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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崆峒血战下(1 / 1)

们死活,以一己之力,对抗魔教。”

叶一剑道:“魔教谓邪,我等谓正。正邪不两立,我不会投降的。”

姓张的道:“也不消说什么‘正义而不两立’。现如今,整个江湖都将要被魔教统领,这且不说。崆峒山以破,我等无路可走。何况我等四百余人被围在这要粮没粮、要睡没睡地方,用不了几天,魔教就会趁我们身困力乏之时攻上来,我等皆要引颈待戮。师父是一派之主,怎忍心叫我等四百余人全部葬身此地?”这下只说的叶一剑再无言语,心里好不惭愧。

不一时,又见上百人急急走来,有一人走在前头像是领头的,只见他脸色黝黑,浓眉大眼,身材魁梧,说道:“放下师父。”就把姓张的一伙围住了。

姓张的一伙一见,立即亮刃相向,一时间剑拔弩张。

姓张的见了道:“原来是陈师兄。”见他到了,心里不免心惊。原来这人正是叶一剑的大弟子陈海平,武功高强。

陈海平大吼道:“还不放下师父?”

姓张的心里有些胆怯,但是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咬咬牙,道:“不放。”

陈海平园眼怒瞪道:“你敢不放,我立时杀了你。”

姓张的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师父在我手上。”就把剑架在叶一剑的脖子上,道:“你只稍稍过来,我便杀了掌门。”

陈海平大怒,本欲过去,但是没敢跨出一步,只道:“你敢?”

姓张的道:“那你试试看。”

陈海平这时也只是圆睁眼,干着急了。

姓张的自持叶一剑令余下弟子让开路,余下弟子也只得让路。于是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陈海平并不罢休,步步逼来。姓张的见不是办法,心生一计,对姓钱的道:“钱师弟,你赶紧下山去,对魔教只说我擒了掌门来投,叫他们来接应。”

姓钱的依言下山,陈海平眼见走了一人,却不能怎么样,不禁大急起来,道:“你们这些叛徒。”

姓张的道:“管你怎么说,反正我要活命。陈师兄你何不也来魔教。”

陈海平道:“放屁。”

陈海平这话刚出口,突然只听“啊”的一声,众人依声探过去,见一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吐血,身子不断抽蓄着,一会儿就不见动静了。

姓张的看的分明,见那到地的正是姓钱的,姓张的大叫道:“钱师弟。”

此时姓张的有注意到了姓钱的旁边立了一个汉子,惊道:“你是什么人?”

叶一剑也好奇,看过去,只见他脸色大喜,道:“时大哥,是你吗?”

那人道:“好久不见了,贤弟一向安好?”

只见叶一剑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好,好。不知时大哥身体一向安健?”

那人道:“好得很呐。”

姓张的不耐烦了,道:“那汉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道:“小子无礼,不尊师长,竟敢绑师父。”

姓张的不答话,叫了几人过去招呼,可没两三下就被那人打倒了。姓张的心头更是一惊。

那人道:“你放了叶贤弟,我不与你为难。”

姓张的听了,心想:“我自是打不过他,怎么办?”遂心下一横,又心下自忖:“我手里有师父,怕他怎的?”便道:“我放了他,还能活吗?”又道:“我打不过你但也要拉师父一起死,你要是识相就放开一条路。”

那人不说话,也不答话,只是站在那,想是不放姓张的走了。姓张的见此,知他不会让路,就把剑一扬直砍叶一剑脖子。

叶一剑见此,知道再无活命,就闭上了眼。可是他没有感觉剑看下来,反而听了剑落地的声音。叶一剑睁开眼,见姓张的神情痛苦的握着自己的右手,而且又见他的右手流出了血,原来这是那人用石子丢中了姓张的的手,姓张的吃痛丢下了剑。

陈海平一见,大吼道:“还不快给师父松绑。”姓孙的在旁见姓张的废了右手,眼见大势已去,心下害怕,听见陈海平这么说,立马放了手中之剑,就来解叶一剑的绳子。

姓张的用脚踢向姓孙的,姓孙的没注意,被踢倒在地。

姓张的道:“你可真是墙头草,你以为会放过你?”姓张的正说话之际,便有好些人放下了兵刃,姓张的一见,心想这下完了。

未几,本与姓张一伙的全部放下了兵刃,姓张的一下子摊在地上。陈海平立即叫人抓住姓张的,自己就解开了叶一剑的绳子。叶一剑也不多管,欣喜的跑向那汉子。

列为看管,你道这姓时的汉子是什么人,正是酒仙时渊,当年同盗圣盗走了崆峒派的万年何首乌的。至于这何首乌,早在西蜀大战之时,就已被叶一剑藏了起来,除他自己外,再无第二人知道。

当下,叶一剑喜道:“时兄怎么有空来这?”

