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
张逸快速收针,轻吁一口气,莞尔笑道:“除了疤痕之外,其他地方已经治好,若想祛疤的话,届时你回欧洲的时候去拿些回来就行。”
听到张逸的话,三娘轻微点头:“冤家,谢谢你。”
张逸勾起食指,在她的鼻子轻轻一刮:“傻妮子。”
“小逸是吧,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蒋亚梅将裤脚褪回去,眼神似乎很满意地看着张逸,尤其是他看自己女儿的神态,充满了爱意,让她打心里的开心。
“妈你开心就好,你叫我小逸逸,小张张也行,嘿嘿”张逸憨态百出,挠着自己的头说道。
见到张逸这个样子,三娘妩媚一笑,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会搞怪。”
“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只不过你先让你那些人住手吧,白勇的哥哥”
“妈,就算白勇的哥哥是天皇老子,今天也救不了他,你就放心吧。”三娘抿嘴,打断了蒋亚梅的话。
蒋亚梅轻叹息了下,她从张逸刚刚露出了那一手就知道自己的女婿绝非凡人,只是她怕届时会连累到村里的人。
谁知道到时候他们走了之后,白勇两兄弟会不会对那些曾经帮过自己的村民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过女儿跟女婿都信誓旦旦,她也只能作罢。
反正是女儿替自己报仇,一片孝义,她总不能拒之门外的。
门口,白勇这时已经是人模狗样,气若游丝。
虽然杨明是普通人,而司徒杰没用任何的功法,但钟文敬不一样,本身她就是后天二重的人,但她丝毫没有留情,将后天二重的境界发挥到尽致淋漓。
这家伙居然欺负师傅的妈妈,让这个有着魔神小魔女之称的钟文敬怒不可歇。
只要不将人打死就行,吊着他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赶紧住手”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旋即,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怒气冲冲地走进了人群圈里。
当她见到白勇此时脸青口肿的时候,吓得面色发白,蹲下身子:“白勇,你怎么样了。”
“哎,这些人惨了,梁慧来了。”
“是啊,梁慧的爸爸在镇上工作呢,看来这些人今天要被抓进去了。”
“抓进去是小事,最怕就是白泰又找一些小混混过来,那他们就可能死在这里了。”
村民们议论纷纭。
而梁慧怒火烧心,站起身,叉腰怒瞪着钟文敬他们:“你们找死,给老娘等着,不弄死你们老娘不叫梁慧。”
说完,拿出电话,等那边接通,立马说道:“白泰,你弟弟快被人打死了,赶紧带人回村。”
“原来又是你这个三八,以前勾引我老公不说,现在居然找人来打我老公,老娘今天不找几十个人轮了你我”
啪
可梁慧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残影疾向了她,旋即她的右脸火辣辣的痛。
她捂着火辣辣的右脸,眼睛几乎能喷火。
“本来我不打女人了,可今天我破除了这个规定,因为
你不是女人,太贱了”杨明不屑地说道。
换做以前,他哪敢那么嚣张,即便很愤怒,也不敢出声,更别说打人出气了。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对于自己师傅来说,梁慧所谓的势力,简直不能相提并论,抑或说,连蝼蚁都不是。
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白勇他们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梁慧狰狞地看着杨明,身躯瑟瑟发抖,昭示着她内心的愤怒,对着那些旁观的人吼道:“你们站在那里干嘛,没看到人家欺负我吗”
可,压根就没有人理会她,可想而知他们一家子平时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你们还是白石村的人吗,啊”见那些村民无动于衷,梁慧怒吼了一声:“平时这个死三八有事,你们就这么乐意帮忙,特么的一个外来人口居然这么热衷,而自家人却冷眼看,艹”
梁慧将泼辣发挥到尽致淋漓。
屋内的张逸与三娘则是紧皱眉头,反而蒋亚梅似乎早已习惯了那样,视若无睹。
“找死”
三娘朱唇轻启,眸子里迸发着一抹杀意。
此时的她早已将这两口子视为死人,今天若不杀他们,难以泄愤。
嗖
她的话刚落下,瞬即化作一道残影,疾飞出去。
“呃”
顿时,梁慧的脖子被三娘扼住,当她见到三娘那布满寒冰的脸上时,心里竟有点畏惧。
“你放开我,不然我”
三娘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轻描淡写地说:“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
梁慧顿时有一丝的慌神,因为她从这个美女眼中看出了杀意,而看似娇弱的女子,讲出杀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平淡,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那样。
嘭
三娘像拎小鸡那样将梁慧拎起来,扔到了司徒杰他们面前,淡淡地说:“先打断四肢。”
“姐,打断四肢怎么够呢,我觉得她的嘴巴这么臭,要不先割掉舌头。”司徒杰沉声说道。
“随便你们。”
三娘站在那里,一股冰冷之气瞬间散发,那些围观的村民似乎感受到了此时的环境好像在冰窟里那样,寒风彻骨。
见自己姐没意见,司徒杰狞笑了下,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缓缓地走向梁慧。
而那些村民真的怕了,这些人真的敢将刀具拿出来的,双腿哆嗦着,他们想远离这个漩涡,可双腿好像被绑上了千斤巨石那样,挪不动半分。
“她是我妈妈,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但今天让我见到竟然不仅对她出言不逊,以前还一直在欺负她,所以这两人,必须死”
“只要你们以前没欺负过我妈妈,甚至帮助过她的话,我在这里说声谢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可以尽管说,前提下没有欺负过她。”
三娘的话一落下,所有的村民纷纷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今天,她就要给自己妈妈脸上有光,让所有人都对她又怕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