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浅香撩人,耳边的乱发还是零乱。
乔以铮慢慢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直至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海棠只是盯着他手里的盒子看。
这家伙中午又做了什么花样。
从惠灵顿牛排到四喜丸子,再到手工包的馄饨。
中西都齐了,这家伙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乔先生,这样纠缠有意思吗?你和我小姐姐早就是过去式。”
“满足吃货的基本需求,何其快乐?”
“海棠姐,你不要上当,不就是好吃的嘛,我买。”
“你买的和我做的能一样吗?我做的,有爱。”
真特么肉麻,这男人是故意派来和自已作对的吧?
洛尘抓着自已的头发,啊!
海棠不由自主地抢过盒子。
打开,便当!
好可爱的便当,熊猫的样子。
鼻子是用紫菜捏出来的,超好看……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餐厅不接受外食。”
服务生恭敬地靠近,鞠躬致歉。
“没关系,我们出去吃。”
乔以铮理所当然拉着海棠飞奔出餐厅。
洛尘又落了单……
他金色的头发耷拉下来。
唔,海棠姐姐……
海棠坐在乔以铮的车里,便当好可爱呀。
她的少女心都被唤醒了。
她现在看上去娇娇美美,细腻的皮肤上还有些小小的绒毛。
任谁也不敢相信她已经是一个四周岁孩子的母亲。
便当里用进口的小甜香肠,有烤好的鱿鱼粒,太阳蛋和紫菜。
淋上特制的酱汁,好香呀。
就连餐具也是特制的。
上面配有卡通的熊猫图案。
“好吃吗?”
乔以铮看着她闭目享受的样子。
忍不住亲上去。
“不许……”
“不许什么?”
“不许你总是亲我。”
乔以铮坏笑,在美食的攻略下,这女人终于变成以前的样子了。
看着他的笑,海棠别扭地转身。
“你是个无赖。”
“嗯,赖上你了。”
他懒洋洋地应着,躺下,合眼。
慢慢地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海棠转身。
他已经睡着了。
睫毛森森,嘴角紧抿,眉心紧锁。
她心里一动,忍不住痴痴地看着他。
五年时光在彼此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
但心呢?
她突然想到那个试探的游戏。
放下手里的便当盒。
一只手撑在身下。
慢慢地俯身过去。
离乔以铮越来越近……
直至他的鼻息也清晰可闻。
他的嘴唇微抿。
睡梦中也是叛逆不羁的样子。
她终于下定决心,轻轻地吻上他的唇角……
唇莫名地颤栗。
电流直击心脏,心跳得好快……
咚咚,咚咚。
突然,乔以铮睁开眼睛。
她一惊,正要后退,却被他搂住腰,一个翻身。
将她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你在干嘛?”
他盛气凌人,刘海落下盖住他大部分眼睛。
她看不清他眼底的颜色。
心莫名地慌。
跳得比刚才更快。
“我,我看你睡着了……”
“所以呢?”
“我想叫醒你,不小心……”
笑容爬上乔以铮的嘴角,她的谎言如此可爱。
却又如此不堪一击。
“不小心?”
海棠的心漏了几拍,小手里满是汗水。
她莫名心虚,小脑袋瓜子重重地点头。
“嗯,就是不小心……”
等不及了……
哗……
衣衫扯开。
那颗红痣依旧鲜红如血。
凉风嗖地进来。
海棠不禁打个哆嗦。
乔以铮便侧身挡住风,双目温柔。
“所以,你心动了吗?”
“我……”
“原谅我了吗?棠棠。”
乔以铮轻抚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错了,棠棠。”
“真的,我想你,每一天都在想。”
“我悬赏百万美金,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
“棠棠,你改名叫凯瑟琳,是故意整我吗?”
“是。”
压抑在心中五年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喷泄出来。
“偏偏是和你最好的兄弟宋天昊,你知道我的心情吗?”
“我沮丧,后悔,懊恼,我比你更伤心自责。”
“可是你没有一点安慰,你冷漠,愤怒……”
“你可能根本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也可能你根本不了解。”
“不了解,何谈信任与爱护?”
“可我了解你的痛,所以鼓足勇气去找你,却听到了那句话。”
“你问宋天昊,我是否美味……”
“乔以铮,你彻底地伤了我的心,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动情……”
海棠的眼泪肆意地涌出。
“你却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和宋天昊,只能选择离开。”
“我想避得远远地,知道怀孕的时候,你知道我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我在想,和这个男人的孽缘真是无穷无尽。”
“我想过彻底切断的,可是我做不到……”
“辰逸越来越像你,就连说话的口吻也是。”
“我看着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你来。”
“是,我倔强,钻了牛角尖。”
“可你为什么要再出现,打破我的心里的平静。”
“因为你爱我,棠棠,比你想象得爱我。”
乔以铮看着她的眼泪,轻轻地吻下去,吻掉所有泪痕。
他的吻好轻,好柔,那个暴君一样的他。
不见了。
“棠棠,你罚我吧,罚我以后给你做一辈子的饭。”
“我错了。”
乔以铮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我们以后,绝不会再有任何不信任。”
他牵起海棠的手掌,十指交叉。
轻轻地磨过戒指。
“我们结婚,不是协议,是正儿八经的结婚。”
“我要让你成为乔太太。”
海棠的瞳孔放大。
“结,结婚吗?”
她慌张的样子像受惊的鸟。
“棠棠,嫁给我。”
他拉起她的手,轻吻手指上的戒指。
“尽管罚我。”
“你真的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如假包换,你要吃什么,世上有,我倾尽全力。”
“你会对我和辰逸一辈子好吗?”
“当然。”
“那……”
“你说什么都好,棠棠,五年了,回来吧。”
“那能不能先领证,等找到你母亲再办仪式。”
这个女人!这才是自已不得不爱她的理由吧……
“但我要昭告大家,海棠——我的太太!”
“可我没有户口本和护照……”
“我马上通知云总回来,聂医生那个该死的……”
把自已的儿子带出去好几天了!
要不是要全心全意地求海棠。
他才不允许自已的儿子被聂医生带出去。
那家伙神神叨叨的,要是把儿子带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