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兰和马冕虽然走到了自己原来住的地方,看着这陈设都没有发生着任何的变化,有一位丫鬟恰巧走了进来,冯若兰看向了那位丫鬟,言道:“你们的二少爷呢?”
“二少爷在禁足中。”那位丫鬟如实的回答道。
那位丫鬟又想了想,接着言道:“还有一位二少爷住在上好的院子里面。”
说完,就用手指了指另一个的位置,冯若兰言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少爷,你们有什么吩咐可以叫我。”那位丫鬟言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马冕言道。
那位丫鬟就下去了。
马冕从那位丫鬟的口里探听到了关于螟蛉子的消息,冯若兰也是听得明白真切,冯若兰望向自己的夫君,问道;“夫君,你有何打算啊?”
“我们先去见见我的那位好弟弟吧。”马冕言道。
“两手空空去多有不便吧。”冯若兰言道。
“我看就带资治通鉴去就够了。”马冕言道。
“你那弟弟就不是读书的料,看资治通鉴,恐怕是看不下吧。”冯若兰言道。
“这就不要紧了,我们要借力打力才是。”马冕言道。
“难道夫君和我想的一样的。”冯若兰言道。
“确实跟夫人一样。”马冕凑近了冯若兰的耳边言道。
“你先准备下吧,待会我们一同过去。”马冕言道。
“晓得。”冯若兰言道。
冯若兰就去换了一身衣裳,马冕在房间之中走了走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尤其是家中的气氛,也是非常的古怪的,自己的爹爹和那继娘感觉不是一条心了,这里面怕是真有什么事情吧。
冯若兰换好了一身衣裳之后,看到了马冕在走来走去,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这家中古怪的很。”马冕言道。
“确实是有几分古怪啊。”冯若兰附和道。
“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马冕言道。
“这倒是好办法。”冯若兰言道,“我们还是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冯若兰和马冕一同离开了院子,一位丫鬟手里捧着资治通鉴,跟在了冯若兰的身后,冯若兰和马冕一同走到了马明明所在的院子里面了,只见那院子里面有一位丫鬟出来了,看到了是冯若兰和马冕他们,就急忙去迎接了,很快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了。
“大少爷,你们来了。”那位丫鬟言道。
“我们来了。”冯若兰言道。
“你们的少爷在家吗?”马冕言道。
“大少爷,在家,在家的。”那位丫鬟言道。
“我带你们去吧。”那位丫鬟接着言道。
随后那位丫鬟说完话,就带着冯若兰和马冕一同到了马明明的院子里面了,马明明此时正在无聊的发呆着,这时候那位丫鬟推门而进,对着马明明言道;“二少爷,大少爷和嫂子来了。”
“我知道了。”马明明言道。
“哥哥,真是好久不见啊。”马明明对着马冕言道。
“弟弟,别来无恙啊。”马冕言道。
“不知嫂子身体可好。”马明明言道。
“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冯若言道。
“丫鬟,把书交给这位少爷手中,你就可以下去了。”冯若兰言道。
随后,那位丫鬟就把资治通鉴放在了书桌上面去了,那位丫鬟也下去了。
马明明的目光看了一眼书桌之后,冯若兰言道:“这是薄礼,小叔叔你就莫要见怪了。”
“多谢哥哥,嫂嫂的好意啊。”马明明言道,“你们快坐下吧。”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冯若兰说道,马冕更是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了,冯若兰说完也坐了下来了。
月儿这才出来,见到了冯若兰和马冕之后,言道;“少爷,大小姐好。”
“你可遭受这个人的毒打吗?”冯若兰抓起了月儿的手问道,她目光不善的看了马明明。
月儿看向了自己的少爷,又面对着来自冯若兰的问题,言道;“他没有打我,他待我极好的。”
“真的如此吗,你可不能骗我。”冯若兰言道。
“我可不敢骗您啊。”小月回答道。
