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农家妇人的精明,也知道这少年的狠辣手段和歹毒心思,无所不用其极。
自己还有公婆,还有未成年的儿女,思之不寒而栗,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自己又能如何呢,哭闹,叫喊么?何况自己早已经和他做了一夜的夫妻。
墨清风本来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三嫂,他能戕害良心,可是他不想失去三嫂,他知道,自己肯定会失去三嫂,自己肯定与三嫂无法面对。
哪里知道三嫂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甚至连反问,连哭闹都没有,她坐起来,温柔如水的看着墨清风,甚至温柔的为墨清风解下衣裤,温柔的伺候墨清风。
墨清风忽然发狂发疯,不能解释的话,那干脆就不解释,干脆就在狂风暴雨之中诉说一切难以言说的话语。
他将墨三嫂脱了个精光,如绵软的小绵羊也似,他狠狠的进攻,尽情的亲昵,如果说昨晚他们尚且只是初尝滋味,山间寒凉,加之墨清风初解风情,毕竟不能一解相思之苦,毕竟还不能够尽心尽意。
此时的他们,尽情而欢畅,这种刺激,这种近乎羞辱的疯狂,两个人都感到一种错位的快意,都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一个本来善良天真的女人与谋害亲夫的仇人同床共枕而且得到了无限乐趣。
一个杀掉兄长才能得到近乎战利品的女人的武林少年。
这两个人足足癫狂了半夜。
墨三嫂丝毫不避讳,更没有躲闪羞涩,她施展尽了女人的魅惑解数,她觉得自己只是个战利品而已,一个物品,哪里还要什么尊严人格呢?作为战利品,既然不再有尊严人格,那么何妨好好的痛快一场呢?
曲尽于飞,曲意逢迎,承欢娇啼,此举的反常,至于女子,真是罕见的紧呢。
便在当晚,墨清风与三嫂终于了却相思之苦,坦诚相待,便在墨大善人的豪华庄园,在墨大善人辛苦营造的厅房,在墨大善人的死尸旁边,在墨大善人的楠木大床上,在墨大善人备好的锦绣被褥间,谱奏出一曲不知如何名目的乐曲。
本来这张床墨大善人准备要好好的侍弄墨三嫂的,本来墨大善人要在这张床上找到久违的快意的。
可是墨清风的确说的不假,墨大善人的确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守财奴而已,最好的东西,他没有享受,反倒给人准备的如此停当周到,真不愧是个土豪大财主。
他们颠鸾倒凤,酣畅淋漓,直到大汗淋漓,疯狂叫喊,再也不用担心偷偷摸摸,再也不用担心乡邻指责,谁敢呢?
什么人言可畏,当你强大到足够的时候,那些匹夫匹妇的嘲讽全都会一扫而光,他们欺软怕硬,他们除了顺风接屁更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呢?
本来淳朴良善美丽温柔的墨三嫂,迎合着墨清风的攻击,一种屈辱而刺激的心思充盈在这个女子的心中,渐渐的她不在仇恨,不在愤怒,甚至没有对墨清风一丝的怨怼。
谁能理解的了女人呢?
他虽然害死了自己亲丈夫,可是他的确是爱自己的,否则,他如何为了得到自己背弃良心杀死自己的堂兄呢?
他的确是爱自己的,否则,他对自己不会如此痴狂,他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索需无度,贪婪痴缠。
她不明白这少年和墨大善人对话的墨家和巨子是什么,她更不明白武林。
可是她知道她只要跟着墨清风,便再也不用受苦受累,永远摆脱劳累疲乏的生活,那么自己便肯定不用再辛苦劳碌,自己的一双儿女和公婆也算是得有所依,加上一个如此英伟男子的陪伴,寂寞长夜,也不用锦衾孤寒了。
便算是善良淳朴的女子又如何呢,便算是刚烈忠贞的女子,也未必都要做为夫报仇的侠女烈女。
毕竟,这个世界上,平凡的人,庸碌的人还是多多,我们渴望的三嫂要为夫报仇的惨烈故事,并不会上演,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女子,这其实也就是人。
他,他足够英伟勇猛,他,足够英俊,他足够高大健壮,她将自己伺候充实的幸福而满足,这样的男人若是能爱护自己,自己有幸成为这样的男人的女人,又有如何的不好呢?
自己如果和墨清良过一辈子,也的确有负自己的容颜美貌,墨清良的猥琐无力,注定平凡庸俗的一生,怎能比得上这少年的青春正盛,孔武有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