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遭遇车祸
唐旭突然间接到弟弟打来的求助电话,已经上大二的唐昱因为追一个女生而与别人大打出手,结果双双进了派出所。由于不敢将这件事让父母知道,所以只能向唐旭这个哥哥来求援。
唐旭在得知这件事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个弟弟自打上了高中以后就一直很懂事,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提及自己是唐旭的弟弟来炫耀,更加不向外人炫耀自己有多么的富有,看起来就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为了个女孩子和别人大打出手,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已经找到自己,这件事自然要处理的。不过考虑到自己直接出面可能会更加的麻烦,所以在赶往北京的时候从公司里随便找了一个中层干部,带着他一同前往北京,到时候就由他全权代表自己来解决这件事。在他想来只要对方不是伤的很重,无非就是赔对方一些钱也就罢了。只要能够让自己的弟弟平安的出来,多花点钱根本就不叫事。
来到派出所的门口,唐旭并没有下车而是让带过来的郭永清去处理这件事。结果这个郭永清进去后不久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说对方不肯接受私底下的调解,一定要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来进行。由于这件事是唐昱先动的手,所以要担负主要责任,加上在打架的过程中唐昱将对方的门牙打掉了一颗,如果真的按照司法程序走的话,唐昱有可能要坐牢的。
唐旭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打掉了门牙算得上是毁容了,在司法鉴定上构成了轻伤,性质比打断了对方一根肋骨还要严重,如果真的按照司法程序来走的话,弄不好唐昱就要到监狱里蹲上三年了,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于是便告诉郭永清用钱砸,百万开始起步,一百万一百万的往上加,直到对方松口为止。
很快的郭永清又打来了电话,说对方的家长来的是被打人的母亲,说话非常的嚣张,说她的老公是某家进口车国内总代理的副总裁,家里根本就不缺钱,只想一门心思的给自己的儿子出口气,所以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
唐旭一听不由的松了口气,自己恰巧是这家进口车生产商在国内的代言人,这样算来和对方也能扯上关系了,事情解决起来也就有了商量的余地。不过唐旭这里并内有代理商的电话,所以只能先把电话打到生产商那里,通过他们再要到了总代理的电话。
拨通了代理商总裁的电话,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并提出请对方出面帮着调解一下,自己可以满足对方所提出来的一切要求,只希望对方能够接受私下的调解,不要走法律程序之后,对方非常客气的答应下来,并提出晚上找个地方坐下来商谈的建议。
晚上在饭店里的磋商还算顺利,对方的父亲答应不再追究此事的法律责任,而唐旭为了不留后遗症当场开出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并且代表自己的弟弟向被打的年轻人鞠躬道歉。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表示出了足够的歉意和诚意,这件事应该就到此为止了。可是在离开饭店的时候,唐旭却发现那个年轻人在望向自己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仇恨和狠毒的神情,心里面不由得揪了一下。
将弟弟从派出所内接出来返回家的路上,那个被打的年轻人的目光始终都在脑海中驱之不散,并且总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将车停在了路边,拿出电话准备给负责自己门口停车场看车的保安队长打电话,让他再叫上一个保安,再开一辆车过来接自己回去。
刚刚将手机拿到手中还没有来得及拨通电话,眼角的余光便通过反光镜看到一辆车向着自己的车冲了过来,下意识的躲向了副驾驶位置的同时,仍旧没有忘记向坐在后排的弟弟和郭永清喊道:“小心!”
话音未落,那辆急速驶过来的车头便重重的撞在了唐旭乘坐的这辆车的左侧车门处。伴随着一声巨响的同时车子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晃动,尽管唐旭事先有了准备,头部仍旧重重的撞在了右侧副驾驶处的车门上。坐在后排的唐昱和郭永清虽然得到唐旭的提醒,但是敢本就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在猛烈的撞击下失去了平衡摔倒在车里面。
等到唐旭挣扎着打开车门,并且从车内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一边拨打报警电话,一边打开后面的车门,将受伤的弟弟和郭永清两个人从车内拖了出来。万幸的是这辆车是定制的车,整车都是经过特别加固的,虽然经历了猛烈的撞击整车变形却不严重,这也使得两个人虽然也和他一样满头是血,但是看起来却不像有生命危险。
等待警察到来的过程中,唐旭扶着车身来到车辆的左侧,撞击他的车的那辆车前半部分已经完全变形,车内此刻也已经没有人,而自己的车左侧的两个车门虽然也已经变形凹陷,但是却远远不及对方的车损毁那么严重,想来着也是三个人能够侥幸逃过一劫的重要原因。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有两辆警车先后来到现场,根据交警对现场的初步勘察,现场没有任何的刹车痕迹,加上肇事车辆的司机已经逃逸,更重要的是肇事车辆上还留下了血迹,说明肇事司机是在受伤的情况下逃逸的,这与正常的发生交通事故后司机的反应有着明显的不同,所以初步的排除了发生交通意外的可能,建议由刑警队来介入调查。
唐旭回绝了警方建议,即便是追查下去最多也就是找到那个找事的司机,然后顶破天也就再判他一个交通肇事或者什么其他的罪名,但是实际上的幕后黑手肯定不会有任何事,这对于自己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跟警察说自己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以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唐昱和郭永清两个人前往医院。
