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像,毕竟你们俩刚刚还吵架来着。”源狐疑的看了看两边,内心却已经在哈哈大笑。
看吧你小子不上当老子就直接让妹子把你拖进坑里!
“那是他太傲娇了,不喜欢这么直白的表达感情。”星莎仰起头来,理所当然的给尼古斯冠上了一个傲娇属性。
“谁和你说劳资是傲娇了?!”实力被黑的小白毛在旁边大声哭诉,可惜这一切都被小星莎解释成了这样:
“你看吧这货其实就是口嫌体正直类型的,平时虽然不说明白不过到了这个关头都没放弃,意思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嗯,那倒也是。”源赞许的点了点头,还偷偷向着后面竖了一个大拇指,一脸“小伙子干得好我看好你”的样子。
“我现在想放弃……”尼古斯转身准备跳墙,然后就被源微笑着拽了回来。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你也就这样了啊,只有一个不忠的半桶水追随。”突然,源的语气一转,显示出浓烈的嘲讽意味。
“那你就是竹篮子好吗?!”小白毛瞬间开启反击,而星莎却愣了一瞬间,随后表情渐渐由懵懂转化为愤怒。
“大叔看来你见识的挺多啊,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次你看走眼了。”
“哦,是吗?你居然这么信任这个半桶水,那我们赌一场如何?就以我和水货之间的胜负为标准,输的人答应赢方一件事情。”虽然面上显得严肃和不服,然而源内心已经笑开了花,这小萝莉这么上道真是个意外之喜,看来这几天自己绝对不会无聊了。
“一言为定!”看到对面大叔想笑又憋着笑的样子,星莎只觉得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虽然直觉告诉她似乎有哪里不对,不过既然话都说出来了,赌约也下好了,那么……
“不对,我们这边是两个人啊,如果是两个输方难道要答应你两个条件吗?”一定是这里不对,可是为什么被骗的感觉还是?
“啧啧这么不自信啊小姑娘,还没开始你就已经打退堂鼓了吗?明明同样的你赢了也是两个赢方,我一个人干两件事和你们两个人干两件事,本来就不对等好不好,你居然还说这不公平,是不是有些太不讲理了?”
“好像也是,不过……”不过总感觉这里有一种阴谋的气息,是错觉吗?
“所以你们就这样草率的决定了赌约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啊!”被忽视的某人绝望的以OTZ姿态跪倒在地。
“很好,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源满意的拍了拍手,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个小萝莉没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意图,要不然好不容易找到的乐子又跑掉了。
“上啊我忠实的追随者!”
“我是重伤的逃跑者,我才不和他打。”小白毛傲娇的一偏头,整个人直接像块干胶水一般糊在了地上,再不肯挪动一步。
“这是,我唯一的命令。”然后,噩梦般的声音响起来了。
契约中规定只能使用四次且无法对执行者作出任何伤害的“鸡肋”条约,在这里给了尼古斯一段如堕地狱的时光。
像星莎说的,既然契约都快消失了,为什么不用掉它们呢?
……
“咳咳,我、我不行了。”第六次完虐,是在被迫认真应敌的情况下被连续三次击中心口然后又被细剑挑断一根手筋,在此之后挨了不知道多少拳头并最终存活下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之前做出来的事情,完全是无法控制的。
自己找虐还身不由己,这个说法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好吗?!
“好吧,看来你们输了,是时候兑现你们的承诺了吧?”源自然的走过去把小白毛踩在脚底下,然后便换上了奸诈的笑容。
“混蛋……挪开你的脚!我才没有答应什么恼人的赌约!”白毛毛继续在地上挣扎,然后源默默的把脚换了一个位置,踩在他头上好让他闭嘴。
“你、你想要什么?”看着面前几乎不可战胜的大叔,星莎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天知道这家伙会出什么变态的条件。
“当然是……”源故意把语气放的很慢很邪恶,搞得自己像是个大反派一样,很久没有这种恶作剧的兴奋感了,今天突然老戏骨爆发了一波,看这小萝莉害怕的表情,真心爽的像是嗑了金坷垃一样。
“当然是要好好的搞一波事情啦哈哈哈!!”结果,到了最后关头,源还是没憋住狂笑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人像是有病。”尼古斯趴在地上艰难的把头扭过一个方向,满脸的嫌弃和不忿。妈的智障,自己寂寞了就要用这么中二的方式搞事情,之前挖坑的一百种姿势简直魔性;我tmd也是智障,怎么就败给这种货色还被花式吊打我已经不相信这个世界了!
“咳咳,很好很强大,既然你都这么直白的承认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要搞,啊呸让你们搞的事情就是——论撒狗粮的一千种方法!”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当然一共惊讶(惊恐?)的只有两个人。
“撒狗粮是什么鬼啊你要让我和谁撒狗粮啊你个神经病快点拿开你的脚要不然我诅咒你一辈子得脚气生出儿子来长的像隔壁老王每天停车都停在垃圾桶一旁然后……噗!”尼作死又一次捍卫了自己搞事王和挖坟精的名誉,被人参赢家一脚踩死在路边上。
“哼,事到如今还没有看出来吗,要当众撒狗粮的,当然是你们两个啦!你们小年轻平时就知道吵吵吵打打打,结果到最后世界和平还得靠我们老一辈的人拯救,好好的谈个恋爱约个会亲个嘴发个糖不好吗,非要搞什么相爱相杀?告诉你们,我——大佬源第一个不同意!所以,我现在以赌约勒令,你们俩必须给对方做一天男/女朋友并且当众发狗粮,啊不和平因子!”源得意的翘起头来巴拉了一大堆,然后突然跳下了平台跑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