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又来掉节操一次了,感觉番外背景卷那里什么的还是等到下一卷再慢慢补上算了(23333)。
感觉到下一卷再写会更快的让我进入状态,因为下一卷的内容我不用多说,大家也应该知道了(笑),所以………我真的不是偷懒啊QAQ!
咳咳,最近会尝试对自己每一章的内容多加填充和修饰,使它看起来不会全部都是那种华丽丽的感慨,啊,像是那样什么的。
只不过必须在前两卷要把主角和自己心里的一些芥蒂转化为无尽的思考并消除罢了,不然在那之后太过复杂的情感可能会使我疯掉……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其实这样的东西并不需要这样的描写,只要在事情之余随意地勾上一笔,那也便是一种完美而不显得太过僵硬的收尾了。
所以从那种意义上扩大范围来讲,我写作一点水平也没有(苦笑+耸肩+摆手)。
不过,我愿意把这份郁闷全部抛弃,放在脑后,只是期望自己的未来,我相信自己能够做好。
(Mo!你以前翻了那么多的错,现在还在这里解释?这锅你来!)
————————————————分割线菌——————————————————
很显然地,在八云紫独自一人找到刚刚回到白玉楼的瑞西卡之前,她便已经和幽幽子提起了此事,当然,她的式神也毫不例外的被囊括在了她的交代对象列表中。
所以,正是因为以上那刚刚才发生没多久的做法,便造就合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即使明面上看起来虽然显得十分平常无奇,但是暗地里却又不知道各自的心灵多少次在为之搏动顿跳,各自的思绪多少回在为之飘逸萦绕。
瑞西卡他也是自觉郁闷,便无力地耷拉着身子慢慢地踏着步伐,坐到了白玉楼正门附近一间无名无姓之屋的走廊上,目光继续对于他来说十分正常地向前略无反应的平视。
双腿并齐,紧紧向内靠拢着,双手也蜷曲着,搭在了股骨支撑的大腿上,就差那看起来有些昏沉的头颅趴在其上了。
有些阴森的笑声从旁边传出,白色的雾气在这间小屋的周围化作了实体,并不断的凝聚成球状的物体,渐渐向外飘去,那上面还被一种具有神奇魔力的画笔给刻画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就好像那便是一种活灵活现,但却又死气沉沉的生物一般。
没错,那的确算是一种生物,不过已经不存在可以触碰的实体了,甚至在那白天那炽热万丈的光芒下早已不可见,这也便是作为一种只有传说中有记载过的东西了。
不过,对于幻想乡这片就宛如迎合其名一般,所有的“幻想”之物都在这里被完美的具现化,不切实际的幻想认知也在这里变成了唯一可以被认定为真实的理智,也因为如此,自然也得以这样的看法来面对这不断涌出的幽灵,所以,在这样的看法转换下,这幽灵也便不显得有什么值得排斥和讨厌,甚至感到恐怖的了。
在非常识的眼中,这令人作呕的幽灵也仿佛变成了在静谧的夜里跳动的精灵一般,十分的灵动而具有一种洒脱的奔放,令人不由得为之神往,为之好奇。
双手缓缓地想着那白花花的雪,那樱灿灿的花伸出,想要用这样的缓慢来平复现在脑中因为飞速的运转而显得混乱不堪的思绪。
那些幽灵似乎并不吃这一套,那几乎都要让人脸色发白的笑脸忽然猛地一扭曲,便化作了烟雾消失了。
或许也是对这它们并不常见的外来者感到一种来源于生物本能的恐惧,在他的手接触到那一份阴凉之后的瞬间便四散而开,在那白色的帷幕中以他为球体的中心,散开并组成了一个黑漆漆的破洞,他伸出双手的姿势在那样不领情的亡灵的陪衬下,显得有些孤独无助。
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这么目光发虚地看着那宛若吞噬心中只剩下惧怕的巨口一般的圆拱型大门,被飘落的花瓣所遮蔽,更加显得诡秘而令人惊怖。
思绪很混乱,就算是一团浆糊拿去形容也已经不成体统,或者说,已经无法描绘那种混乱至极的景象,滔天的海浪和金沙的陆地互相冲击,混杂,本来清澈而宁静的海岸赤裸裸地陷入了无尽的污浊。
忽然,他像是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有些密集而急促,这般急促的步点不可能是一人发出的,所以被锁定到了两人以上,可是,待到其再近了,却又发觉了不对,于是便将人数锁定到了三人,而迟迟没有开启气息感知。
