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夫妻,可他一旦认真,自己还是有些hold不住。
“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的手指在我脸上胡乱滑动,我还能睡得着吗?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
这个称呼听上去很不错嘛。
“话说回来,你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
乔以铮不依不饶地抓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一口。
倏地,一簇火苗在海棠身体里燃起……
身体莫名地酥软:“乔以铮,你不准耍无赖。”
“到底是谁无赖在前?”
乔以铮越靠越近。
海棠缓缓靠近,转眼间已到床边,多亏他伸手扶了一把,把她拽了回来。
“地上凉,老婆大人。”
“你的心情很不错嘛,总裁大人。”
“不许这么叫我,叫我的名字,或者老公,老公大人的话也可以将就一下。”
什么嘛,叫名字已经觉得肉麻,还要叫老公,还老公大人?
想都不要想!
海棠心底抵抗之时,乔以铮已经凑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唇。
“你怎么想,老婆大人。”
“我没有任何想法,选择弃权,好不好?”
“不可以。”
这家伙又耍上无赖了,海棠咬牙:“你看这样,好不好,乔先生?”
“人前我叫你乔以铮,或是乔先生,人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奇妙的羞耻感深深包围,难以启齿……
心底有一道保护膜,啊,明明已经领证,连孩子也生了,而且……
而且两人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怎么样?”
他突然扶住她的头,轻轻一拉,她就碰到他的唇,轻轻地吻上了。
“所以,最终的结论是什么?老婆大人?”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老婆大人四个字说得绵绵长长……
“我觉得,还是乔以铮好听,顺口,毕竟叫了这么久。”
“不可以。”
“不要勉强我。”
“棠棠,你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撒娇,凡事都自己解决,能不能给我机会?”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来回磨蹭:“让我站在你和辰逸前面?”
他的手指好暖,这道暖流在唇上来回磨梭,让人心里蠢蠢欲动……
“乔以铮……”
他便吻过来,含住她的唇,含含糊糊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叫我什么?”
海棠被吻得情迷,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肩膀。
“乔以铮……”
他的吻便重了一些,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
几近惩罚地吻了十余秒,听到海棠急促的心跳,他才得意地松开。
海棠的嘴唇滚烫,微微喘着气……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叫我什么?”
“呜……你能不能不要耍我?”
“我怎么舍得耍你,现在是你耍着我玩,明天早上我准备做特制三明治。”
乔以铮坏笑着靠过来:“你不叫我老公大人,不想做了。”
“又不是没有吃过三明治,有什么了不起。”
“惠灵顿牛排,你以前也是说吃过,结果又怎么样?”
海棠哑然,真不敢小瞧这男人五年的修炼。
那牛排的手艺真比得上那些顶级大厨。
“我的三明治会放特制的扒肉,你猜是猪扒还是牛扒?”
“三明治里放扒肉,你疯了啊,大早上的……”
“还有特制的果酱,听上去很不搭是不是?可是口感丰富,别有一番风味。”
“真的吗……”
“我会骗你不成?”乔以铮咬着她的耳朵根子:“所以,你叫我什么?”
“乔以铮,你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不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可我还感觉不到真实感……”
海棠哑然,是啦,自己是决定得快了些。
这男人又把结婚证烧掉,到现在还像浮在半空中,没有一点真实感。
呜……特制的三明治,真的好想吃。
“老公……”
乔以铮立马贴得近了一些:“你叫我什么?”
“老公。”
“不是这个。”
“老公大人……”海棠咬牙,呀呀呀,好羞耻的称呼啊……
“真好听,棠棠,再叫一次。”
“已经叫过一次了。”海棠咬牙,这男人纯心的吧。
现在已经半夜一点,还这么磨人,明天必定要顶着黑眼圈出门。
“想想三明治……”
“老公大人。”
“谁是你的老公大人?”
“乔以铮。”
“连起来说,怎么样?”
他嘴角含笑,拨弄着海棠耳边的头发。
海棠昏昏欲睡,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子,呜……
“说,棠棠。”
他轻声细语,就像哄着心爱的孩子。
“乔以铮是我的老公大人。”
“再说一次。”
“不要了,人家要睡觉了……”
“你不说,下半夜你就别想睡觉了。”
他威胁性地扯着她的睡衣,按住锁骨里的那颗红痣。
那颗红痣是身体的开关,总能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防备……
“乔以铮是我的老公大人。”
“很好。”
乔以铮终于满足:“老婆大人,睡觉吧。”
这么卖萌加耍赖的乔以铮,要是白天也这个样,也不赖。
海棠醒来的时候,客厅里有香气,小小的辰逸躺在身边,勾着她的脖子。
“辰逸,你怎么在这里?”
“妈咪,是坏大叔放我出来的。”
放……
放么?
那家伙又把辰逸反锁在卧室了?
“乔以铮!”
海棠连忙起床,抱着辰逸刚到客厅就闻到阵阵香气。
“这是扒肉里最嫩的一种,切太薄,没有口感,太厚,不适合三明治。”
锅里的黄油已经化开了……
“要切得刚好,入口才会融掉,也不会抢掉三明治其它食材的味道。”
问罪的心思就抛到一边了。
“老婆大人,小少爷,去洗漱。”
一大一小忙不迭地进了卫生间,乔以铮笑了。
他俩再厉害,也飞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不枉五年学习!
辰逸照常去了幼稚园,三名护工照顾舒雅,乔以铮从容不少。
海棠坐在乔氏的办公室,踟蹰来,踟蹰去。
突然,马克的声音响起:“乔……”
他话还没有说完,门就开了,洛尘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
“海棠姐姐,一猜你就在这里。”
“在国外长大的人都这么没有教养吗?”
乔以铮冷冷地抬头:“造访别人的地盘,连门也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