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海拉苏的凤宁宫内一片寂静。
流砂让格沁候在外面,自个儿走进去。格沁扫了眼同样站在宫外的其他妃嫔的贴身侍女,怎么个个敛声屏气的。一位眼尖的公公给格沁搬来一把藤椅,让她在阴凉处先歇息着。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侍女自然是羡慕的紧,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皇后的人呢。
海拉苏坐在主位上细细地品着茶,底下跪着一个只着白色中衣的女子,披头散发,像是刚从床上拽下来似的。底下坐着其他几位妃嫔,都只是顾着自个儿品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来海拉苏对于这后宫还真是一个权威的代表,个个都整的服服帖帖的。
不难看出跪着的女子是谁。昨日流产的静妃,常宁宫的主子。
流砂先是一笑,随即走上前扶着她,准备将她扶到空缺的椅子上。
“皇后,不必了。就让她跪着。这后宫便是要整顿的。今天凤印便得交给你,这点你得记着。”
流砂松了手,向海拉苏福了福身子:“姑……母后万福金安。臣妾谨遵教诲,谢母后提醒。”
在海拉苏的示意下,流砂坐到了她的右边。“看你这气色不错,皇上待你怎样?”底下的妃嫔都止住了喝茶的动作,纷纷望向她。连跪着的娴静也抬起了头,眼中的泪花还未掩下去。
靠,气色关昨晚什么事,屁事。流砂尴尬的笑笑,随后往大腿处重重的掐了一把,随后娇俏的掩面,语气及轻的道:“母后,这种事还要提,羞死人了。”
太后见着,打趣道:“你这会儿倒是知道害臊了。这夫妻之间的事嘛。”夫妻,何德何能。
“母后还真是会打趣,孤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萧寒沐从外面走了进来。光线打在他的脸上,愈加衬得他面容的精致。
娴静一看是萧寒沐,立马晕了过去,倒在了萧寒沐的怀里。座上的流砂看了一眼,不禁冷笑,真是好一枚绿茶婊啊!
萧寒沐,一把抱起她。朝着流砂启齿道:“你先回凤栖宫准备,等下我来接你。”随即转身出去了。
流砂起身向海拉苏福了福身子,然后退出来凤宁宫。跟格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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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刚刚看见皇上抱着静妃急匆匆的去常宁宫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格沁边帮她梳头,边问道。
“还能怎样。太后罚她了呗。齐木德那小子在那边怎么样?”
格沁一笑:“还能怎样,估计那地儿倒能练练他了。”流砂摇摇头。透过镜子,看见一个黑影闪过。流砂一把起身:“冥涵,你站住!”
窗边早已没有人影。流砂利落的翻过窗,只见草地上躺着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流’字,红色的流苏只在下面,更好的衬得玉佩流光溢彩。
今天海蓝珠应该正式嫁入将军府了。祝两人白头偕老了。心里苦笑一声,正准备翻回去,背后突然多出一道力,将自己摁在了墙上。“我的好皇后,红杏出墙,好玩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