经过了一番检查之后,三个人除了头部受到了撞伤以外,身上还有多处撞伤和划伤,不过都不算很严重的伤。不过唐旭心中的这口气却咽不下去,对方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哪怕是过上几天再来这一套都不至于让他如此的生气,所以既然对方不怕把事情闹大,那自己就接招好了。
拨通了胡金虎的电话,将自己的遭遇和他说了一番后,对方当即就火冒三丈,告诉唐旭自己会在第一时间带着兄弟过来解决这件事后便挂断了电话。别看胡金虎今年夏天随着《速度与激情》的上映,一举成为了时下炙手可热的电影明星,但是骨子里那种江湖义气却丝毫没有减弱。
尤其是唐旭可以说是他能够走到今天的贵人,而且还一直把自己当做兄弟看待,所以唐旭有事自己这个当兄弟的自然也就责无旁贷。至于有可能会产生的后果,说实话他还真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胡金虎接到唐旭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当时他正在影视基地内和之前的一帮手底下的弟兄们在喝酒。挂断电话后就把这件事和弟兄们说了,然后问他们谁愿意和他一起来处理这件事。
这些弟兄都是他当初在县里的时候一起长大的,如今都在影视基地内充当巡捕和官兵的角色,每个月都有不菲的收入,但是当听说了这件事后却没有任何人犹豫和退缩,全都要跟着胡金虎一起去把这件事。
他们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是和胡金虎拜了把子的弟兄,那么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更何况唐旭不但是胡金虎的兄弟,更是对他们这些人照顾有加,为他办事即便不说是理所应当,事后也肯定不会亏待他们的,于是直接便前往火车站连夜乘坐火车前往北京。
第二天凌晨五点抵达北京的时候,唐旭早已经安排了车辆接站,将他们全部带到了燕京饭店内为他们开好的房间后,唐旭这才来到胡金虎的房间与他单独谈这件事。针对这件事唐旭只给他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胡金虎不能够亲自出面,二是不能弄出人命。虽然他从心里恨不得将对方弄死才能解恨,但是却不能真的这么去做,所以只要给对方一个足够的教训就可以了。
说完了自己的要求之后,唐旭交到胡金虎手里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三百万的存款,其中的一部分是用来买车的,总不能让这些坐着出租车去做事,至于他们想买什么样的车就随他们了。买车剩下的钱就是给他们的报酬了,至于怎样去分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交代完之后唐旭就回到了家里,准备睡一觉后就返回安德。为了保证《蒙面歌王》不提前泄密,每一期节目都要在周五晚上才会进行录制,然后经过剪辑之后在周六播出。今天已经是周四,是时候回去准备下一期的录制工作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吃午饭的时候随手拿起一份今天的报纸,一边吃饭一边随手翻看上面的内容。结果当翻到娱乐版面的时候发现,今天的头条居然和自己有关,报纸上的照片正是昨晚车祸的现场照片,从上面没有自己三个人来看,应该是自己离开之后拍下的。
从文章的内容来看,拍摄照片的这个人应该只是知道自己的车牌号,所以只是在文章中说这辆车是自己的,而且拍照的时候车内并没有人,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发生事故的时候自己的车是停在马路边的,至于事发时自己有没有在车上以及有没有受伤都没有提及,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是路过的时候看到的,对于整件事的经过一无所知。
在看完这篇报道后,唐旭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件事既然已经爆了光那就变得麻烦了,如果自己这个时候采取行动的话,势必会造成对方的怀疑,即便是自己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只要之上在平均水准之上,就能猜得出这件事和自己脱不开关系,而且肯定会被炒得沸沸扬扬的。
拿出手机刚要给胡金虎打电话,示意他这件事先不要着手进行的时候,一个电话这个时候打了进来,接通后正是张金鹏也就是和自己弟弟发生冲突年轻人的父亲,对方一开口便是不停地道歉,并且提出和解的请求。
“不知道你准备开出什么条件来达成和解?”
“三百五十万,这是我所能拿出来的全部积蓄。”郑金鹏近乎哀求的说道。
“你认为我缺这点钱吗?当初你儿子仅仅掉了一颗门牙,我就开出了一百万的赔偿。现在他是打算要我的命,而且是我和我弟弟的命。如果你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价,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然后再回来答复我,记住你的机会还有一次。”
“我、我这就、这就回去打断他的两条腿,大不了、大不了下半辈子我让他在轮椅上度过,只求、只求您能饶过他一条命!”
“周日我会再回北京,到时候我会到医院去探望他的。”
唐旭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胡金虎的电话,告诉他暂时先不要着急动手。胡金虎也看到了今天的报纸,明白了唐旭这番话的意思,自然也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找麻烦。
唐旭这边刚刚放下电话,便有电话打了过来。先是正在北京休假的赵焕焕,由于唐旭这一次回来并不常住,加上方慧和王艳这个时候都在安德,所以她也就不方便跑过来住。她也是刚刚才起床,准备到楼下吃午饭的时候,从随手买的报纸上看到了唐旭的车被撞的消息后,立即打来电话询问。
这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十几个电话打了进来,无一例外都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在得知了消息后赶紧打过电话来表示问候。唐旭自然不能将实情说出,只能含糊的说自己没事以应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