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从墙上撕了一张黄历。
交代阿黄看家。
偷偷的往明家墙根走去。
有牛的话。
终归是要比自己挖快上许多。
如今兜里只有二十块灵石。
捉襟见肘。
早日弄耕。
陆远还打算去官衙或者去村里找点活干。
赚点灵石。
天微亮。
灵田间全是蛐蛐的叫声。
陆远走了一段,从蛐蛐声中听出一只声音格外高亢。
听声辨位,在田埂下的草丛里寻到一只淡金的蛐蛐。
“也不知道打架厉害不。”
陆远找几片叶子编制成笼,把蛐蛐装了,吹一声哨子。
不一会阿黄快速奔跑来,不过有些惧怕陆远,夹着尾巴。
“把这个给爷爷送去,可不要咬死。”
陆远叮嘱阿黄,摸了摸狗头,“别夹尾巴,不然真割了。”
“啊呜。”
阿黄叼着笼子,一路跑没影。
陆远走了一段,从蛐蛐声中听出一只声音格外高亢。
听声辨位,在田埂下的草丛里寻到一只淡金的蛐蛐。
“也不知道打架厉害不。”
陆远找几片叶子编制成笼,把蛐蛐装了,吹一声哨子。
不一会阿黄快速奔跑来,不过有些惧怕陆远,夹着尾巴。
“把这个给爷爷送去,可不要咬死。”
陆远叮嘱阿黄,摸了摸狗头,“别夹尾巴,不然真割了。”
“啊呜。”
阿黄叼着笼子,一路跑没影。
意外抓到一只蛐蛐,陆远希望给爷爷带来好运气。
至少面对李瞎子的新晋皇后,不要输得太惨。
一个人走在灵田埂坝上,杏花村还徜徉在梦境里没有苏醒。
有三两家灯火微亮,想是勤劳人家。
杏花村的人生活得幸福,全靠辛勤的劳作。
翻过一个小土坡,已能眺望名家大院。
两盏明亮的灯笼挂在大门左右,那灯笼并非鲸油灯芯制作,而是一种产自雪兰山的天然萤石,白日里吸足光芒,夜间放亮,能持续许久。
陆远没见到大院旁边的牛棚有亮光,心里犯怵。
名家的大青牛犁地很快,又通人形,只是吃饲料太凶,不饱不干活。
一般都是寅卯之交就要开始喂干料,最后喂精饲料。
“明如月莫非真生气了?”
陆远有些拿捏不准,倒不是他真想走明如月的后门,占明家的便宜。
实在是谷雨将至,如果能提前几天把灵田耕出来,他好把灵种做一些特殊的处理。
时间上有冗量,这很重要。
陆远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心里盘算:等把自家的地里忙活完,去明家帮几天义务工,算是还这一笔债,可惜明如月的爹脾气太怪,不然也不必做的如此鬼鬼祟祟。
他打定主意,如果明如月鸽了自己,那自己就披星赶月,早晚用锄头,也把地更垦出来。
多活一时。
许多事也看得开。
走路重新变得轻快。
“嘚!”
小路拐弯的地方。
一声突如其来的恐吓声。
让陆远下意识的一巴掌呼了过去。
啪!
“何方妖怪!”
陆远抽回手。
微亮的光下。
明如月一手牵着绳。
另外一只手摸着某个地方。
“你要死啊,打的那么重?”
“明月?你怎么躲这!”陆远伸手,想要去抚一下,又不露痕迹的抽回来,“我还以为遇见了野妖,没打疼吧?”
“那么大力……算了。”明如月把牵牛的绳子丢到陆远的手上,“看你在那拗口偷看我家大门,怕是以为我不来了,对吧。”
“哪能呢?”陆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没想你这么早。”
“我爹昨晚多喝了几杯,你搞快点,完事了把牛牵到这里来,我就当是出来放牛的。”明如月打了个哈欠,“快去吧,大青牛我已经喂饱了,你把犁铧给它挂上,它自己会动。”
“谢谢啊,明月。”
陆远摸了摸大青牛的角,大青牛似乎对他有些不满,伸牛舌来舔他脖子处和袖口衣服。
“可别亏待他,对你很不满呢。”明如月掩嘴笑了笑,“你太抠了。”
陆远则是观察一下牛舌,“你们家最近没喂它盐吗?”
明如月一脸迷惘:“你怎么知道?”
“咳……那个,你快走,我喂它一点盐。”
“你还牵着回去?那不耽误时间?”明如月不满的道,“我们家也有很多地要开垦,你抓紧点儿的。”
“明白,你快走吧。”
陆远挥了挥手。
明如月摇了摇头,不明白陆远怎么搞盐喂牛。
走了一阵。
忽的听见一阵水管放水和大青牛呼哧呼哧伸舌的声音。
“嗯?呀!”
明如月悄悄跺脚。
然后捂脸加快速度。
跑了一阵,没听见声音了。
才喘着粗气。
“这个登徒子!”
明如月多了一个奇怪的知识点:喂盐。
给大青牛喂了‘盐’。
它果然对陆远友善了许多。
陆远骑着它,一路往半山走。
一路稳稳当当。
到了自家田地。
陆远给大青牛套上犁铧。
“加油干活,干完了,再给你弄点盐,你家主子不懂怎么喂你。”
“哞!”
大青牛叫唤一声,吭嗤吭嗤的顺着地沿用力。
“别叫,小心传到你家去,说我偷的你。”
陆远看了看犁铧犁进土里的深度,有两尺左右,大青牛很是轻松。
陆远看了看飘在上面的腐叶和深层的黑土,略一狠心,把犁铧往下一压。
“哞!”
大青牛骤然吃力,仰头又要叫,被陆远一鞭子打在背膀上。
“用力干活,给你一盆盐!”
大青牛吭的一声闷了回去,目光莫名的看着那山上倾泻下来的灵瀑,犁地转头的时候,又盯着陆远的身子看。
陆远双腿一紧。
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他有些头疼。
“得了,早些干完,你这牛憨憨。”
大青牛不愧是杏花村里的斗牛一把手,那些个黄皮牛,大牯牛,完全不是它的对手,犁地力气也大,关键它是一头老牛了,知道怎么走犁出来的地才能彻底底朝天翻身。
陆远以往给人家浇地锄地,还是第一次用牛耕地,一开始有些生疏。
渐渐的,也和大青牛有了默契。
明家用的是前后双铧,一铧两尺宽。
陆远心狠一些,以深度为主。
稍为减少一些宽度。
也不能总虐待了牛。
即便这样。
五亩地也不够看的。
陆远跟在大青牛的屁股后面,来来回回,来来回回。
中间稍歇息了一阵,陆远找来一块盐巴石,让老牛自己用舌头搞盐吃。
但大青牛伸了几次舌头。
又转过身看陆远的前腰……下面一点点。
牛眼睛鼓大鼓大的。
“你要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