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骑白绕二人,一听波才一声惊叫,一望而去,正见波才狼狈逃窜模样,二人也知事不可为,虽然兵马多于官兵,但战力不足,先前的袭营,已让黄巾兵成了惊弓之鸟,没多少人愿意死战的,大都想着如何逃过这一劫,二人无法,只好大呼:“撤退……”
黄巾兵死伤无数,官兵之后,朱雋黄甫嵩两人见敌兵败退,马上下令趁胜追击,绝不给黄巾兵喘息之机。
带兵而逃的波才大急,经过回军再战失利,又损失了数千兵马,军心更加不稳,若非自己几名渠帅在此,恐怖众黄巾兵早作鸟兽散了。
满脸苦涩的波才,和同样如此的张白骑白绕,三人一齐在前,逃窜不止,狼狈之极,身后喊杀声不止,分明是官兵还在追杀,不时有惨叫传来,许是部分黄巾兵被追上,让官兵斩杀了。
“惨败至斯,如何向天公将军交代,唉……”波才等三个渠帅,心中不无出此哀叹。
逃了十几里路,此时两旁更是出现树林,有狡猾的黄巾兵,已经悄悄逃进林中,只是为数不多而已,黄巾兵虽然军纪不明,但对于逃兵处罚也是颇严,众人还是不敢居多。
“报……大帅,我军一路逃亡,出现不少逃兵。”一名黄巾兵,来向波才等渠帅,禀报了此事,波才三人听完,心知若不加以遏制,只会有更多人成为逃兵,波才火怒不已喝令道:“令黄巾大力士执法,但有逃兵,不用禀报,直接斩杀!”
“喏”黄巾兵接令而去……
又逃得一阵,忽见前方火把下,出来一簇兵马,约数百人马,将旗上书一个‘曹’字。
波才一惊,非友即敌,若是敌人,腹背受敌如何是好。
“前方何处兵马,还不速速让开。”张白骑口气不善得一声大喝,希望能惊退对方,数百人马不多,但是如果被拖住,让后方官兵追上,那就不妙了。
数百人马之前,曹字将旗之下,闪出一骑,此人肤色黝黑,浓眉之下,是一对细长的双眼,两眼间距较长,眼中精光闪露,像是个多谋之辈,身材不高,却颇为精壮。
此人分明是这数百兵马的领头之人,其一出来,脸现与其眼中精光不符的惊色,似乎被前面大军所慑,吃惊道:
“未知有大军到此,速速让开。”
后面那句,却是直接下令身后数百人,让路于两旁,波才三人不疑有他,也因不将这一点人马放在眼里,另外这些人马,并不是官兵服饰,许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家兵。
波才直接下令速过,当先纵马于前,岂知当波才刚过那数百人马时,黑漆漆的地面,嘣得一声,一根绊马索,直接嘣紧,将波才那一骑绊倒,马上波才从马上栽下,摔了个七晕八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口刀,已经送到眼前,了结了他,而那数百人,精壮领头之人大喝:“某乃西园八校尉曹孟德,尔等反贼,还不受降!”
喝完数百人猝起发难,对刚过来,没多少防备的黄巾兵一阵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