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修女们离开后,尼盖尔轻呼了口气,暗道一声侥幸,他可不想因为一次意外,就让自己多年来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名声毁于一旦,毕竟这种事情要是被人抓到的话,那可是有口也说不清的。
突然转头看向星耀,一脸好奇,问道:“我叫尼盖尔你知道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星耀。”星耀不自然地拍掉尼盖尔拉着自己的手。
“你不是M国人吧?”
“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有我感觉不到你体内的神圣能量。”
“可是我也感觉不到你体内的能量,这是怎么回事?”星耀奇怪地问道,一开始还以为尼盖尔是个普通人,感觉不到他体内有能量很正常。
“我也不知道,大概我们体内的能量不同吧。”尼盖尔耸了耸肩。
“星邪,在吗?”星耀想起了自己体内还有个星邪存在,意识呼叫道。
“额,大哥,有事吗?”
“为何我感觉不到别人体内存在的能量?”
“怎么可能?大多数的能量强弱,大哥都可以感应到的。”星邪有些想不通,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是?”
“是什么?”星耀好奇地问道。
“大哥,你有没问他,他体内的是什么能量?”
星耀想了想,说道:“我听他说过,叫,神圣能量。”
“果然!”感觉出星耀心中的疑惑,星邪解释道,“大哥,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本源力量是什么吧?”
“恩,任何的负面能量都可以转化成我的本源,可以统称为邪恶力量。”
“是的,大哥。而神圣力量正是克制我们邪恶力量的能量,而大哥感觉不出对方体内的能量也很正常。两种能量只要不运转,双方都不会察觉出什么,可一旦有一种力量运转,另一种力量就本能生出一种厌恶而清晰察觉到对方的所在。”
“原来如此。”星耀才发现先前的厌恶感不是自己的错觉。
“大哥,在这个地方你千万不能使用本源力量,一旦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邪恶本源,他们一定会纠缠你,直到你死了为止。”星邪严肃地提醒道。
“恩,知道了。”
星邪再次陷入了沉睡。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出去,然后换身衣服去参加宴会。你去吗?”尼盖尔一脸期待地看着星耀问道,他一个人觉得实在太无聊了,难得碰到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兴趣的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好吧。”星耀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没地方可去,答应道。
尼盖尔轻笑了下,带着星耀认准了后门的方向就快速的拍了过去。可是没跑一会儿,却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一栋建筑物,忍不住地微微发起了愣。
“怎么了?”星耀看尼盖尔停了下来,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没看错吧,这里应该是一座古代圣堂的遗迹,看上去也有几百年的历史,我一直想进去看看,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尼盖尔指着前方的建筑激动地说着,随后再次一脸期待地看向星耀,说道,“一起去看看吧!”
星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吧。”
两人一起缓步走向那个古旧的圣堂,来到圣堂的门口,尼盖尔伸手轻轻地推开了陈旧古朴的大门。在一阵“吱吱嘎嘎”的声响之中,大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一阵由于长久没有通风而霉变的味道扑鼻而来,使得星耀一阵皱眉。
“咳咳咳!”尼盖尔突然咳嗽了起来,伸手不停在鼻尖煽动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陈旧的院落,长期没有打理的原因,原本铺满玉石的地面已经不知道从哪个年代就积满了厚厚的泥土。
星耀看到院子另一边有一扇大门,缓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跨进门后,眼前是一排排的座位,两侧的柱子和墙壁到处都雕刻满了花纹,古朴而又充满蕴意,使得整个老旧的圣堂留有几分肃穆。
过了好一会儿,星耀才发现在圣台之上的圣像只剩下一半,露出光秃秃的半截身子,而原本隔离大厅和后台的布帘也已不知去向。
星耀走向后台,只见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四周耸立着六根柱子,柱子上面爬满了不知名的植物,一种蓝绿混合的光芒,从上面散发出来,使得这个空间显得有几分妖异。整个空间的正中央位置,有着一张不惹人注意的梯子,也不知道是要通往什么地方,而以那个洞口为中心外围绘制了一个魔法阵。
星耀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干什么用的,蹲着身子仔细观看研究着。
“啊,你在看什么那么认真啊?”这时尼盖尔四周逛了逛后也走进了圣堂内,见星耀蹲在地上好奇的问道。
尼盖尔走到星耀的跟前,看见了那个魔法阵,身子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察觉到尼盖尔的异样,星耀疑惑道。
“我们还是走吧,出去后换一有身份的衣服去参加宴会。”尼盖尔紧张道。
“你不想下去看看究竟吗?”星耀指了指那根梯子,一脸的好奇心。
尼盖尔摆了摆手,慌忙解释道:“算了吧,我们恐怕碰到教廷的禁忌了。”见星耀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急切道,“能够在教堂的旧圣堂里布置下这种东西,除了神圣教廷本身,恐怕还没有其他人能够办到。既然这个地方隐藏得如此之深,教廷方面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如果我们两出现在这里被人发现,那个后果绝对是死定了。”
“嗯!”见尼盖尔如此郑重的样子,星耀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呢?”
“我的好奇心被你提起来了。”星耀很认真的说道,“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如果发现了先人留下的宝物,你不就可以一飞冲天了吗!”
尼盖尔考虑了片刻,咬了咬牙,当先通过那根楼梯走了下去。星耀看着尼盖尔下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也跟着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