因为这也是他在这白玉楼待得一个多月来养成的一种呆在这里就会被安置到认知里的“常识”,他明白冥界的可活动物体大多都是死物,气息要么没有,要么几乎接近于零,所以就算是开启了气息感知也是无济于事,他也便直接用着自己的听觉来感知。
随即的,接踵而来的,身着奇异服装,但却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三位小女孩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们身上还各自携带着不同的乐器,恰到好处的装饰配对上令人双眼一亮的西洋式服装,便在瑞西卡眼前现出身形的那一刻便深深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
很整齐的排成一列,就像是正规的音乐演奏团,这样的架势,让瑞西卡自觉熟悉,并好像在本不属于他的记忆中回忆起了一些不想再回头观望的往事。
貌似是由“骚灵”这个种族形成的一支在幻想乡仅有的乐团,在幻想乡里也是极为出名的,她们演奏的音乐也不是以那种平常的发声方式来进行,而是从多个方面来冲击人的神经,使每一个观望的人都能够全心全意地进入她们音乐中的那个世界,去观望那还未来得及驰骋完毕的……风景。
这是羽曾经和魔理沙她们在人间之里参与冬日祭时所留下的记忆,瑞西卡可以很轻易地将其辨别,却在回想起几分后,便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将手别在背后,并摆了摆,便将这因为面前熟悉的事物而倏忽冒出的记忆给主观地打压下去,然后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头颅,想让自己的神经清醒一点。
而那三位音乐家也貌似注意到了一旁正在被亡灵环绕着的瑞西卡的存在,三双好奇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朝着他看了过去,这样的情况又让他不禁想起了现在应该还在魔法森林里自由畅舞的三只爱捣蛋的妖精,不过他倒是没有选择羽当时的做法罢了……呃,好,我们不便多问。
不过,在好奇的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之后,似乎立刻就变成了似乎像是看什么想不起来的,见过的人一般的有些头疼而浮动的目光,而瑞西卡自然知道这事情里面的原委,所以也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奇怪的反应,不过他不愿意就这么处于宁静的被动状态,便从看起来有些畏缩的坐姿立刻变成了看起来还算是美观的站姿,下一刻便向她们走了过去,并主动的问好。
“请问三位小姐的名字是?那么,又有什么事来到这里呢?”
啊,这就仿佛是白玉楼的佣人一般,在面对主人不在的情况下,对外人采取的态度,所局限的话语一般(一口老血),这样的说法却让瑞西卡的内心不住地捂脸和打颤,似乎又做了什么不像于他的作风的事情,不过明面上表情依旧平静。
身着黑色白领衣饰的,手持一把做工精美绝伦,巧夺天工般的小提琴的短金发少女只是用自己那仿佛想起什么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瑞西卡的姿势,便打断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决断,然后便第一个撇开瑞西卡,准备走向白玉楼的腹地,也是幽幽子她们经常活动的区域,被与衣饰统一色调的黑鞋白袜包裹的白腿所操纵着身体向前移动,没有丝毫的犹豫。
而在一旁有些茫然看着黑色衣饰金发女孩举动的白衣女孩,则是手上抱持着一把镀金的小号,双手紧紧地和抱着,表现着自己的疑惑,淡紫中泛着一点黑芒的双眼也表现出了本不应该与那样深沉的颜色相匹配的,有些令人通透的担心和责怪之感,但是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令人心悦的微笑,所以这倒不会显得有什么太过失礼的地方而存在。
最后一个红色衣饰的女孩则是用一种有些狡黠的目光如同水面上点波乘浪的飞燕般快速的划过瑞西卡的身上,然后也同时露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狡猾,但是却显得十分天真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如果能被现在的瑞西卡所瞥见的话,那么他的脑海中一定会浮现那个红衣妖精的身影。
