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40 Coughlin(1 / 1)

连珍茹发现,今天有太多事情值得犯纠结,而睡在哪应该是最后一项了。按理说应该去姬祥那屋的,但考虑到姬祥说不定到明天中午都不会醒,自己又心不甘情不愿的,不如住客房,可万一一会儿他醒了,这也太明显了,怎么解释又是个麻烦。

思来想去,还是不要第一天就搞出不和谐的因素,连珍茹决定去卧室,虽然明知道这时候进来头大象都难吵醒他,但她还是轻手轻脚以防万一,可怜兮兮地溜着床边躺下。

一个小时以后连珍茹竟还像打了鸡血一样清醒,她发现自己真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他睡得很沉,小心翼翼地跟他保持距离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根本没必要在这屋待着,于是她麻利地收拾起被子到客房去了。

第二天清早,连珍茹上楼巡视一圈,他还安静地睡着,顿时心中大定。吃好早饭无所事事地到庭院闲坐,惊奇地发现树上有只松鼠打量着她,树杈上还放着一座小木房子,估计这松鼠是姬祥养的。以前没花心思关心他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蛮有生活情趣的,昨天忙了一天,不知他有没有记得喂,“小家伙,你饿了吗?”

连珍茹很喜欢小动物,以前陈圳送过她一只兔子,他本想也养一只兔子跟她的作伴,但她非得让他养只乌龟,说是可以龟兔赛跑。可能养的时间长,兔子也成了精,当它得知主人被分手以后越狱出来吃老鼠药自杀了。其实她知道,一定是那段时间她恍恍惚惚地忘了喂它,又没关好笼门,兔子才会跑出来饥不择食的,但她忍不住认为兔子是替她殉情了。伤心之余她再没养过小动物,如今可不忍心看着松鼠挨饿,得回去给它找点吃的。

连珍茹刚推开门就面红耳赤地尖叫着跳出来。她昨天只顾着纠结自己的问题,忘了给姬祥换衣服,他睡觉时还穿着礼服。一觉醒来不但头昏脑涨,衣服更束缚得他难受,干脆脱了个□□下楼到餐厅去找水喝,跟恰好推门进来的连珍茹打了个照面。

连珍茹也没那么矫情,心想都结婚了,住在客房只是权宜之计,这事早晚都要面对,所幸不止自己不适应,姬祥也忘了家里还有人。姬祥穿戴整齐出来,尴尬地支吾半天,“我平常不这样的。”他自己也纳闷,平时嘴皮子挺利索的,怎么愣是跟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你酒还没醒,”连珍茹也乐得给他台阶下,趁他还没清醒,而且为着刚才的事恐怕脑子暂时不太灵光,机不可失,“我昨天住在你家客房,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是……”这话问得本不好回答,这会儿他更是一句半句表达不清楚意思。

连珍茹懂得姬祥的意思,他说“不介意”是不介意她住在他家,说“不是”又是因为觉得她住在客房不合适。但是为了维持这个现状,起码能拖一天算一天,她不能给他解释清楚的机会,所以不等他说清楚及时转移话题,“我看到树上的松鼠,是你养的?”

“是啊。对了,今天还没喂。”

“我刚才正想回去给它找吃的。”

既然她转移了话题,怎么住的事他也不想多纠缠,转身回去给松鼠拿食物,顺口问,“喜欢它吗?”

“喜欢。”

“它叫Coughlin,我们俩相依为命三年了。”

“你不用笼子它不会跑吗?”

“它爱上我了。”姬祥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

连珍茹当然犯不着吃醋,接过松子,“情敌你好,我给你送饭来了。”

姬祥看着Coughlin不认生,在连珍茹手上跳来跳去,酸酸地说,“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连珍茹回望一眼,不知他是说松鼠移情别恋了,还是说她,不过说谁都无所谓,她轻笑道,“我和Coughlin投缘,你吃谁的飞醋。”

他也说不来,感觉怪怪的,心里暖暖的,又酸酸的,这会儿头昏脑涨不适合细想这些事,“说正经的,你会不会烤蛋糕?”

连珍茹一拍脑门,“光顾它了,忘了正主还没吃饭,你想吃哪种蛋糕?”

“我无所谓,它最喜欢槭风,我跟着混两口就行。”

“给它?”连珍茹难以置信地点点松鼠的脑袋,“Coughlin,你还有这爱好呀?”它居然听懂了一样,趁享用美食的间隙抽空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大爷就要被这么伺候的无赖样子。

“当然了,如果不是我好吃好喝供着,它能不走吗?这家伙每天要补充蛋白质才能保持毛色光泽。”

连珍茹有些羡慕,一个松鼠被伺候得这么好,“我也想当一只松鼠,住在你家树上。”

“那我就把你当松鼠来养好了。”

“可惜我是个又作又矫情的女人。”连珍茹很失落地撅着小嘴。

姬祥觉得可笑,心想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你们投缘,不如以后做蛋糕喂养它这个重任交给你。”

姬祥喜欢暗示,连珍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只是喂喂松鼠和两个人共同养育一只松鼠可不一个概念,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跟姬祥共同承担一条生命的责任,在搞清楚之前必须回避这个问题,她俏皮地说,“那要看心情了,今天心情还不错,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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