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君斐争亦觉得头晕目眩,等血止住,凭借着深厚的内力,才醒了过来。[超多好]
一时间,刚才那突然起来的巨大的穿透自己身体的可怕力量让他面色惨白。
伤口是火辣辣的疼,几乎让他呼吸困难,吃力的睁开眼,眼底涌出难以置信,然而反应过来时,却又是猖狂而肆意的笑。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伤过他!
手下意识握紧,君斐争吃力的站起来,用力的推开他人的搀扶,然而身子却不由的一晃。
与此同时,马车里面的终于伸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掀开了帘子。
“很好!”
君斐争低笑出声,目前天下,还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伤他!
刚才若不是本能的偏了一下,此时,他就见了阎王。
很好!那个人终于动了,眼睛微微眯起,他盯着马车里,倒想知道,到底是谁!
这天下又比人他还狂妄!
敢对他君斐争出手!
寒亦感受到了君斐争眼底涌出的前所未有的杀气,不禁随着所有人一样,都看向那突然动起来的帘子。
黄沙漫漫,吹动着珠帘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个人伸出手,扶着旁边的护手探出身子,然后慢慢的下了马车。
对方动作缓慢,然而,姿态却极其的优雅,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不俗气质。
对方慢慢的站定,手里拿着怪异的武器面向君斐争这边,周身散发着一种凌然。
那人穿着宽大的袍子,身形中等,面容被黑纱遮住,根本看不真切。
可不知道为何,在看向那面纱的时候,却能感觉到对方眼神冷厉的看来,让君斐争不禁心下一抖。
他明白那种眼神,叫这杀气。
杀气,甚至更烈!
一个商人身上本该只有铜臭气,然而,这个商人不同,他只有杀气!
直觉告诉他,遇到真正的对手了。棉花糖
而且,他尚不知对手真正的实力到底是什么。
悄然后退一步,这是对杀手的命令,身后的几个人再度展开伸手,与拼命一搏。
可就在他们行动的瞬间,君斐争清晰的看到马车旁边站着那个人,缓慢的举起手里的东西。
不知道为何,那及其缓慢的动作,君斐争伤口陡然一裂。
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惊呼的时候,连续四声巨响传来,快得有人空中白电一闪。
而他身后功夫名列前十的四个高手已经轰然倒在地上,没有任何气息。
那一刻,君斐争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因为惊恐和害怕而停止,与此同时,对方动作又及其优雅的放下了手里的兵器。
那黑色的深邃眸子隔着面纱看来!
惊讶的回头,四名高手同样的姿势仰躺在地上,而他们四个的眉心中间都有个一个血洞,不偏不倚!
贯穿头颅!不过一个瞬间!
寒的眸子微微眯起,随即看向阿九,眼底掠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而君斐争此时完全惨白了脸,他身边有别开寒,有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
可此时,竟然突然损失四个!
手用力的握紧,君斐争回头看向阿九,眼底终于有了一丝警惕,不敢丝毫的大意!
阿九手悄然的放在身后,这抢到底不如二十一世纪,每次用都耗尽气力,更何况她有孕在身。
她本不想出手,因为……
目光悄然的看向那个方向,黑色队伍早就消失,隐没在了黄沙戈壁之方。
不想出手,一直隐忍是怕被他听到!
可正是因为如此,她失去了再度去追他的机会。
难道真是天意……
“请问阁下的是?”
寒上前一步,突然开始打起圆场。
阿九目光看向他,冷冷一笑,“塔塔木。”
君斐争瞳孔一缩,那声音异常的低沉冷淡,但是声线又十分的干净。
‘“塔塔木?”寒脸上难得露出这么假意的惊讶之色,“刚才王爷路过此地,不小心遇到埋伏,于是带人追过来,误将杀手当成了塔塔木大人,实在是抱歉。”
“无妨!”
阿九抬手摸着发热枪管,轻笑出声,“刚才我们也不知道竟然是君斐争王爷!若是如此,那我塔塔木也不会这般出手。”
她上前一步,瞧了一眼地上死去的四个人,继续说,“这是抱歉了,竟然死了四个。这都该怪我该死的本性,做生意习惯了吗,吃不得亏,人家拿我一份,我非得赚回四倍来
”
这一次,君斐争的脸有白转绿,手当即愤怒的握成拳头。
对方明明是用惋惜的口气说的,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那分明是对君斐争的挑衅和嘲笑,甚至是警告。
你伤我一,我就伤你四,绝对加倍奉还。
君斐争强挤出来的笑容在阿九漫不经心的语气中慢慢凝结,那眼底,亦有掩饰不住的阴霾和凌厉。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人的口吻,何尝不知道对方的挑衅。
然而,手下奇人之多,却偏偏查不出这人的来历,让他身居下方。
注意到君斐争眼底闪过的阴冷,阿九勾唇一笑,却是不语,心中却微微一惊,到底是君斐争,中了一枪,凭借自身的功力却依旧能坦然的站在她身前。
唯一可惜的是,刚才那一枪,没有机会穿透他的头颅。
对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武器,却能躲开一点,可想而知他的明锐。
如此一来,却丢带了一个杀他的好机会。
不过,有些事终究还在她把握力,比如……
“塔塔木大人果真好身手啊。”
“咳咳咳……”
阿九轻轻咳嗽一番,似显得弱不禁风,随即抬手对着那冒烟的枪管扇了扇,道,“王爷你可是取笑我。这天下谁不知道王爷武功盖世,刚才在王爷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若真是要比身手,我估计已经死在王爷手下好几回了。”
君斐争目光赫然落在那把冒烟的枪上,眼底顿时闪过一丝狐疑,随即又是莫名的欣喜。
“塔塔木大人手上的是?”
之前为了掩饰身份,倒是让寒着手操办,然而对方也并没有见到这个武器的真模样。
只是说威力强大,甚至当时看不到人出手,就倒下了一片。
“这个?不是正是几天之后,王爷需要的神器么?”
阿九莞尔一笑,却是将枪交给了风劲,并没有给君斐争的意思,“十日之后,地点我想已经有通知王爷。今日不便接待王爷,那塔塔木就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欲上车。
“塔塔木大人这么急?”
君斐争笑着走过来,却单手捂住伤口处,深邃的目光似要将眼前裹在袍子里的这个人看个透彻。
阿九回头,目光落在君斐争伤口上,“我是急大人的伤口?恒城天气多变,加上已经夏日,大人的伤口若再不处理,塔塔木很担心十日之后没人来领那神兵。若是这样,这笔生意我就亏大了。所以,大人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哦对了。”阿九敲了敲脑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宝蓝色的瓶子,丢给君斐争,“肩骨贯穿,里面又有火药还有各种石粉,若没有酒精可是清理不干净!这据说还是君国皇帝才用得上的药水,送给王爷就表示刚才塔塔木的鲁莽。”
瓶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幅度,被站在一边的寒轻轻的接住,然后握紧。
“当然……像王爷这么高贵的身份自然什么药都见过,哪像我这等无知市民。恒城什么都好,就是千金难求一药,我这身子也不怎么好,如果王爷别介意……”
阿九突然流露出后悔的语气,寒却笑嘻嘻打断,“既然的塔塔木大人的心意,我们定当感激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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