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丹只有大哥那里才有,不过既然是曼青妹妹需要,我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取一颗出来的。”
“那就谢谢你了,小娘子。”陈小凤再次回到了跳脱的模样。
“你——你不要乱喊,我比你大的。”陈小凤一开玩笑,何婉儿就得脸红。
“不管怎样,你能助曼青度过这一劫,就是我们的恩人。到时,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麻烦找到我,只要我能做到,绝不皱一下眉头。”陈小凤变脸比翻书快,先前还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此刻又显得认真至极。
“那——我有个事能不能求你办一下?”何婉儿想了一阵,有些为难地开口。
“虽然我的事你还没帮我办好,不过我相信你的人口,肯定不会食言。所以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能办的我一定给你办了。”陈小凤拍着胸脯保证。
“你——你能不能想办法混到陆府里来?”
“咳——”陈小凤闻言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红了脸,表情异常夸张:“夫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没想到做起事来比我还要胆大。不过这样不太好吧,夫人要是想我了,咱们完全可以到外面找个地方约会。要是直接在陆府里偷偷摸摸,虽然咱们可以尽量小心一点,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一旦被人发现,我的生死事小,夫人的名节事大啊!”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何婉儿没想到陈小凤居然这样误会自己,全身都涌起羞意,皮肤都泛起了红色。
“夫人的意思是你有万全之策,保证我们不会被人发现?”陈小凤一脸喜色地问道。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老是往那方面想!我不理你了!”说完,何婉儿扭过头,果真不再说话。
这个何婉儿真是太可爱了,陈小凤笑着摇了摇头。
“行了,是我不对,我什么也不说,听你说,可以了吧?”
听到陈小凤赔礼道歉,何婉儿才转过身,不过依旧气呼呼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我是让你进来保护文儿的。”
“文儿是我孩子,全名叫陆武文。”说起自己的孩子,何婉儿眼色开始变得暗淡。
“他不是呆在陆府吗,有谁敢到陆府撒野?”陈小凤很是惊讶地问道。
何婉儿叹了口气:“文儿心思单纯,胆子又小,我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想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带着他。而且自从元群这次受伤以来,不知什么原因,开始变得无比宠爱他去年纳的一房小妾,对我已经是爱理不理。我担心那个小妾上位之后,恐怕会加害文儿。”
“你的意思是让我进入陆府,然后到你儿子身边,保护他?”
何婉儿点了点头。
“可是我如何进来,又以什么样的名义接近他呢?”
“马上就是陆府一年一次选家丁的时候,你可以混入其中。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要成功并不困难的。”
“让我去做下人?”陈小凤不可思议地看着何婉儿,下人在这个世界地位可是很差的,一成为下人,想要翻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很多人可是一辈子都永远只能做下人的。
“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我只有文儿这么一个孩子,怎么能够忍心让他受到伤害。你要是答应我的话,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何婉儿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细如蚊蚁,要不是陈小凤听力好,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
“当真?”陈小凤闻言眼睛一亮,看着何婉儿熟得已经透了的面容,忍不住吞一口口水,并且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嗯!”何婉儿轻嘤一声表示回答。
“那我现在要是想做点什么呢?”陈小凤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眼睛里露出摄人的光芒。
何婉儿则是什么也不说,闭上了眼睛,睫毛一闪一闪。
陈小凤顺着何婉儿的脖子向下看去,虽然有花瓣遮挡,但是仍然依稀可以看见那洁白如玉的胴体以及傲人的双峰。这让他的呼吸再次加速起来,忍不住就要将何婉儿抱出来仔细欣赏品尝。
不过,就在此刻,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何婉儿的眼角滑落,让陈小凤肃然惊醒,最终,只是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之上轻轻吻了一下,就适可而止了。
“我这人虽然喜欢女色,但是从来不强求的,不过你说的事我还是答应你。”
“对不起。”何婉儿一脸歉意地说道。
“也只有你这样单纯的人才会在别人欺负你不成之后还要说对不起了。”陈小凤替她擦干眼泪,心里对她充满了怜惜,同时,那种亵渎的欲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赶紧穿好衣服吧,再不出去,他们就真的要怀疑了。对了,我叫陈小凤。”说完,陈小凤走到一旁,背对着何婉儿闭目而坐。
之后,何婉儿穿好衣服,离开了浴室。陈小凤则伺机,趁着陆府家丁巡逻的空当遛走。
不过在陈小凤转过一个角落,眼看就能离开寺院的时候,一个胖子和尚站在前面,笑盈盈地看着他。
陈小凤一看对方这架势,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但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他的心念开始急转,思索起应对之策来。
“大胆和尚,身为出家人,竟敢不守佛门戒律!”陈小凤双目圆瞪,气势如宏,好一副佛门金刚的模样。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遵守佛门戒律了?”和尚并不生气,笑呵呵地问道。
“瞧你长得肥耳圆肚,油光满面,若不是破了荤戒,怎会如此?”
“哈哈,破了荤戒又如何,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啊,大师此言简直是鞭辟入里,犹如醍醐灌顶,让小生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小生对大师的佩服简直犹如那长江之水,浩浩荡荡,延绵不绝,又有如那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小生决定立刻回家,闭门悟禅!”陈小凤一边滔滔不绝说个没完,一边想从和尚的旁边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