160.第三卷:风雨江湖-第七十九回崆峒血战(下)

时渊道:“自西蜀大战,中原武林惨败。我看不过魔教的作为,想为武林出份力,可那时,盟主已死,中原武林一盘散沙,我一人无法对抗魔教,我就去了丐帮。”

叶一剑一听“丐帮”二字,有些激动,道:“时兄到过丐帮?”

时渊道:“到过的。”

叶一剑道:“可见到唐兄?”

时渊一时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唐兄已死了。”

叶一剑恍然大悟,顿时哭了起来,好会儿才说:“如今帮主是谁?”

时渊道:“唐兄的二徒弟,叫岑濮,说其它也是一个人物。那是在杭州城郊,岑濮率领几十人到城里去,不料遭到魔教上百人围攻,最后只剩得他一个,身受十余处伤,依旧死战。当时我正好赶到才救了他。”

叶一剑道:“唐兄的徒弟如此成器,泉下有知,自然欣慰,反观的弟子,唉!”

这时陈海平过来,道:“师父,这些叛徒怎么办?”

叶一剑看了一眼,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志,如有愿待在这的,不必多问;不愿的,也别为难,放了他们吧。”

陈海平大为不解,道:“为什么?”

叶一剑摆摆手,看了地上姓钱的一眼,道:“什么也别问了,按我的意思办吧,。另外把这名弟子好生安葬。”

陈海平也看了姓钱的一眼,只得照办。那姓张的和姓孙的是带头的自然不好意思留在这,其它的多有愿意留在这的。

叶一剑又对时渊道:“时兄,这里说话不便,我们上去说。”遂挽着时渊的手就离开了这。

叶一剑道:“时兄,说说丐帮后来如何?”

时渊道:“我救了岑濮,和他回到杭州,帮他一同抵御魔教。因为丐帮在杭州城内,魔教不敢在城里闹,但是在城外却杀了丐帮许多弟子。后来岑濮把城外的丐帮弟子全部招到城中,这才避免了更多丐帮弟子战死。魔教见此,想进城,但有城防营的阻拦,魔教自然不会跟官兵对抗。何况,那城防营的将军是我们的老熟人了。当然不会放魔教进城。”

叶一剑道:“那将军是谁?”

时渊道:“说来惭愧,当年同你和唐兄追我的那位陆将军便是。”

叶一剑“哦”了一声。

时渊又道:“贤弟可知江湖上闹了这么大动静,朝廷为什么一点作为也没有吗?”

叶一剑道:“不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时渊道:“这文章大着呢。其实朝廷很忌讳江湖上帮派的势力。听那将军说,朝廷早就想剪除江湖上各派的势力,只是师出无名。这次魔教攻灭各大派就是个契机,朝廷自然不会有所作为。”

叶一剑道:“若如此,中原武林真当是劫数难逃了。”

时渊道:“那将军承诺有他在,一定不会让杭州的丐帮与魔教开战。”

叶一剑道:“他这么做,就不怕朝廷怪罪?”

时渊道:“他说他有办法以塞朝廷之口。”

叶一剑一听,顿时对那位将军生了几分敬意,道:“好!”

时渊道:“再后来听说武林公认的武林盟主宋文曲在华山齐邀天下武林同道同赴华山,以抗魔教。我见丐帮有那将军支持,暂且无事,便作别岑濮,身往华山。可是,我还在路途中就得了华山被魔教攻破,宋文曲坠崖。我知道华山再不可去,便来崆峒山来见你。没想到,我进了山中,见到的是魔教的人守在那里,我知道出了变故。不一时我又见有一队魔教的人下山而去,我知其中定有蹊跷,便尾随而至。没想到却是来围山的。我听见几个围山的正悄悄说:‘崆峒派这下逃不掉了。’我便知你就山中,就想进山找你,见左右水泄不通的。好不容易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打了一场,才上来的。”叶一剑惊道:“时兄与他们交过手了。”

时渊道:“交过了,我估计他们已经不断派人严防此山了。”

叶一剑道:“时兄,你这步走错了,你不该上来的。你进了来,可怎么出去。”

时渊笑道:“贤弟勿忧,我本是想助武林同道的,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而今番有这机缘,可以报贤弟当年不杀之恩。现在进了来,必当与你同舟共济,力保贤弟全身而退。”

叶一剑激动地紧握时渊的手,道:“时兄如此厚义,真当人杰。魔教不时便会攻山,时兄有何退敌之策?”

时渊道:“我上山之时,以探查过魔教围山之势。我进来的地方是一处薄弱处,现在肯定加了人手。不过,还有一处地方,只是极难行走,但可冒险一试。”

叶一剑道:“那是什么地方?”

