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义顺区城市管理局,张逸与洛倾城被带到了这里。
用杜伟的话来说,张逸拽得像二五八万似的,不教训他难以泄愤。
这不,本来说要带去警察局的去被搁置,直接带到了城管局。
义顺城管局队长牛百万虽然开始也不怎么赞同,但不知道杜伟跟他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直接同意了。
一个空置的办公室里,张逸的双手被人绑着坐在凳子上,对面坐着两个城管正在看着他。
而洛倾城则是被带到了隔壁的办公室。
张逸心中冷笑不已,小小的皮带怎么会难住他,趁这两个城管不注意之际,快速解开了皮带,摸出手机悄悄发出了几条信息,旋即竖起耳朵注意着隔壁的房间。
此时,洛倾城一脸的冰冷,也不管对面的杜伟说什么,就是毫无反应。
虽然不知道张逸为什么不反抗被带到这里,但是既然他这么做了,必定有他的主意,自己只需配合就得。
“我说美女,你怎么就这么傻呢,那个傻小子有什么好的,要钱没钱,要实力没实力,何必屈就跟着他呢。”杜伟眼里满满的贪婪,不断扫视着洛倾城的高耸,身体不由自主多出一根骨头。
作为旭日集团,市值几百亿的总裁,他玩过的女人可谓是数不胜数,但却没有遇到过像洛倾城那样,美得让人窒息,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从飞机上的时候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起歹心了,殊不知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正当他懊悔自己与这个美女失之交臂之际,竟见到张逸跟这个女人在等车,然后就计上心来,想要让他们坐顺风车,在车上的时候吹嘘自己的实力,若这个女人还不动心的话,到时把车子开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可殊不知这个男人居然敬酒不喝喝罚酒,事情演变成这样,无奈之下他只能要求牛百万把人绑到这里来,要不然去到警察局那些有监控的审讯室,自己的计谋就得逞不了。
洛倾城冷冷的看着杜伟,面带几分讥笑:“这么说杜总很有钱咯?”
“哈哈。”听到洛倾城的话,杜伟大笑了一声,旋即一股脑坐在洛倾城身边,鼻子不断的吸着她那芬芳的香气,下体一阵炽热:“你知不知道几百亿是一个什么概念?”
“哦,几百亿。”洛倾城厌恶的挪了挪身子,不屑的说。
心中却是冷笑不已,得罪了他,恐怕等下你那几百亿就化为灰烬了吧。
旋即,怜悯的看向杜伟:“我建议你还是尽快做好破产的准备吧。”
“我?破产?”杜伟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他。”
“你说那个土包子?”杜伟古怪的指着隔壁的房间,突然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那样:“我说美女,你不会真的被他骗了吧?”
“最后提醒你一次,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敢惹怒他,那么就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哈哈哈!”
杜伟笑得是如此的大声,整个城管局都在回响着他的声音,许久后他才擦了擦眼角:“妈的,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话毕,面色突然变得狰狞:“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不怪我了,你就慢慢享受吧,说不定你尝过我的厉害之后就能醒悟,以后都离不开我了呢。”
洛倾城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杜伟那庞大的身躯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粗糙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她只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被杜伟抓住之后挣扎不出,面色冰冷,双眸闪烁着寒冰之色,冷声说道;“你放开我。”
“哈哈,等一会你尝试到我的家伙后就会欲罢不能的了。”杜伟没有因为洛倾城的话而放弃,反而变本加厉,一边脱去自己的上衣,一边抓住洛倾城的手腕。
细看的话,洛倾城的手腕因为挣扎而变得红肿。
“放-开-我!”洛倾城一字一顿的说,此时她把梦晨总裁的脾气发挥到尽致淋漓,整个办公室突然温度骤降,好似一个冰窟那样,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杜伟一怔,也此时望着洛倾城那绝美的俏脸,也不顾什么了,脑袋靠向洛倾城的樱唇,大手把她的双手拉住,不让她反抗。
但她似乎嘀咕女人的求生本领。
没有手可动,但她有脚。
只见洛倾城快速伸出右脚,往杜伟最脆弱的地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踢了一脚。
“噢……”
瞬间,杜伟松开了洛倾城,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裤裆,脸色发白,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了冷汗。
“你……臭婆娘,你……噢,你找死。”几分钟后,杜伟颤抖的说道,话声停顿,昭示着他的疼痛。
说完,好似不顾身上的疼痛那般,缓缓的站起身,双眼冒火的看着一旁的洛倾城,狞笑着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就范的。”
‘啪’
洛倾城没有反应过来,左脸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臭婆娘,识相的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有你好受。”杜伟狰狞一笑,也不管裤裆的家伙还能不能用,快速抱着洛倾城。
洛倾城面色冷到极致,美眸竟闪烁着几分的杀意,轻咬着唇瓣,杀意凛然。
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虽然被外人送冰山美人的称号,但她从来动过杀心。
即便有许多人买凶暗杀她,想要将她置之死地她都没有想要去杀了对方。
杜伟是第一个,第一个让自己动了杀心的人。
此时的杜伟仿佛像一只饿极的狼那样,但是无奈洛倾城不断的扭捏着身子,双手不断的反抗,让他不得不抓住洛倾城的双手,脑袋靠向她的脖子,想要亲着她的细嫩的脖子。
杜伟把心一横,放开而来洛倾城的双手,一只手从后面把她抱住,另外一只手想要解她开她的衣服。
突然,一声巨响,然后只觉得自己的身躯飞了出去。