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个晚上过去,好像什么事情没生,清晨的时候,红姑雯雯出得帐篷,带着古怪的灿烂笑容,笑嘻嘻的去溪边梳洗,她们看上去一样零件都不少,就是脸色有些疲惫。w★w√w★.く8√1 z★w√.
唯一生的事情是,花小九的贴着帐篷的那只耳朵不知道怎么回事,老觉得疼,火烧火燎的,一直疼到耳窝子里边,疼的连腮帮子都一扯一扯的如抽筋一样,还嗡嗡嗡的响,像是要丧失听力一样。
花小九吓得不行,赶紧向狼校长求助。
狼校长摇摇头,笑骂:“你不是不知道红姑的厉害,你还敢去偷听,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去找红姑吧。”
不得已,等到红姑回来,花小九破天荒的舔着脸,陪着笑,来到红姑面前,在花小九的记忆中,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对一个人低三下气。
“花队长,你有事?”红姑笑问。
“有事,有事,我的耳朵特别疼,真的,疼死了。”
“耳朵疼,你应该去找队医啊,你找我干嘛?”
“不是,不是,昨晚,昨晚,这个,这个呢....”花小九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雯雯见状,扑哧一声笑道:‘活该!红姑姐说了,二天后,你的耳朵就不会疼了,放心吧,你的耳朵聋不了,也坏不了。”
花小九一听,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去。
元鼎看着花小九的背影,撇撇嘴道:“都说那个屠队长对他的手下非常严厉,我看也不过如此,都是些痞子。”
哪知道红姑眼睛一蹬,骂道:“痞子也比你强!”
她说完,端着她的洗脸盆走进了帐篷,雯雯见状,对元鼎吐吐舌头,也跟着进了帐篷。
花小九牙不牙疼,耳朵聋了没聋,狼校长并不是太关心,反正那小子骨头**,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他关心的两个事情。
一是红姑和雯雯究竟用什么见不得人的。鬼鬼祟祟的功法去整人,他也想学一学,没准那天用得上,那叫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他更关心的是老欧的那个那翻译是否已经翘辫子。
他问红姑,红姑只说,一次还搞不定那个人,他太费功力,况且,对方有股子无形的反扑能量还在抵抗,得多花几次功夫才能整死那傻帽。不过,红姑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翻译恐真的是下不了床了,至少近期内,他会像个死人一样意识不清。
狼校长大呼爽快,小心的问:姐姐,你们用了什么法子将那浑球整成那样的?
雯雯捂嘴笑答:“葵花宝典!”她说话的那样子含义极深,隐藏了太多东西。
狼校长欲言又止,望着红姑求解释。
红姑神秘兮兮的接了下句:“只有女人才能炼成的葵花宝典,男的,一边去,少打听,对你没好处,你要是关心的话,就盯着那个乡长吧,看看他有什么动静没有。”
“为什么捏?”狼校长不死心。
“你会来大姨妈吗?”红姑瞟了狼校长一眼,意味深长的问。
狼校长傻眼,又问:‘这和大姨妈有关系吗?“
“当然有,假如你可以来大姨妈,你就可以练。”
不远处的飘风侠听罢,大笑道:“那人妖能不能练你们的闺蜜**?”
红姑笑骂道:“等你变成了人妖,我再告诉你。帅哥,想不想试试我的手段,我能立刻让你变成人妖。”
“艾..玛,还是不要了。”
飘风侠又被吓走了。狼校长再不敢动偷师学艺的歪主意,脚底抹油,也开溜。一晚没睡,着实有点困,和狼校长共处一个帐篷的飘风侠,这两个家伙睡得像死猪一样天昏地暗。
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元鼎几兄弟接替狼校长他们的班,守护着雯雯与红姑两个。
他们很清楚,红姑这边一动,大家都是异能者,对方肯定知道这边有高手,报复那是必然的。
果不其然,早上八点左右,肖柔怀就急急忙忙的找上了屠队,说让队医赶紧去为老欧的翻译看病,危重中,就快没气了。
昨晚生的事情,屠队已经知道,正打起十二分精神作应对,看到肖柔怀独自一人前来,还说让队医去给那个翻译看病,一时间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是廖木镇定,说道:“肖乡长,既如此,你先过去,我随后带着队医戴岱去你们那里看看,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你们可得赶紧来,人命关天那!”
肖柔怀走了以后,廖木与屠队面面相觑,半响,屠队说道:“我的娘亲,那个女人何方神圣那,太邪门了吧,一个晚上就把人无声无息的整没了?”
廖木摸摸腮帮子,苦笑一下说:“你问我,我问谁去?现在情况不明,也许是肖柔怀放的烟雾弹,我看还是去看看吧,我量他们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屠队点点头,说道:“也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顺便带上飘风侠,花小九,狼校长,还有,让杜天熨在外边接应我们,一有情况,让他马上行动。”
“带上狼校长?那家伙就是危险分子。”廖木不解。
“不见得,这小子,有时看事情比我们还细致,带上他吧,他也算是元鼎那些人的代表。”
“那好吧,你是领导,你说了算。”
屠队迅安排了人员的调动,随后领着廖木,花小九,狼校长,飘风侠,戴岱前往秦图的帐篷。
几人来到秦图的帐篷,老欧,山口惠子,肖柔怀,藤木竹春早就在哪里等候,戴岱的药箱刚放下,就被老欧拉到了秦图的旁边。
“戴医生,请你务必救救他,他昨天只是有点热而已,可现在,可现在,好像不大对劲,你看,你看,他昏迷不醒,脸色白得太吓人.....”肖柔怀惴惴不安的说道,一脸的焦急,老欧那几个也是很伤心,焦急的模样。
“好好好,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戴岱戴上听诊器,先翻了翻这个翻译官的眼皮,谁知道,不翻则以,一翻把个年轻的队医吓得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