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吃大发了!
有口难言呀!
还被她们说成是舔无花遮羞布的屁股去了!
想到这里,陆飞不由得立刻掩面泪奔了!
“啊——”
看到他这幅头都不敢回又是掩面又是大叫的模样,无花遮羞布也不由得不信潘多拉的话了,手里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屁股,喃喃道:“没想到你也会解毒……”
潘多拉笑道:“姐姐,他不但会解毒,还会以毒攻毒,难道你忘了,之前我们的魔鬼训练里,我中了苍蝇毒,也是他帮我治好的……”
“……”
“再说了,你今天中的是蛇毒,换成是谁,都可以替你吸出来的,只要他对你充满了爱,就算不是屁股,是其它的位置,他也照样会帮你吸好的……”
“潘多拉!”陆飞转身,面对着正一脸贼笑的潘多拉,嘴角里划起一抹邪恶的冷笑。
“嘿嘿,怎么啦?怎么啦,你怎么说话有点怪怪的……”潘多拉坏坏的笑。
“我看,你的嘴是出毛病了!我得帮你治治——”说着,陆飞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作势要将自己的嘴贴上她那片红润的唇。
潘多拉吓得大叫一声,慌不择路的窜到一棵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大树后面,傍着大树绕圈子。
陆飞追了过去。
这边,无花遮羞布强撑着从阿狸的怀里站了起来,道:“对了,刚才那条咬伤我的蛇呢?”
阿狸老师道:“被陆飞给打死了,叉到那棵桦树上面了!”
“死啦?害我这么出类拔萃的女孩子今天却丢死人了,不行,不能便宜了它!”
“那你还能怎么样?鞭尸不成?”金媚欢道。
“对!你说得太对了,就要鞭尸!”
无花遮羞布似乎被金媚欢随口的这一句话提醒了什么似的,迈着一种别扭的姿势强行扭着屁股冲到那棵桦树旁边,将叉住蛇身的冰柱给拔了出来,然后将那条蛇的尸身给捡了回来。
“你干什么?”
“回去把它剥皮,晾干,做成蛇鞭玩!”
“你的玩具可真特别!”陆飞和潘多拉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异口同声道。
“怎么样,我还想把你们俩当成玩具玩呢!”
“……”两个人一头黑线。无花遮羞布却乐得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捧腹,开怀大笑。
好你个变、态!
还是个女变、态!
阿狸仔细看了看那条蛇,道:“这是一条银环蛇,毒性可强着哩,一旦昏迷,通常再也没有法子醒过来,必须在五分钟之内进行疗毒……”
“这么说,我刚才真的处在一个极大的险境之中?”
“是的!”
“陆飞,谢谢你!”
“不,不……”这句“不用”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做贼心虚嘛,怎么说,疗伤吸毒之事,都是一顶强行给安排过来的帽子,虽然就连圣杯罗曼丝也懒得去拆破。
“有个男人,果然很可靠呢!”无花遮羞布说道。
“嘿嘿,你既然真的这么感激我,那得有点行动才对吧!”
“什么行动?”
“通常她们都说,要以身相许……”
“好吧,那你以身相许,我一定好好的奴役你!”
我的天,这是什么跟什么?明明是让我奴役你好么?怎么成了我以身相许啦?莫非,无花遮羞布有女帝的倾向?
看她又霸道,又好掌鞭这一口,敢情,真的很有可能呢!
这些个女人哪,怎么偏偏就喜好把男人踩在脚下呢!女上男下,她们那得有多累!怎么着,也得让我们男的体恤体恤你们女的对不对?
心里这么想着,可不敢说,连忙岔开话题:“现在怎么办?”
阿狸道:“突然出现这么多蛇,而且全部爬进我们车厢,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林子中,应该有敌人!之前护送的车队,说不定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你们说得太对了!”
远远的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喊,随着这声呼喊,突然从四面八方的树木之上跳下来一个又一个装扮得像野人一般的男人,足足有二三十号人,他们大多简衣简衫,光着膀子,有的甚至只以兽皮裙或者树枝树叶遮体,一个二个生得凶神恶煞的,像是邪神附体。
陆飞仔细的打量着,这群人里面有的是白种人,身材特别高大,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个头,却长着一身的毛发,有的是黄种人,身材相对适中,却大多尖嘴猴腮的生着一副丑恶的嘴脸。很显然,这群人里面,既有本地人,也有从守望之海那一边过来的异域番邦之人。
自从第五次符文大战爆发之后,艾欧尼亚的南部港口三省被割让,这片国土上,各种不三不四的异乡人面孔就变得越来越多了!
这些人将陆飞等人包围了起来,其中带头一个满脸胡须、块头极大的家伙,指着陆飞嚷嚷道:“那个小子,你是打算自己死呢,还是要我们动手?”
陆飞笑道:“洋鬼子,你是打算自己滚蛋,还是要让我打得你屁滚尿流?还有那帮本地的人渣,你们和外乡人混在一起,坑咱们本地人,要不要脸?”
“好小子!有种!”大块头歪了歪脖子,吐出一口痰,冲旁边一名满身横肉而且到处纹满了纹身的胖子道:“胖子,给他一根绳,让他上吊!”
“你们就是湿亢悲歌吧?”
湿亢悲歌,和阙嬉一样,原本都是外来词,是用来形容那些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的家伙的。起先单指那些侵略者和外乡人,后来,慢慢的,一些本地的艾欧尼亚人也被腐化了,因此,也就逐渐变成一种泛指了。
阙嬉只是小打小闹,混日子罢了,破坏力不大,而湿亢悲歌造成的恶劣影响就要大多了,小到横行乡里,欺行霸市,大到甚至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让普通老百姓们苦不堪言。
“湿亢悲歌?好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早,知道么?”
“那么我是该回答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呢?”陆飞一点不为所动,笑道。
带头的湿亢悲歌一愣,脸上立刻不太好看了,不再作声,挥了挥手,旁边的那名胖子立刻从同伙手中接到一根粗绳,向着陆飞走了过来。
“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我非得自行吊死不可呢?或者,我能选个别的死法行不行?”
“别的死法,什么死法?”胖子走动的时候,身上的横肉跟着不停的摆动,那些粗俗而狰狞的纹身于是显得越发的扭曲。
陆飞嘿嘿一笑道:“比如说,老死,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