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衣少女大战的白衣青年面容俊俏,但眉眼之间却透露出一股阴邪之气,出手不凡,手持一把流光溢彩的折扇,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紫衣少女凌厉的攻击。
“嫣然,只要你从了我,我就将这仙玉通神果送给你如何?”那白衣青年一脸淫邪的笑道。
“李云飞,你无耻至极,这仙玉通神果本来就是我先找到的,还不速速让开。”被称作嫣然的紫衣少女一阵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虽然剑法凌厉,紫色剑气纵横,但眼看气力不支,清丽脱俗的小脸通红,朝着柳云飞大骂道。
“嫣然,话可不能这样说,所谓天地灵宝能者得之,你打不过我,这仙玉通神果当然是我的。”李云飞手中折扇轻轻荡开飞来的一剑,得意的大笑,“嫣然ni独自来这雾都山脉中试炼,不如我们在这清幽山谷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成就一番好事,你看如何?”
夜龙看到山谷中明媚皓齿的紫衣少女忽然愣了一下,听到他们的对话,便知道又要上演一场杀人夺宝的场景。
“李云飞,你真不要脸”嫣然满脸通红,听到李云飞这等露骨的话语,又羞又怒,手中剑法又加快了一分。
“嗤嗤嗤”
紫衣少女的宝剑流转青光,手中微震,几丈长的剑气如同一道蛟龙一般飞快的扑向李云飞,李云飞一个大意,竟然被剑气在脸上划了一道血痕,连忙折扇猛击,灵光大闪将紫气击散。
“柳嫣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李云飞看到自己竟然被紫衣少女伤到,不由得勃然大怒,眼睛里透露出一道淫邪之色,手中折扇飞舞,全力出手,紫衣少女顿时感觉压力大增。
这紫衣少女柳嫣然剑法玄妙,只是领悟还不到家,看修为也因该只是凝脉六重的境界,那李云飞倒是气机强大,应该有八重的境界。夜龙仔细观察两人的气机,寻找李云飞身上的破绽。
柳嫣然香汗淋漓,李云飞全力出手之后,她顿时陷入困境,要不是靠着手中紫色长剑的锋利,只怕早就落败了。
轰
只见李云飞手中的折扇宝光迷离,灵光一闪,分化出十二道白色长蛇猛地缠绕在柳嫣然的长剑上,不等柳嫣然催动灵力斩断长蛇,李云飞身形一闪,折扇迅速的敲击在长剑上,柳嫣然手中一麻,长剑抛飞出去。
“啊”
柳嫣然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躲避,李云飞轻飘飘的一掌就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嘴角流下一道血迹,柳嫣然飞了出去,躺在草地上,眼睛中一阵愤怒。
“嫣然,现在你好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在这做成好事”李云飞哈哈大笑,折扇轻摇,满脸淫笑的走来。
“你别过来,混蛋,那仙玉通神果我不要了,全给你,你快走开。”柳嫣然此时慌了,娇艳的脸上满是惊慌,此刻她受伤,难以离开。
“哈哈,仙玉通神果我也要,你我也要,你就乖乖从了我吧。”说罢李云飞便淫笑着扑了上去。
“就是此时。”夜龙看到李云飞浑身灵力散开,朝着柳嫣然扑去,此刻毫无防备,夜龙浑身血气沸腾,血黑色灵力透体而出,一拳猛烈朝着李云飞后背打出。
这一拳迅疾无比,血黑色拳头如同流星划过,带着一种玄奥的轨迹,猛烈的砸向李云飞。
“是谁?”李云飞突然感觉心中警觉,来不及催动灵力,反手一掌打出。
轰
李云飞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无穷无尽,手臂咔擦一声轻响,软软的垂下,整个人云里雾里被砸飞出去,一口逆血喷出,狠狠地砸在石壁上。
一声巨震,大地震荡,山壁被李云飞砸出一个人形大洞,只见他灰头土脸的爬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潇洒,脸上一阵气急败坏。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袭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云飞回过头来发现是一个黑色上衣的清秀少年,大怒不已。
刚刚夜龙那一拳蓄势已久,七百蛟龙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如同远古妖兽一般势不可挡,而李云飞虽然境界高深,浑身也有七百蛟龙之力,但匆忙间一身力量只发挥了四五成,吃了个大亏,竟然被夜龙一拳重伤。
凝脉境一重一百蛟龙,凝脉二重二百蛟龙,凝脉三重三百蛟龙,以此类推,一蛟龙等于万斤力
“这位公子,这紫衣和我有缘,不知道公子能否放她一马?刚才情急之下不小心误伤了公子,还请见谅。”夜龙此时脸上一片微笑,刚刚出手无情的煞气瞬间消失不见。
“放屁,什么叫误伤?明明就是你蓄意偷袭,你小小的凝脉四重修者竟敢强替人出头,真是不知死活。”李云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右手垂下的手臂阵阵剧痛让他嘴角抽搐,恶狠狠的看着夜龙。
他虽然惊讶于夜龙力量的强大,但是一眼就看出夜龙的气机明显还是凝脉境四重的修为。
躺在地上的柳嫣然也是一阵迷惑,弄不清楚刚刚那个杀气腾腾、气势滔天的少年怎么会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小弟看到这位姑娘和我有缘,一时激动不小心误伤了公子,小弟略懂一些医术,就让我给公子医治一下如何?”夜龙轻笑,说着慢慢向前走了几步,伸出双手一副要救人的样子。
突然夜龙伸出的双手猛然化作两只血黑色拳头,身上隐藏的妖悍气势喷涌而出,双拳齐出,向着李云飞的脸上砸去。
“混蛋,你大爷的!”被一脸友善的夜龙唬的一愣一愣的李云飞,看到又是迅如闪电的两拳飞袭而来,气得破口大骂,连忙出拳抵挡。
“真是个坏坯。”躺在地上的柳嫣然看到夜龙又突然袭击,暗暗啐了一口,不过看着李云飞狼狈的景象,不由感到暗爽。
“打死他,给我往死里打,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柳嫣然大叫道,眼睛里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但可惜浑身酸软,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