听到下面有声音了。”妞妞轻轻地拍了一下一旁司徒夜的肩膀,然后指了指他们的屋子,这个屋子不是什么主卧,看上去也不太好。怎么还有人在这里面呢?
“恩,嘘。”司徒夜比了一个姿势,然后开始轻轻地移动着瓦片。这下面有人说话,又是谁呢?
“他…。”妞妞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心里激动了,这真的是老天爷都在帮着她诶。她都没有抱着那个打算,可是却让他们这么快的相见,要是真的放弃了,真的是要天打雷劈吧。
“嘘,不要说话。”宫子澈对着口型,然后三个人不在说话,只是小心的看着下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是巧合的是下面的两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所以倒也没有不妥。
“混账,我在和你说话。你在想些什么?”女子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可是却迟迟没有听到答案。一个气氛,那蓝色的袖子已经甩了出去,凌殇其实有哪个能力躲开,可是他没有,从小到大这应是她对于他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吧。
“没什么。”凌殇暗自握拳,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专注的去想一个女人,以往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出现在这里,可是为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一个杀手,出了杀人,他不应该有什么的情感。这些都不是他可以拥有的。从三岁那年,一切的梦魇。
“她她她。”妞妞在上面看到自己看上的人被打了。哪里还可以忍住啊。要不是宫子澈及时的捂住她的嘴。恐怕会破口大骂,然后闯下去了吧。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昨天,我不想看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什么名剑山庄,你可曾知道。”
“是。”名剑山庄到底是和她有什么样的仇恨,为何当初会派她最得力的手下去嫁给那个男人,本以为那是他们之间的友好,可是没有想到全部都是一场阴谋,那个人在爱上名剑山庄男人的那一刻便注定着她的死亡。还有如今的这个男人。他们的骨肉。都是本不该存活下来的。只是不知道下次去哪里,是否还会见到那个女人。那个居然可以和寄托在剑里面的鬼魅说话。
“你知道,其实我不想的,只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后不要让我失望了好吗?”女子慢慢的起身,然后扶着凌殇的手,轻轻的拂过那张银色的面具。这个面具是她赏赐的,他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知道那面具下面的真容,包括凌殇自己。
“是。”凌殇没有过多的情感。虽然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是他们之间的隔阂太多了。对于现在的女人来说他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罢了。
“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妞妞气氛极了,自己看上的男人不仅是被这个女人打了,如今这个死不了的女人居然还敢用手摸她的男人,真的是要hold不住了。推荐阅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