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听你这话,是爱上我?(3000二更)刺着绣梅的屏风后,挂满了衣裳,一口热气腾腾的桶,叶嫣然纤细的双臂横挂在木桶边缘,热气充斥着昏眩的脑袋,几分清醒,几分迷蒙。
女人被热气氤氲着双颊泛红,皇甫琛目光暗沉,伸手解开身上的长衫,一双修长健硕的长腿,跨入木桶中。
激荡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皇甫琛尽身没入水中,一层热水溢出了木桶,哗啦啦地倾斜而落。
皇甫琛伸出手臂勾住了女人的细腰,一掌掬起一捧水,洒落在女人的脸蛋上,清水滑过女人莹润的肌肤,热雾缥缈,女人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桃红。
“清醒点了吗?”皇甫琛目光森幽落在女人身上,声音低醇。
叶嫣然落下双臂,掬起一捧又一捧的热水,朝着自己脸上泼洒去,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落下。
叶嫣然无力地靠在木桶边缘,水眸澄澄,透着一层朦胧的美感,发丝湿漉漉地滴着水。
“这什么酒,为何还是这么晕?”叶嫣然喃喃出声,单手扶着额头,不停地捶落。
“别敲!别敲!”皇甫琛手掌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双臂紧紧地搂着女人,覆在女人湿漉漉的发丝,亲吻着女人的耳垂,宠溺低柔的声音,“傻瓜,敲什么?这酒后劲大着,这是陈年的女儿红,喝不出吗?”
叶嫣然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懂,我不饮酒的。”
“是嘛?”皇甫琛沉沉地笑了,“一时心急,给你喝多了,下次不给喝了,嗯?”
叶嫣然拧着眉头,抬起眉眼,脑袋昏沉难受,“皇甫琛,你不安好心,是吧?”
皇甫琛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不可置否,“这不是不安好心,只是想要顺从自己念想,顺水推舟。”
叶嫣然手心捂着胸口,一阵阵烧心,趴在了皇甫琛的胸膛喘息着,“皇甫琛,这酒让我受,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
皇甫琛听着女人虚弱无骨,棉柔入耳的声音,一颗坚硬的心都化了,紧紧地搂住女人,“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下次保证不那么喂你喝了,嗯?”
叶嫣然睁着一双凤眸,男人的手掌覆上女人的心口,缓缓地揉了揉,“好点了吗?本帅已经让蔷薇煮了醒酒汤,要不要起来喝点?还是继续泡会热水?”
“我想起来,去休息一下。”叶嫣然靠在皇甫琛胸膛,声音微弱。
皇甫琛听着,剑眉紧蹙,心中一阵莫名地懊恼,伸出双臂从热水中将女人从里头抱起来,扯过一旁的干布,为其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嫣儿,这伺候女人沐浴更衣,本帅这是头一遭。”皇甫琛拿着干布,摸过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目光炙热地盯着每一寸美丽的风景,不放过任何一寸。
“别这样,我要穿衣服。”叶嫣然一下子羞红了脸颊,挂在男人身上。
皇甫琛粗粝的手指头,落在女人莹润的唇瓣,轻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嫣儿,你的味道极好,令人流连忘返。”
叶嫣然一下子撇过头,绯红的脸颊,慌乱的眸子,“皇甫琛,你下作。”
“呵呵~~!”男人低沉地笑了,弯腰打横抱起地上女人,绕过屏风,朝着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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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被褥,温了一双人,一分一秒静谧流淌。
床榻上,皇甫琛长臂卷着叶嫣然,赤膊贴着女人肌肤,皇甫琛低头吻了又吻女人的额头,声音低柔,“嫣儿,好好休息,今日酒醉是我之过,今日就放过你。"
叶嫣然听着,早已闭上了双眸,心里已经无暇顾及这个男人究竟今日喂了自己那么多酒,是在算计什么。
日落西山,夜色沉了下来,四周一片暗,亮着一盏红烛灯笼,朦胧的光线。
叶嫣然缓缓地睁开眼睛,醒来时候,发现周身热络的温度,一双鹰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叶嫣然惊吓了一跳,一双凤眸撞进男人炙热的眼睛里头,“啊~你一直在这?”
“要不然呢?”皇甫琛伸手捋了捋女人的发丝,笑得几分清浅,“你醒了?头晕好点了吗?”
叶嫣然微微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外头的天色,合着一旁的红烛灯笼,“这是入夜了?”
皇甫琛双臂搂过女人,揉了揉女人的柔嫩肌肤,“嗯,入夜了,起来用晚膳?嗯?”
叶嫣然扭头看向身后环住自己的皇甫琛,一阵恍惚,“皇甫琛,你都不用去练兵营,也不用出去处理你的大事了?”
