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儿,这么多的人上门提亲,你没有一个中意的?”
“可汗。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并不期待太多,弱水三千,我只饮一瓢。砂儿的夫君,必是一个在繁华褪尽的尘世中,与砂儿一起看夕阳,赏皎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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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白净修长,十分均匀。隐约还可看见上面的青筋。
流砂下意识的往上望去。
还没反应过来是,就被萧寒沐一把揽进了怀。“你干什么!”流砂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吼了一句。
萧寒沐没有开口说什么,伸手理了理流砂有些微皱的裙边。随即手有附上了流砂的后腰,一个公主抱。用轻功跃上了祭台上的祭柱上。
将流砂放着坐下,手一伸,便取了一个涂着金粉的白簇花花环戴在了流砂头上。然后坐在了流砂的右边。
流砂一双小手扯着萧寒沐的衣服,往他那边挪了挪:“不好意思,我有些恐高。”
下面的人赶紧都跪了下来,用手垫着头:“东陵长存,察哈尔长存。”
都颜看着祭柱上的两个人,砂儿,或许萧寒沐是你的一个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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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沐和流砂分房睡,这是察哈尔的习俗。这一夜,宿默笙来拜访了萧寒沐。顺便说了一下玉凝脂的情况。
翌日一大早马车就准备好了。流砂在梦中被拉了起来。沐浴,梳妆打扮。带上了笨重的头饰。零零碎碎洒下来,头都快被压断了。昨晚的告别式上,都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今天按照规矩,都颜必须躲在屋子里。流砂的娘亲不在世上,由乌珠穆沁扶着送上了萧寒沐的马车。
萧寒沐挑起车帘,接过流砂的手。
乌珠穆沁对马车福了福身子:“恭送陛下和皇后会东陵。”随后拿过花童递过来的花篮,向马车撒着五彩的花。马车缓缓地在人流中穿梭。许多察哈尔的百姓都向马车不停地撒着花,唱着祝福的歌。
萧寒沐一袭玄色的袍子,右耳别着一个黑色的珍珠耳钉,邪魅异常。眼睛盯着书。
流砂坐在萧寒沐对面。中间隔着的桌子正放着煮沸的茶。
三天路程,日夜不停的赶回东陵。流砂取下头饰,自个儿搬了床被子在榻上睡下了。
萧寒沐放下手中的书,看见对面的流砂,一头青丝撒下。睡着了倒是安静的很。。
流砂突然感到一阵窒息,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寒沐那张妖孽的脸。“干嘛?”两个字还没收回便被萧寒沐吻回去了。越吻越深,颇有攻城略地之势。
萧寒沐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解开了流砂身上的喜袍,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两只手都被萧寒沐压着,流砂只能哼哼唧唧,听起来倒有点儿像……
肚兜被粗鲁的一把扯下,一大片凝脂一般的皮肤裸露了出来。萧寒沐一只手压着流砂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握上了流砂雪白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