不过很可惜的,他没有这么做,他也看不到,他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希望面前的三个女孩能对他的反应和举动感到满意。
快步追上了看起来最老成的那个黑色金发女孩的步伐,并在赶过去的过程中忽然飞快的将自己的头转了过来,俏皮地对着瑞西卡那依旧什么也没注意到的神态眨了眨眼睛,还吐了吐自己粉嫩的舌头,这样的感觉……啊,就好像捉弄别人完的小女孩一般,那么的富有活力,却也最像是一个人类应该有的举动。
待到瑞西卡似乎察觉到面前的情况和他预想的发展似乎有些偏里,觉得心里有些发虚,便借着自己蓝色发隙操纵自己的目光的余光,却只是瞄到了那白衣女孩的身影,这不由得让他有些说不出的尴尬,所以,弯下的身子也迟迟没有抬起。
“先生……你是不是应该起来了?”白衣女孩用着自己悦耳的声音轻声地诉说着,那样的感觉就仿佛游离在生者和死者之间的一种超度感,完完全全地将那唇齿之间递出的声色毫无剩余的倾注到了瑞西卡的耳际中,让他不由得为之精神一振,然后便忽然地把自己的身子支起来,那样的举动似乎把试图凑近他并请他起来的白衣少女给怔了一下。
发出了一声很萌的顿音,手中的乐器似乎有些因为突然的僵直而摇晃。
而瑞西卡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看着白衣少女那无辜却又被吓到的神情,他只得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神色,他真不明白此时此刻自己还能以怎样的方式来表态。
“啊,抱歉,先生,我失态了。”白衣少女似乎也才刚刚缓和过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失礼,也是打了个哈哈,然后露出一种透明而无暇的圣洁笑脸说着。
“没啥。”瑞西卡只得顺应着情况的发展,希望不要跟外人的第一次见面就非得落得这么尴尬的境地。
“我们……好像见过的吧?”白衣少女忽然话锋一转,用试探的语气向着面前还在那里独自郁闷的瑞西卡问着这么一句。
“当然,是………貌似是半年多前吧?”瑞西卡对于以羽接受的,以前的记忆依旧有些模糊,不懂这是为什么,就是每每回想的时候总会有些不确定感。
“是那场冬日祭吧?我貌似在演奏的时候又看到过您的身影……请问您的名字是?”白衣少女那温润的眼珠稍稍滚动了一下,翘起自己的玉指,拨弄着自己的衣领,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有些勉强的情感。
“本,叫我本就好了呢。”瑞西卡依旧贯彻着自己的理念,在遇到那个他所最挂念之人之前………是啊,所挂念之人呢?我的初衷,也仅此是这样而已了。
“哦,那我的名字是梅露兰?普莉兹姆利巴,叫我梅露兰就可以了,另外,那个红亦女孩的名字是叫莉莉卡?普莉兹姆利巴,那个黑衣女孩的名字是露娜萨?普莉兹姆利巴,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当然,性格略有不同,还望你能谅解,她们对本先生您造成的冒犯。”名为梅露兰的白衣少女,用咬字清晰的话语流利而略无停顿地,将这些话语一字不漏的述说了出来,而正是因为这样,瑞西卡也对这个白衣少女有了几分好感。
“那么,请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吧,梅露兰小姐,你们今天为何来到白玉楼呢?”瑞西卡这么说着,把目光看向了已经走远的两个骚灵少女。
“其实是因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还请本先生务必不要在意。”梅露兰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势伸出手来摸了摸一旁漂浮到她身边,正在对着瑞西卡做着鬼脸的幽灵的头,便撤了回来,将那只伸出的手再度回归抱持乐器的用途上。
“那也还望告诉我,既然是作为平常事的话,倒也无妨。”瑞西卡仍然对此感到兴趣,所以依然没有遮拦地问了下去。
白衣的骚灵少女浅浅地叹了一口气,白花花的雾气脱口而出,隐隐地蒙蔽了那丰富多彩的表情,手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镀金小号,好像是对此感到享受。
“其实是因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