皇甫琛闻言,清浅地笑了,伸出手指头,刮了一下女人挺翘的鼻梁,“晚上本帅在军政大厅约了叶将军和吴将军,还有几位师长,这一会陪你用过晚膳,再去。”
叶嫣然闻言,垂了垂眸子,淡淡地静默。
皇甫琛见着女人垂了脑袋,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凑近脑袋,亲吻了一下女人的唇瓣,声音低醇清浅,“嫣儿,今夜本帅谈完事,可否让我进屋?嗯?”
叶嫣然闻言,愣住了双眸,盯着眼前的男人,她没想到他会再次如此问,而不是直接的命令。
“可以吗?嫣儿。。”皇甫琛搂着女人的细腰,一把抱在怀中,“我是你的丈夫,让自己的丈夫疼了,嫣儿可知罪?”
叶嫣然抬起眸子,涨红的脸颊,莫名其妙地发问,“我何时让你疼了?倒是你喂我喝了那么多酒,让我难受了。”
皇甫琛伸手握住了叶嫣然的手,意欲所指,声音暗哑,“这里疼了,好几天了。。。嫣儿,你该当何罪?嗯?”
叶嫣然羞恼地想要抽回手,却是被男人紧紧地抓住,皇甫琛声音透着迫切,“今晚为本帅留门,听话!”
叶嫣然沉吟了片刻,柳眉紧拧,声音低低落出,“皇甫琛。。”
“怎么了?”皇甫琛见着女人似乎有话说,没了那么清冷,男人心思一下子泛起一层悦色。
叶嫣然抬眸看着男人的眼睛,“那个。。。你能不能让我再安静几天?”
皇甫琛目光沉了沉,声音阴怒,“你口中的几天是多久?”
叶嫣然思虑了一下,咬了咬唇,“七天,七天总行了吧?”
“不行!”皇甫琛一口回绝,声音冷怒了,目光透着冷凛之色,“给你两天!最多两天!”
“三天!”叶嫣然重声落下,眸色怔怔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口气坚决,“皇甫琛,三天!你不差这么一天给我安静。”
皇甫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眉目璀璨,好似点缀的繁星,辉映着朦胧的烛光,轮廓,线条冷峻。
“嫣儿,你就非要让本帅多难受那么一天?”
皇甫琛起身下床,伸手拿过一旁的白色内衫,一边穿着,一边笑道,“三天就三天,嫣儿,你要记住,本帅对你的疼爱,你可要懂得感恩,学得温顺点,懂吗?”
叶嫣然拉过床上的被褥,遮住了露出削肩,半遮半掩的春色,一脸绯红地垂落眸子,静默不语。
皇甫琛披落长衫,双臂猝然撑在了叶嫣然的两侧,目光森幽,声音透着一份迫切,“嫣儿,比起温顺,本帅更希望你渐渐地爱上我,这样你与本帅才能达到身心合一,水汝胶融。。”
叶嫣然听了,愣了一下,看向皇甫琛,扬起唇角,明媚的眼神,几分嘲讽,“呦!少帅,听你这话,似乎你是爱上我了?”
皇甫琛被这一问,弄得脑袋里头哐当地蒙了一阵,双臂一下子撤开,眸底滑过一丝避讳之色,声音寒凉,“叶嫣然,你似乎太高估你自己了?”
叶嫣然没有留意男人的不自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笑罢了,你皇甫琛只爱疆土和权势,我叶嫣然算什么,何足挂齿!”
“你清楚就好!嫣儿,这女人可轻可重,你若聪明,可以成为本帅最重要的那一位,这若是不懂得分寸,也可以成为弃之如敝的那位!”
皇甫琛冷硬地落下这些话,心弦拨动着,一丝丝扣动心弦,莫名地令自己格外难受。
皇甫琛穿白衫色的长衫,在灯烛辉映下,气宇轩昂,男人背手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声音沉稳,“起来穿上衣服,带你去用膳。”
叶嫣然听着皇甫琛的话,没有入了心,她只记得曾经阿卓跟自己说过,这个世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女人就是自己了,思及此,叶嫣然一下子陷入了惆怅和忧伤。
一双小手用被褥护着yi丝不gua的身体,吃力地扯着床尾的衣裳。
皇甫琛见着女人羞涩的模样,勾唇轻笑,“全身上下本帅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就连你身上哪个地方长了痣,本帅都清清楚楚记得,何须如此矫情?”
叶嫣然扯落了衣裳,扬起脸颊,怒目瞪着男人,“皇甫琛,你脸皮厚,我是姑娘,我脸皮薄!”
“你还是姑娘吗?”皇甫琛凑近脸庞,问得几分邪妄,眼神透着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