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么相信的问道。
御蒙问:“你还记得祝晓枝吗?”
“记得,怎么了?”我怎么会忘记祝晓枝呢。
那个和我只有几面之缘,却愿意为我打抱不平的女孩。
可惜,她走的太早了。
御蒙又问:“那你应该记得她被人扔到地洞里,被人解尸毒的事吧?”
“记得,怎么了?你直接说啊。”我被御蒙这一句一句问的着急了,等不及的说道。
御蒙道:“因为让她变成僵尸的人是董明昭,董明昭不敢杀她。董明昭为什么不敢杀她,因为她就是你在仙界的好朋友。”
“她是我仙界的好朋友?”我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感到很惊讶,但仔细想一下,又不是那么惊讶了。
我遇到这样大的事,我的好朋友怎么可能不管我。
只是我感到奇怪,祝晓枝死了怎么办?
又想到御蒙说董明昭不敢杀花想容,而花想容又和祝晓枝长得一模一样,就问:“花想容也是我仙界的好朋友吧?”
“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御蒙说道。
“哦。难怪祝晓枝死后,我才遇到花想容。也难过你那么讨厌她们,你是因为我,才讨厌的她们吧?”我肯定的问道。
御蒙没有否认,点头道:“嗯!我现在不讨厌她了。”
我看了御蒙一眼,道:“你讨厌她也没事,我喜欢她就行了。”
感受到我看他,御蒙也看我。
我瞬间将脸扭过去了,又道:“就算董明昭不敢杀花想容,我也不让花想容跟我们去冒险。要是董明昭对花想容,像是对祝晓枝那样对待,简直生不如死。”
“洗洗睡吧,明天我们过去。”御蒙给我弄了一个洗手间。
我去洗漱一下就睡了。
感觉才睡没多久,我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董明昭掐着楚怀瑾的脖子,凶狠的对我说道:“你们今晚不赶过来,我立刻掐死他!”
“啊!”我一下惊醒了。
醒来,我身边没人,我又惊了一下。
我以为御蒙去卫生间了,就打开灯叫他:“御蒙?”
没有人回应我。
但是溶江却出现了。
溶江的身影看着比上次看的更虚淡了,他声音也是淡淡的,像是提不起来力气一样:“他在练功。”
“溶江,你、你怎么了?”我看着溶江那虚淡的身影担忧的问道。
溶江冲我微微一笑。
可是他的身影太虚淡了,我都看不清他的笑容。
溶江微笑着道:“我没事,别担心。”
“你的身体都快变成透明的了,你还说你没事。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御蒙他对你做了什么?”我着急的问道。
溶江摇头:“不是。姑娘,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你这样,我怎么不担心?”我担心死了。
溶江忽然隐了身形,“姑娘,我累了,你也去休息。”
“溶江,溶江……”我叫了两声溶江,溶江都没有理我。
我不知道溶江是真的累了,还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故意躲着不出来,但是他不理我,我就没有再叫他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忽然,听到楚怀瑾在窗外叫我:“莫姑姑!”
我刚抬头看向窗外,溶江就出现在我面前,挡住我的视线,道:“姑娘请睡觉,等他出来。”
“好。”我知道窗外的楚怀瑾肯定是个陷阱,就关了灯,蒙着被子睡觉。
“莫姑姑……”楚怀瑾在窗外叫了几声,见我没有回应之后,就没有再叫了。
我以为他走了。
但过了一会儿,花想容来敲我的门:“莫瑶,莫瑶……”
“等一下……”我开了灯,要坐起来。
溶江又出现了,对我道:“姑娘,不管谁叫你,你都别回应,别出去。”
“花想容叫我也不行吗?”我指着门外说道。
溶江摇头:“姑娘,睡吧。”
“好、”我再次关了灯,蒙上被子睡觉。
花想容在外面拍门拍的很响:“莫瑶,莫瑶,你快醒醒啊。我看到狗蛋了,狗蛋就在外面。”
“她说……”我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溶江打断:“不可信!姑娘,好好睡吧。”
“好。”我用手捂着耳朵,紧闭双眼,强迫自己入睡,但是外面花想容一直拍门,我一直睡不着。
一直到天快亮时,花想容才没有叫了。
但是我还是没有睡着。
天亮了,御蒙从练功处走了出来,看到我蒙着被子,就把我的被子往下拉拉。
当他拉下被子,看到我的眼睛是睁着的时候,讶异道:“你没睡着?”
“嗯,我做了一个梦……”我把我做的梦,以及狗蛋和花想容叫我的事,都和御蒙说了。
御蒙听后,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没给我添乱,很好!”
“你揉我头发干嘛?”我反感的推开御蒙的手。
御蒙笑了笑,躺在我身边,搂着我道:“一夜没睡,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天亮了。”我挣扎着要起来。
御蒙紧紧搂着我,不让我起来:“还能再睡一会儿。”
“别搂这么紧,我想上厕所。”我早就想上厕所了,但是因为花想容一直叫我,我就没起来。
御蒙搂着我坐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变态,谁让你陪!”我推开御蒙,跑下床了。
上完厕所回来,我想到一个问题,问御蒙:“你怎么突然练功了?”
“我基本上每天都练,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过来睡觉。”御蒙把我拉过去。
我怕自己这一睡,睡好几个小时,就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多点,道:“最多睡到八点。在别人家不能睡太晚,而且我们还要去救狗蛋,八点你必须叫我。”
“知道,我有分寸,睡吧。”御蒙大手捂着我的眼睛,强行让我入睡。
我后半夜没有睡觉,这会儿也困了,就睡了。
御蒙还蛮守信,八点准时叫我。
洗漱好出去,花想容正好也开门出来,她才刚醒的样子。
看到花想容,我想到昨晚她叫我的事,就问:“花想容,你昨晚睡的好吗?”
“挺好的,一觉睡到现在,还是家里舒服,市里太吵了。”花想容揉着脖子说道。
听到花想容这话,我就确定昨天在外面叫我的人不是花想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