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答应让我留下来了。
如果你真把我杀了的话,那你也活不了多久。”
“我懒得搭理你,元霸哥哥我们走吧。”
贾富贵实在懒得跟他周旋,这就是个白痴,如果跟他扯上关系,很有可能小命都保不住。
今天他居然能当着皇上的面儿把这个簪子送给皇后娘娘,皇上可不可能想的那么周到,不会以为尚白宇是有意而为之。
若是哪天皇上不开心了,将这个人给处理掉,这人生地不熟的客死他乡,有一万个理由,闻人卿尘就算心明镜也不敢挑起事端。
尚白宇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急忙跟着他们一起走,他觉得假不过这个人虽然说话直来直去,但并没有恶意。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北国的地位,如果你能护我周全的话,我定然不会亏待你。”
尚白宇三两步跑到他身边,不依不饶的嘀咕着。
贾富贵就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东瞅瞅,西望望,时不时的还要跟街上的人打声招呼。
“这贾公子前几日不说被满门抄斩了吗?”
路上的行人见到贾富贵还有些正经的,这门庭败落的富家公子哥,居然还有闲心出来玩儿,大伙儿纷纷议论着。
“什么满门抄斩说是被抄家了?”
“我听说也是被抄家了,而且是皇上下的圣旨。
看这个样子好像不像啊,刚刚没事儿人似的。
而且他身边那个不就是将军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贾家的公子跟将军一直来往非常密切,将军是个宅心仁厚之人,不可能落井下石。”
“我怎么觉得这贾公子是疯了呢?万贯家财一夜之间没了,不疯才怪呢,这肯定是在强颜欢笑。”
街上的人纷纷议论着,有的人觉得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贾富贵了,也没必要那么尊重他了,说话特别大声。
贾富贵自从这件事情之后,就知道了人情冷暖,也不想跟他们掰扯太多,干脆就装作一副没听见他们说话的样子,淡定自若的在前面走着。
“他们口中的贾公子说的就是你吧?”
尚白宇听到老百姓们在议论,尤其是听到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时,脸上充满了震惊,不禁的感慨道,“怪不得你敢这么根本世子说话,这天下第一富商气质谈吐就是与他人不同。”
“像你这么小气的世子,本公子可从未见过,只不过是我与你父亲有过生意上的来往,对他老人家还比较熟悉而已。
我早就听说你是个纨绔子弟,整天也不着家,四处招灾惹祸,当什么大侠?
你父亲怎么说也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家伙?居然还跑到我们玉寨来偷东西,恬不知耻。”
贾富贵本来看在他爹的面子上,还给他三分薄面,刚才一直在皇上和皇后面前提醒让他不要乱说话。
可仔细又想想,这家伙净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实在有辱斯文,而自己虽然是做生意的,浑身铜臭气,但也不喜欢他这种。
“我都跟你说了,刚才那些事情都是误会。
我这么做就是想吸引皇后娘娘的注意力而已。
而且之前在北国的那些传闻是假的,那是我姨娘为了搞坏我的名声自己散播出去的。
我可是大家族的公子,将来是要继承我父亲的爵位的,你可不要小看了我,你得罪我对你没好处。”
尚白宇不经意的瞄了一眼身旁的人看自己,说完这些话,他也没有什么波澜,继续说道,“我听说你在北国也有不少买卖,你说等哪天我回到北国,给你那边的铺子找点儿麻烦,他们还能在那边落脚吗?”
“你如果再继续胡说八道的话,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别再跟着我们了,前面是一个小巷子,我如果在那把你杀掉,再将你扔进枯井中,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找到你。”
贾富贵实在懒得听他说废话,尚白宇无非就是想利用他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服从他,甚至当他的小跟班。
“你这样很影响两国友好的,我也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想跟你们交个朋友,你说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就想跟着皇后娘娘学她本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力的两位大将,就是你们二位。
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其实我并不想拿我自己的身份压人,还请两位给我一条生路。”
尚白宇也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贾富贵还跟他说几句话。
那个高大的将军压根儿理都不理他,就好像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不过这件事情如果换到自己身上,自己恐怕也不会非常的热情,元霸是天朝的战神将军,而这个贾富贵又是天下第一富商。
都怪自己运气太好了,一同把他们全给认识了,自己能在北国横着走,可在这天朝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两个实在是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觉得心烦。”
贾富贵是个非常记仇的人,刚才这个人居然还想用身份压自己这么会儿的功夫,又转脸跟他诉苦这样的小人不能靠近。
“行了,尚公子你身为北国的世子,一直跟在我们二人身后,实在不妥,还请公子去找别人帮忙吧。”
元坝走到赌场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停下来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尚白宇,语气十分的平静。
清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若是再这样纠缠下去,恐怕对你没有好处。”
“将军,我这次回来真的是想跟你们结交朋友的,我与阿醉姑娘也是好朋友,我们两个属于是至交,她之前跟我说过很多关于你们的故事。
我非常喜欢你们这些人,顾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想投奔你们,从你们身上学点本事,回去之后也好对付我们家的姨娘,为我的母亲报仇。”
尚白宇你就是不死心,说着还抓住了他的手,抬着头看着元霸,情真意切的样子让人难以拒绝。
尤其是元霸他从小也深受后母的迫害,非常能理解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过的有多艰难。
元霸若有所思的沉思着,一面是同情,另一面是理智,尚白宇这个人的底细还没有摸清楚,在这个时候把他带在身边似乎也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