时渊道:“我想你也知道此山南面,有一陡坡,高不过六丈,但坡上布满荆棘,极难行走。因此魔教在那个地方没有派多少人守。”

叶一剑道:“那里我也见过,走不通。”

时渊道:“其实走那里并不难,只要贤弟先收齐利刃,然后叫力气大的去砍荆棘,这样一面砍一面走。”

叶一剑道:“只是这样动静太大,会被发现的。”

时渊道:“不要紧,我们就在此山四处放火,必然吸引魔教的注意力而不会顾及这里。”

叶一剑道:“这样虽是冒险,但也别无他法了。”

当晚子时,夜深人静。叶一剑果是在山中四处放火,顿时整个山都烧了起来,又叫力士到南面坡上砍荆棘。一会儿就开出一条道来。

东方神教的人以为崆峒派在山中放火,是想以火造势,趁乱冲下山来突围,只是命令各部不可轻举妄动,严阵以待崆峒派突围,全然没有提防崆峒派会从南坡砍荆棘而下。

这时守在难破的那些人,早被崆峒派的人杀散,等东方神教来追时,崆峒派以不见了踪影。

崆峒派一行人跑了一夜,次日抚晓,才到了一处寺庙中休息。寺庙都已是残垣破壁,僧侣早已走了。叶一剑坐在秃石之上,兀自心有余悸,对时渊道:“时兄真是一员福将,这次可真要多谢你了。”

时渊道:“可不要说这话。我们虽是跑到了这里,但任是魔教的势力范围,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叶一剑越加敬重时渊。叶一剑见一行人都以疲惫不堪,就叫来陈海平,道:“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人家,好歹去弄些米来。”陈海平应诺,叫了几人就去了。

叶一剑一行人在庙内休息良久,陈海平等人仍旧没有回来。不多时,忽听杀声四起,叶一剑大惊,时渊道:“不好,魔教追来了。”

但见这时,果有许多东方神教的人冲进寺内,见着崆峒派的人就杀过去,才一会就把崆峒派的人团团围住。突然一声音叫道:“放下兵刃,皆可免死。”只见围住崆峒派的东方神教的人有几人让开一条道,就见一个身形高大,面貌消瘦的人出了来。

叶一剑认识他,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便问:“你是什么人?”只见那人身旁一汉子道:“此乃神教护教四大法王之一,南旗旗主焦琳焦旗主。”

叶一剑一听他的名头如此之大,便不敢小觑。只见焦琳道:“你便是崆峒派掌门叶一剑是吧?”

叶一剑道:“正是。”

焦琳道:“你现在已是走投无路,你何苦还要与我教为难。”

叶一剑大笑道:“你说的这话可奇怪了,我们崆峒派原本只在山中清修,若不是你们与我们为难,我们如何会到这里?”

焦琳见被他抢走了话头,又道:“不管怎么,凡与我教为难,不归顺我教,阻碍我教一统江湖者,都只有死路一条。况且,我教教主与你本是师兄弟。你降了我教,教主必当以兄弟相称。”

叶一剑道:“什么师兄弟相称,他弑师杀兄,早被我派逐出门墙,你竟然还还意思说什么‘师兄弟’。真是不知羞耻。”

焦琳大怒,道:“上次教主念与你有同门之谊,故不忍杀你,你还是冥顽不灵。今日落在我手里,看你还有命在么?”遂叫部下冲向叶一剑一行人。

叶一剑的人自知是穷途末路,无不倾着全力与之厮杀,但终究斗不过东方神教人多,死伤惨重。却说陈海平等人买了粮回来,摇闻寺庙内杀声四起,陈海平本是力大之人,两臂扛着两袋粮也不及放下,直冲入庙内,向着两名东方神教的人扔出两袋粮,立时那两人被砸到,死于非命。

当下更不多想,拨出剑来便把一人砍到在地。陈海平旁近的几个人见陈海平如此力大,具有怯意。接着陈海平等人冲到叶一剑旁边,口称“师父”。

叶一剑一见,心下不悦,但素知他有勇无谋,只道:“寺庙被围,你冲进来作甚?”

陈海平道:“我要救师父。”

叶一剑顿感欣慰,自忖道:“畲程资质虽佳,怎奈一向心术不正;陈海平虽差些,终究是个极好的人。”

却说那时渊见崆峒派被围,杀了一阵,就见他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拔掉塞子,就大口的喝了起来。叶一剑闻到了酒香,只是时渊,看过去,道:“时兄怎么这时候喝起酒来了?”又道:“时兄,也给我喝一口。”

时渊依言,扔过酒葫芦,就见他展开剑术,连杀了几人。叶一剑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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