“这就是挺好的。”冯若兰说完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了。
“月儿,你也坐下吧。”马明明言道。
“是。”月儿说完话之后,就坐在了马明明的旁边,马明明更是无声之中握起了月儿的手,这让冯若兰有所察觉。
“这是普洱茶,你们尝尝。”月儿言道。
月儿说完之后,茶杯里面已经是茶水了。
冯若兰和马冕拿起了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了。
马明明看着自己的哥哥嫂嫂,又看向了月儿,自己也是羡慕这样的感情,月儿对着马明明充满着复杂的情绪,言道;“少爷,茶水要凉了,你也喝吧。”
“我看着你先喝吧。”马明明言道。
“少爷,你不喝,奴婢就不会喝。”小月无奈道。
“好,好,好,你我一同喝吧。”马明明言道。
马明明说完话之后,就喝起了茶,在心里想着,这哥哥嫂嫂所为何事啊,我看其中恐怕也关联着那私生子的事情吧。
小月喝了一口茶之后,在心里想着,这少爷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呢。
“资治通鉴,小叔叔,你可要好好看看啊。”冯若兰言道。
“多谢嫂子的教诲。”马明明言道。
“不知哥哥嫂嫂前来何事?”马明明问道。
“你可知,爹爹和娘亲气氛不对啊。”马冕言道,“不过你也不知道,你还在禁足之中。”
马明明听完了自己哥哥的言语之后,在心里想着,难道爹爹和母亲发生了什么矛盾了吗,这哥哥和嫂嫂是爹爹带来住的。
“你就莫要瞎想了,我且问你个问题,那螟蛉子你可曾见过啊?”冯若兰问道。
“我也不曾见过啊。”马明明言道。
“我倒是见过一面,就是想不起来我以前在那里见过。”月儿回答道。
“弟弟,那螟蛉子来得倒是奇怪的很,你娘亲的脾气你是了解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带个人来呢。”冯若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这是得好好的想想了。”马明明言道。
“你想吧,爹爹对那螟蛉子如何?”马冕接着问道。
这问题让马明明顿时有了一阵的怨气在了,马明明恶狠狠的言道:“爹爹,都让那螟蛉子改姓了,说是什么认祖归宗呢,而且最可恨的是爹爹对待他如同亲生的一般。”
马明明用拳头锤向了桌子,桌子稍微震动了一下,就又恢复了平静了。
“这螟蛉子倒是嘴甜的很啊,娘亲对待他如何啊?”冯若兰问道。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呢。”马明明语气平静的言道。
“这事情啊,真是愈发的破朔迷离了。”马冕言道,冯若兰也望着马冕。
“还有一件事就是,这爹爹的官位恐怕是不保了。”冯若兰言道。
“哎,爹爹做的官位不是好好的吗。”马明明言道。
“我也不知道啊,那婆婆的神色极其的不愉快,我也不敢多问些什么。”冯若兰言道。
“弟弟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行李,你也快去收拾下吧。”马冕言道。
“这我晓得了。”马明明言道。
“月儿,你也要跟我们一同去吗?”马明明问道。
“奴婢跟着少爷一同前去。”月儿回答道。
“少爷,奴婢是不怕的吃苦的。”月儿言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冯若兰言道。
“夫君,你可曾累到了,我扶着你吧。”冯若兰搀扶起了马冕言道,就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马明明的院子去了。
这时候小月也去送他们了,小月的目光望着他们。
冯若兰扶着马冕到外面了,冯若兰言道;“你弟弟靠谱吗?”
“我弟弟,在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含糊的,说不定比我们先快一步呢。”马冕言道。
“我这就放心了。”冯若兰言道。
“夫人,你嫁入我家才多久,又要跟着我们颠沛流离。”马冕言道。
“跟着夫君,我不曾受委屈,夫君,你就莫要担忧了。”冯若兰言道。
两个人说话之间,一同来到了自己的院子之中了,走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蜡烛也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